“呜呜呜~”
朱韵扎起来的单马尾凌乱不堪,头上的发绳已经不知道掉在哪里,白色毛衣丢在沙发后面,贴身的粉白色秋衣被扯的难以遮体,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肤裸漏在外,脸上红霞未散,卷缩在床头角落低声啜泣着。
曹谨言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衣冠楚楚的人模狗样,一脸惬意的站在窗户前抽着香烟,眼神时不时的扫过床上的妙玲少妇,嘴角嗪着一抹坏笑。
啪~
他随手一巴掌拍下去,吹弹可破的肌肤表面留下浅浅一层巴掌印。
“唔~”朱韵娇躯一颤,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发颤。
似是察觉到男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朱韵的娇躯一颤,紧咬着红唇低声哀求:“曹先生,我真的不行了。”
她身体较弱,实在不堪征伐。
“夫人的身体还是太弱了,以后需要多锻炼身体。”曹谨言一本正经的将其揽入怀里,埋头嗅着奈香,吐出烟圈,陶醉道:“多谢夫人今天的盛情款待,你女儿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吧。”
人干了,事也该干了。
不……应该是事干了,人也干了。
听到“款待”二字,朱韵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闭上眼睛一言不发,用凶器狠狠的夹强迫自己的男人。
曹谨言深吸一口气,拔出脑袋,由衷赞叹道:“夫人的心胸很是宽广。”
说着,曹谨言松开了她,说道:“为了避免夫人一个人在这里会感到孤单,我会经常来这里陪夫人的。”
看来自己要被长期霸占了……朱韵苦涩的低下了头,把被掀开的衣服扯下去,盖住两颗硕果,心思复杂:“曹先生,你难道不介意吗?”
因为有很多人会觉得晦气,把她这类女人视为不祥之物,一旦遇到也只会躲得远远的。
她想通过这种说法来劝阻对方不要再来侵犯自己。
但她想错了。
“夫人,你说的这些在我眼里都是加分项啊!”曹*阿瞒*谨言笑呵呵的把桌子上已经凉掉的茶水一饮而尽。
一个小时的时间,再热的茶水也凉了。
变态……朱韵在看曹谨言的眼神都变了。
看着床单上的那一抹红色,朱韵收起思绪,自己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他。
“夫人不便,早些休息吧,我先走了。”曹谨言摆摆手,推门离开。
看着曹谨言的背影消失,看着宿舍房门被关闭,看着白色床单上的那一抹鲜艳的红色。
眼泪瞬间喷涌出来,心里的委屈顷刻间爆发。
“呜呜呜~”
她擦着眼泪:“老公,你别怪我,我也是被迫的,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你的女儿啊!”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你的女儿,我又怎么会如此的作践自己,老公,你要明白我用心良苦啊!”
朱韵向亡夫诉说着自己的无奈和委屈,自己之所以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都是因为亡夫,和她没一点关系。
刚刚经历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朱韵疼的下不了床,还在忧心明天自己这个样子如何上班,就收到曹氏科技公司高层发布的信息公告,宣布明天放假休息,但是不能离开公司范围,也不能使用通讯设备。
其她员工不理解这条公告的含义,还在吐槽傻逼公司,只有朱韵露出幸福的笑容。
……
江南市,安平县。
叶辰站在一栋破旧的大楼外面默默观察着,与远处江南市高耸入云、霓虹闪烁的高大建筑相比,这栋大楼就像是旧时代的百货大楼,破败而陈旧。
这是一栋烂尾楼,只有7层。
大楼外面还有一圈院子,这里的院墙高达三米,院子里全是无人清理的杂草。
院子里,站着数十人,这些人身上都有着浓厚的血腥气息,面色匪里匪气的。
叶辰站在楼顶,怒气冲天。
他堂堂西北帝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和耻辱。
叶堂和御警署那帮混蛋都该死。
“把他带上来。”微凉的夜风吹散他额前碎发,叶重凝视着夜空中的某一处。
立刻有一名匪里匪气的男人,用纹着纹身的手臂搂着双手被捆绑的男人,推开大楼天台的铁门,走上天台。
将男人带上来后,那人就告退了。
空旷的破旧大楼天台,微凉的夜风吹在三人之间,远处高大建筑物闪烁着璀璨的霓虹,脚下的街道只有不太亮的路灯。
叶辰转身,双手插兜走到被尼龙绳捆绑住双手的男人面前,一把拽住男人稀疏的头发:“说,我妈在哪?”
“我……我不知道你妈在哪,我真的不知道你妈在哪……”
叶辰眼神凶戾,面目狰狞:“不要跟我说不知道,不要跟我说不知道……”
他狠狠的拽着男人的头发,任凭男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呲牙道:“小叔,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们把我妈弄哪里去了?”
“我真不知道你妈去哪里了,明明是你的人带走的你妈。”叶堂满脸委屈和怒容,四十多岁的男人却眼泪滚滚。
叶辰骤然道:“你说什么?”
“是你的人带走的你妈,他说他叫淮海路小佩奇,大明湖畔的叶辰是他老大。”叶堂说道。
在他的视线里,带走朱韵的小白脸和踢自己鸟的面罩男是一伙的,都是小杂种叶辰的人。
小白脸没有留下名号,面罩男却留下了名字——淮海路小佩奇。
听着小叔说出的名字,叶辰都愣了一下:“淮海路什么?”
“淮海路小佩奇。”
“什么佩奇?”
“淮海路小佩奇。”
“淮海什么佩奇?”
“淮海路小佩奇。”
叶辰沉默了几秒,疲倦的叹息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
他的瞳孔亮起猩红的光,夜幕下的表情变得狰狞且恐怖,带着一点点神经质:“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叶辰布满老茧的手掐住叶堂的脖颈,粗壮的手臂把他举了起来,叶堂脸色瞬间涨红,再由红变紫,双腿乱蹬,两眼翻白。
叶辰露出愉快的狞笑,然后递上刀尖,抵住了小叔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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