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老钱在局里审问小流氓等人审了很久。

根据他们警员前期的调查。

原本以为这次抓到了人。

可以利用一个信息差。

通过规劝小流氓改正配合演一出诱敌的戏。

或者找人假冒他。

去引敌特的头目出来。

亦或者最好的结果。

小流氓愿意直接供出头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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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想到。

这家伙倒是一口咬死自己认识头目但坚决不会说。

有本事去联系他的上峰。

并嘲讽警员。

说他们不单有上峰，还有监视者。

也就是特务内部。

会有一些长相极为普通的人每日活跃特定区域。

看上去就像普通住户在进行日常活动。

实际都是些监视人。

会时刻关注消息员的动向。

消息员指的就是小流氓这类。

通过利益获取机密信息。

同时负责策反的人。

就算警察把小流氓等人抓了也无济于事。

监视者一旦察觉到消息员不在那个地方活动了。

立刻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然后火速上报组织内部。

到时候据点早就变了。

甚至连上峰都会暂时关闭情报接收任务。

就算警察得到了传信点。

也早就是个废弃的破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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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审问他们监视人都有谁。

在哪里活跃时。

小流氓直摇头。

称是真的不清楚。

他们这一批特务早就跟以前的破坏组织不一样了。

以前的只管挖情报。

只管搞破坏。

从来不在意上下联系问题。

导致只要一有人被抓。

很容易一锅端。

甚至有些特务才拿到情报就送了警察。

上面只能锤痛。

一下子好几年的渗透工作白做。

所以他们这一批改进不少。

尤其在组织结构上。

做到了更细化更高效。

监视者独立存在。

不与消息员接触，认识只是单向的。

就算一处被端了。

也丝毫不会影响到上峰甚至是头目。

甚至只要特务被端时。

情报没一并带走。

监视者可以立刻反应。

并在确认安全后找出那份情报继续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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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听完只觉得十分头疼。

莫名其妙冒出个监视者就算了。

现在居然告诉他们就算抓了人也动摇不了特务组织一点儿。

简直气的脑壳都要裂开。

他质问过小流氓。

为什么作为国人却要干这种汉奸行径。

小流氓反而大笑起来。

说因为好玩儿。

别的就再供不出任何有效信息了。

老钱警督回家后一整晚睡不着觉。

天不亮就赶紧上局里。

叫了好些警员穿便衣在小流氓出现过的街道去问去看。

如果有可疑的人一定不能放过。

但一个上午过去。

一个下午过去。

居然没查出一个可疑的人。

那个监视人倒真像是淹没人堆。

似乎并不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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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头疼了！

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

宁可敌人实打实展露脸的坏。

也不想碰到自己人被策反后躲在身边暗戳戳搞事。

他可太清楚了，那些监视者。

九成九是四九城土生土长的人。

才可以把事儿办的这么悄无声息。

只是没想到头疼了一下午的事。

却出现在千里之外的鸽子市！

还让老赵家的小子一个举报轻松解决了！

这个黑市警局是知道的。

也清楚不允许开。

但老百姓有时候生活难。

免不了生出些私人买卖。

他们并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不在辖区内可以不管。

却不想这份考虑竟然被不法分子利用。

看来得好好查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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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把纸条收进口袋。

信息被截胡就可以松口气了。

他拍拍赵凯的肩说：“这信看上去有些玄机。”

“八成是这家书摊子的制书人员里有人被我们抓了。”

“不过这都是小事。”

“你不用操心。”

“我回去立刻叫警员去查查。”

“定让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到底是抓特务的事。

老钱不想让孩子知道太多。

只能先编个理由圆过去。

赵凯点点头。

却不想就这么放弃这个案子。

他虽然现在只是个轧钢厂的放映员。

以后却注定要去当铁路警察的。

如果现在能顺着这起案件把制书窝点端掉。

以后说不定还能写进履历加加分，更快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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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不当片警儿。

因为他的核心目标并不是干警察。

一开始是想拓宽一个就业面。

既可以躲过风暴又能长远发展。

直到开了系统。

他发现里面有铁路相关的各种技术。

甚至还有各种先进的列车模组。

他便觉得可以一并转向科研。

推动轨道事业的发展。

但出于各种原因。

学业文凭这条路不太好走。

还是本本分分先考铁路警察。

然后发光出来通过技术被认可。

再转向研究制造组。

走这样一条略有崎岖。

但背景扎实。

能为国做贡献，且稳定有钱赚的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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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清晰后。

他的步子迈得更坚定。

赵凯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父亲的多年好友钱警督。

因为钱叔对他跟老赵是一样的。

又想让孩子有出息干大事。

又怕他们搅和进乱七八糟的危险里。

所以还是偷偷地。

在不影响警察们查案的同时。

尽量提前一步把这个窝点端掉，立个小功。

到了警察局。

赵凯居然又撞见了许大茂。

这家伙此时正眉头紧锁向警察诉苦。

要他们一定帮自己好好惩治一下拿钳子砸伤他的姑娘。

赵凯震惊。

这家伙乱搞男女关系居然还敢报警抓人小姑娘。

是真的一点儿不怕被举报坐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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