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克山宪三,一个和宫野夫妇关系较好,还知道宫野明美长相以及宫野志保存在的组织成员。想让宫野姐妹更安全的脱离组织,对方是必须要铲除的。“皮斯克......”弘树在电脑查找一番,很快,属于对方的资料就出现在屏幕上,他笑道:“可以,对方现在也已经在诺亚的监控范围,我们可以盗用对方的身份。”“那就试试shelling ferd是不是通行密码。”白山看着屏幕,在弘树将字母一一打上去并敲响回车后,一页页关于4869的资料弹了出来。资料正在下载,弘树解释道:“我没有让诺亚屏蔽这次下载次数,对面肯定会有所察觉,但对方黑客顺着网址找来时,会发现是皮斯克的操作。”“嗯,希望他们狗咬狗顺利。”另一边,工藤和服部到了被封锁的区域附近,藏身在一棵颇有年头的大树后方,探头探脑的观察着。服部:“防备还真是严啊....”工藤:“啊,更让人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了。”服部:“你猜是什么?会是人吗?”工藤:“哈?你在说什么啊,白山哥怎么可能囚禁...”他话没说完,被封锁的地方突兀传来异响。只见和室门自内拉开,一道迅捷如野兽般的银色身影从中窜出,空中响起锁链哗啦啦的声响。寒光闪过,银发少年转眼间攥着手中银色链条击晕一名保镖,毫不恋战的朝树林茂盛的地方跑来。好巧不巧的,他跑的方向正是工藤和服部所在的方向。但就在两位侦探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不知所措时,银发少年却像是遭到重击般瞬间昏倒在地。白山和哉从走廊拐角走出,手中拿着控制手环电击强度的遥控器,“把他带回去,一群废物。”他朝工藤和服部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又道:“再把他放出来,你们知道后果。”第209章 刚才是什么?工藤和服部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藏在大树和草丛后,看向彼此的眼神里满满的不可置信。白山哥家里囚禁着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孩子,还用了某种方式伤害对方!白山哥知情吗?或者说他辞掉警察工作就是为了这件事?脑海思绪起伏汹涌, 两个人静悄悄爬到安全地方才小声讨论起来。服部:“工藤,我们要不要报警啊?”工藤:“报警?......先给伊达哥打电话。”没搞懂真实情况前, 工藤私心不想报警。一来是他认识的白山哥不是这种人。二来是刚才的仓促一瞥,他总感觉那个孩子有点眼熟, 尤其是那头银长发和干脆狠厉的身手,让他不可避免的想起把自己变小的罪魁祸首。“对对对, 给伊达哥他们打电话。”服部连忙掏出手机, 拨打伊达的电话时却听到信号不在服务区的声音。“奇怪, 我的手机好像...没信号了......”视线前方出现一双黑亮皮鞋的同时,身前也投下一道遮挡阳光的阴影。服部和工藤身体一僵, 艰难抬起头看向前面。白发黑瞳,如同看尸体一般的冰冷视线。白山和哉肃容站在两人面前,一根镶金黑色手杖砸落在地,发出直击心灵的沉闷声响。他抬了下手, 开口道:“抓住他们。”*听完了事情经过,白山气到扶额,“爸!你吓唬他们干嘛啊!”“哈哈哈, 抱歉抱歉, 因为他们两个看上去好像误会什么了。”白山和哉摆摆手,毫无诚意道歉,“我觉得这会很有意思。”“对不起, 我爸爸太过分了。”白山却是已经不再理老爸的解释, 他蹲下身, 把服部和工藤嘴里的堵口布拿下来, 又解开绳子,“你们肯定吓坏了吧。”弘树也蹲在两人身边,托腮看着没精打采的两人,“服部哥哥,新一哥哥,你们误会了。”服部盘腿坐着没吭声,身上除了衣服因为挣扎而皱巴点外,完全没受伤。工藤更不用说,服部第一时间就是把变小的死对头护进怀里。“之前没告诉你们,是怕你们冲动行事。”白山解释道:“你们两个现在就在冲动行事,万一我真是坏人怎么办?”“如果白山哥真是坏人,我们绝对会把你送到监狱的!”服部压低帽子保证道。“......伊达他们说过一样的话。”隔着帽子,白山抬手拍拍服部的脑袋,又看向从知道真相开始便默不作声的工藤,“新一在想什么?”工藤抿了抿唇,小声问道:“白山哥,你们...你们是在折磨他吗?”尽管他变小是对方造成的,也很想将对方绳之以法,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想折磨对方或看别人折磨对方。“折磨?”白山愣了下,微垂下眼睫,苦涩笑道:“是啊,对阵哥来说,这样确实很折磨。”他站起身,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你提醒我了,新一。”“什么?”工藤也紧跟着站起,在白山朝外走去时连忙拦住他,“白山哥,你要做什么!”