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是吕伍妹和小欣打架打的?
就这破坏程度,那可不是一般的架,这打的不轻啊。
先前在楼下看到两人,没觉得有那么大矛盾吧。
再说了,吕伍妹脸上身上,不全都好好的。
此外,两人同是阮宁的贴身跟班。
据他了解,小欣几人,都是受吕伍妹管制,就如同,王小蓉和林四丫的关系一般。
小欣有这么“叛逆”吗!
秦向河诧异的转向另一边。
主要,吕伍妹和小欣都对他“有恩”,于公于私,都要表示下关心。
小厅入口站着的吕伍妹,看看阮宁,而后晒然,“让秦老板看笑话了。我和小欣没事,平时就爱打,经常打,都打习惯了。闹架是闹架,我们打完就和好。”
秦向河嘴角抽动。
不愧是跟着臭女人的,个性也都那么独特。
瞧阮宁不知想些什么的打量来,他忙拿过林四丫手中袋子递去。
“我来时经过跑马场,看有家烧鹅店不错,就多买了点。正好,顺便来给你送一只尝尝。”
“秦老板,给我就行了。”
吕伍妹边往阮宁看去,边上前一把接过袋子。
随后,她又亲近的拉起林四丫胳膊,“走。小欣肯定躲在房里,我带你找她去。愿赌服输,今天非要让她喊你一声‘姐’不可!”
秦向河瞧吕伍妹拖着林四丫,去了最边上那个房间,没敲门,就直接闯进去了。
紧接着,门虽关上了,却能听到隐约的嚷嚷声。
对此,他是挺高兴的。
四丫从小就过得比较苦,做了他保镖后,也没什么同龄人朋友。
吕伍妹和小欣虽然年龄大些,但感觉,四丫和她们其实挺聊得来的。
而且。
因为常见面,以及职业关系,三人的话题也会多一些。
秦向河回过身。
只见,阮宁仍面无表情在办公桌后坐着。
即使隔着两副墨镜,也能感受到那冷冷射来的目光。
“咳,阮小姐,你手怎么了?在皇冠假日酒店时,没听唐怡和孙小姐说,你手也受伤了?”
“怎么,怕这个赖你头上!”
说着,阮宁抬起那只包裹白纱布的手,还特地对秦向河亮了亮,“中午去饭店吃东西,不小心被旋转门夹的。放心,我可不像某些人,明明自已的错,却总想推到别人身上!”
秦向河咧嘴。
这话,就差指名道姓了!
没办法,他只能转回到开始的话题,“阮小姐,不好意思,昨晚的事,我真一点记不清……”
阮宁嗤声打断,“嘁~行了行了,少假惺惺的。真有心来道歉,你还会等去过皇冠假日酒店,然后才来!”
“我是真不知道有这回事。不知怎么的,这次喝醉,一直睡到下午才醒。”
秦向河耐心的解释,真诚的继续道,“我看屋里好好的,还以为没别的。刚才去影视城找徐坷,就顺便去孙小姐那,这才知道你们昨晚被我不小心打到。这不,马上就上门来赔礼道歉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四丫,别墅那边的,没一个人知道这事。”
阮宁脸色稍稍缓和一些,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
适才一见到这混蛋,气糊涂了。
忘记早晨离开时,她们特意避开了别墅那边的人。
不过,下山的车里,看小明星和小姨子对眼色,还以为,两人会瞒着这事。
没想这么快就曝光了。
“信不信的,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算打回去,我们这眼睛上的伤,也不能消失。”
阮宁哼声的一挥手,故作大度的揭过这话题。
而后,又随口似的问。
“对了,昨晚喝醉后,你做什么梦没有?”
话落音,瞥见秦向河奇怪看来,她又补充道,“哦,之前在燕京,你喝醉后,不也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就梦到了我和姜万猛去美国,一出机场,就被三个蒙面人给绑架……”
秦向河将之前对唐怡和孙晴说过的那个梦,又再次复述一遍。
他奇怪的,是三人问了一样的问题。
想来,都是为被他醉梦中打到眼睛,耿耿于怀吧。
“就只做这个梦,没别的了?”阮宁在墨镜的后眼睛,微微眯了下。
可以确定,昨晚醒来,她所做的那些荒唐事,以及拉小狐狸精做的那些,这混蛋定是没一点印象。
否则,今天一醒来,对方不可能没一点“心理障碍”的去见孙晴。
更不会如此坦然的坐在她对面!
不过。
这次醉酒,和燕京、高海的两次,还是有很大区别。
除许青青闯进来时,这混蛋翻腾的了一阵。
等回答了问题,之后全程沉睡得,跟死猪没两样。
念及此,她不禁又回想起昨晚的荒唐。
打死也不明白,自已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应该是酒劲上头,又被小明星的狐狸样给刺激到,这才昏了头……
“哎,我说,你不能喝酒,以后就不要碰!别每次都连累人!”
“——”秦向河。
不明白,臭女人刚还一副要将这事揭过去的架势。
怎料下一刻,又无端发起火来。
他只好耐心解释,“我刚才也遇到了叶小姐。原来,是她不小心将杯子里的酒,洒了点到我茶杯里……”
“呵呵。人家小姑娘敬个酒,就不知东南西北了。”阮宁皱眉的顿住话,莫名觉得,语气似乎很不对劲!
“以后会小心了。”
秦向河尽量避免再激怒对方。
毕竟,昨晚确实将臭女人给打了,且还是第二次。
若是一般时候,臭女人准跟他拼命,“对了,阮小姐,你脸色看起来很差,没什么事吧……”
“——”
阮宁胸前,急速的高低起伏几下,差点没气成内伤。
这混蛋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还敢这么“调侃”。
自已脸色差,还不是这混蛋做的孽!
“哎,小秦同志,你是不是提前要去美国了?明天就走?”
“啊!”秦向河一愣。
提前去美国的事,他也是临时决定的。
除了许青青,绝对没告诉其他人,臭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旧金山的那个斯高柏,是什么公司?”阮宁坐起身,若是墨镜摘掉,肯定能看到那双眼睛眯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