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琳听见郑直说他跟女人一样，会天天吵架，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呀，”郑直看着稚琳。

“我笑我错了。”

“你知道你错了就好，”郑直说。

“我说是我说错话了。我怎么能说你跟女人一样呢，不能这样说的。你如果真像有的女人一样，我们就不会吵架了。”稚琳说。

“你什么意思，”

“你想呀，你如果像阿妈一样，或者像我一样，你说，我们会吵架么，我是不是说错了话，”稚琳笑着说。

“你，”

“我怎么了，我说的是实话。好了，别生气了，我的宝贝男人儿，你躺好了，我让你舒服，行了吧。”稚琳说着把郑直推倒在床上，温柔地在他耳边说：“宝贝儿，我冷落了你，知道你想了，我喂饱你，行了吧，说，想我哪里了，”

“哪里都想。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郑直的手胡乱地动作着。

“你们男人就是坏。”

“我怎么坏了，我可沒有跟别的女人乱來……”

“你敢，你想学你爹是不是，告诉你，你要是敢学你爹，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对你可不轻饶。”稚琳说。

“我爹怎么了，他不是对我阿妈很好么，”

“他对阿妈是很好的，但是，他对别的女人也很好，”稚琳说。

“你别胡说。”

“我怎么是胡说了，我有次都撞见他跟别的女人那个了。”

“他跟谁，”

“不告诉你。好了，不说你爹了。”

“不行，你说，他跟谁了，”郑直停止了动作。

“他不知跟一个女人，他跟很多女人那个过。这个寨子里的人都知道的。”稚琳说。

“我不信。”

“你不信算了。反正阿妈也知道的。只是，阿妈是装聋作哑，不想把事闹大了。好了，这事当我沒有说，你也不要想着了。我只是想给你警告，你不能学他，”稚琳说着把自己的胸在郑直的胸前滑过去。

“我不弄明白沒有心情。稚琳，你说的是真的么，我阿爸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不会跟别的女人那个的。我的阿妈那么漂亮，对他那么好，他怎么会背叛我阿妈呢，”郑直推开了稚琳，又坐起來了。

“他也不是背叛吧，他心里也许一直深深地爱着阿妈，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喜欢猎奇吧，女人向他投怀送抱了，他不是柳下惠，跟别的女人那个了，也不足为奇。郑直，这事，你千万不要管，你越管就越出事，知道么，”稚琳也坐起來，把头靠在了郑直的肩膀上。

“为什么越管越出事，”

“你傻呀，你不管，这事沒有出面，阿妈爱面子，也就忍了。你要是管了，事情出面了，阿妈还有面子么，她沒有了面子，你想，她还会忍着么，”稚琳说。

“阿爸太不像话了，阿妈那么漂亮，为了他又自毁容貌，他怎么这样对待阿妈呢，”郑直说。

“你别说的太早，谁知道你以后会怎么样，要是我徐娘半老了，有年轻女子，不，随便什么有点姿色的女子看着你，喜欢上你，向你投怀送抱了，你能不动心，要了人家么，”稚琳看着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