“杀人是犯法的!”服部也挡到门口。两人如临大敌的模样让白山抬手捂住脑袋,“你们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去杀人!”他找来个保镖,命令对方把服部平次送回大阪、把工藤新一送回毛利侦探事务所后,便朝关着琴酒的和室走去。和室内外都有人看守,鉴于上次被人逃走,这次的内部看守由原来的一个改为三个。琴酒靠床坐在地毯上,手腕的镣铐和床头位置相连,锁链刚好足够他在房间穿行还有余裕。定时定点的饭菜、解闷的书、换洗衣服、舒适的床铺和电视机,还有独立卫生间。除了房间里24小时的看守和身上的锁链,如此的待遇完全看不出囚禁的是一个罪犯。琴酒不敢保证自己完全了解白山清辉,但却清楚对方就是这么一个心软又天真的人,像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他闭着眼,思考之后的打算。虽然组织成员不常见面联系,但他已经失踪了两天,伏特加应该会意识到情况不对,进而联系先生。只要这个消息传达上去,先生就能明白。思考这个并不是琴酒相信或者想让先生派人救自己,他很清楚从被抓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成了一颗被抛弃的棋子。哪怕之后他逃出去,也会被多疑的先生处理掉。他现在在思考这些,只是单纯不想这么早认输罢了。他避免不了死亡,但他希望组织能赢过警察和白山公司,或者两败俱伤,绝不能让他们讨到好处。耳边响起房门打开的声音,起初琴酒并未在意,直到屋内保镖齐齐起身,又听到熟悉的声音,他交握在身前的双手才稍微动了下指节。“辛苦了,你们先出去吧。”“可是少爷......”“出去,我有事和他聊。”白山已经存了档,有什么闪失回到几分钟前就完全没问题了。在保镖离开后,他走到琴酒身边坐下,将手里的东西贴上对方脸颊。那东西冰凉凉的,琴酒终于睁开眼,成年后冷冽的墨绿眼瞳因如今年龄尚小,显得分外可爱。白山歪头笑笑,唇角翘起时,脸颊上已经结痂的暗色长伤疤也上扬一些,却更让人觉得惋惜。一张那么好看的脸上出现一道疤,就像被撕破的白纸,又像出现瑕疵的上好白瓷。空气中一声清脆的上膛声,琴酒虽然不清楚白山为什么要给他一把枪,但还是毫不犹豫的上膛并指向白山,同时迅速拉开两人的距离。“里面只有一颗子弹。”白山平静说道:“你可以选择用枪杀了我,或者用枪杀了自己。”琴酒歪了下头,不太理解,“为什么?”“还记得你以前说的吗?让我乖乖当一只金丝雀什么的。”白山抱住腿,脸颊靠到膝盖上,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着,像只饕足的猫。“其实我想起一些事情,所以现在把警察工作辞掉了,打算像一只金丝雀好好享受生活。”“......我没有问你这个。”琴酒知道,白山清辉似乎很喜欢向他倾诉一些事情,哪怕在他这里时常得不到回应。他如今不想听白山的废话,只想搞明白对方把枪给他到底有什么阴谋。不,说阴谋实在太看得起白山了,应该说对方还对他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白山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又换了个话题。“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阵哥,如果小时候第一次见面我就从乌丸手里买下你,你会...像忠诚乌丸一样忠诚我吗?”琴酒握枪的手又紧了紧,眉头紧皱,“什么意思。”“就是薛定谔的猫嘛,人做出不同选择会有不同结果,我就是很好奇。”“......哼,说你天真你还真是天真到无药可救。”白山睁大眼睛,“不会吗?”“花钱买一个安插在身边的卧底,白山清辉,别天真了。”琴酒稚嫩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我们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不过,或许在地狱里,我会有好心情多照顾照顾你。”说完,他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唯一的一颗子弹从枪膛射出,却并非对准自己。他无所谓之后会怎样,受尽折磨后的结局不过是死亡而已,但能拽上白山一起,受点折磨又有什么关系。他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白山,在保镖开门冲进来的同时,来到白山身边伸手拂过对方脸颊上的伤口和额头上沾血的白发。这似乎是他有史以来对待白山清辉最温柔的一次......不,似乎还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