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很快送来,递到饶雪空手里,她在靳啸寒身上点了几下,靳啸寒意识有暂时的清醒,别的不知道,他这会儿只庆幸自己最后还是胜了那霸道的药效,将那女子踹了出去。
他双眸发红,薄唇滴血,噬血地表情让人胆战心惊。
太后退了两步,颤声道:“冷静些,这是做什么,不关哀家的事”
饶雪空放开他,微笑着走向那少女,在她身边弯下腰去:“我的男人你也敢摸?右手?嗯?左手摸了没有?”
那少女惊恐地想爬起来,摇着头道:“大郡主饶命,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大郡主饶了奴婢”
饶雪空挑眉道:“我又没说要你的命。”
命字刚落,刀光一闪,只听女子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啊!”
鲜血飞溅,有几滴溅到太后裙摆,而一只断手正血淋淋地在她脚边的草地上,手指惨白。太后也跟着惨叫了一声,晕了过去。旁边的宫女嬷嬷们手忙脚乱地扶住她,几人蹬蹬地退了很远才惊恐地转身跑了。
若澜早已经在她要刀的时候就猜到了她要做什么,也早已经带着宫女退了开去,更是转过了头。
地上的少女痛晕了过去,在场几名侍卫也是眼神惊恐,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狠辣的女子,眉头皱都不皱一下的就砍了一人的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饶雪空丢下刀,靳啸寒拽起她。谁都不看地拉着她身形一掠,直接飞出了皇宫。
宫外,大郡主府的豪华马车正候着,车夫正是长生。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但是现在也是充当下车夫,其他事也还做不了。
车帘一动,两人已经进了马车里。
饶雪空咬着牙冲外面道:“长生,回府!”
而这时的靳啸寒已经是忍到了极致,进了马车的那一刻就已经掀起她的裙子。撕了她的裤子,也没有任何前戏,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饶雪空被他抱在身上,低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恨恨地道:“怎么竟会中了招?”
靳啸寒一时回答不了她,这时他的理智都几乎不留半点,只由着身体的本能,狠狠地撞击着。
那种极致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在身体里爆开,让人像是死在里面也心甘情愿。
他的动作极大,马车忍不住摇晃。长生心知定是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问,只是将马车驱得飞快。而马车的颠簸更是加剧了靳啸寒和饶雪空的刺激,马车里气温急升,情*欲之火炽热狂烧,他们成亲这么长时间以来。虽然在**上靳啸寒一直是“暴力”倾向,但也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疯狂。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自己无所畏惧,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而饶雪空是意识清醒的,却得死命地咬住了唇,死命地控制着自己的叫声,要是一路上路人听到车里的叫声,那真是丢脸死了。
马车飞快的驶到了大郡主府的后门,长生跳下马车。飞快地说了一句:“夫人,属下让所有人离开!”
好吧,在长生面前肯定是把脸丢尽了!
饶雪空咬牙应了一声,这时靳啸寒正好重重一记撞了进来,她赶紧再次咬紧了牙。
周围的声音都远了去。饶雪空知道长生定是去清场了,她不知道长生会怎么说,现在她也没办法关心那个。
“啸、啸寒!”她的手用力掐着他的腰,“你可清醒了一些?”
靳啸寒路上已经纾解几分,这会儿的确是已经找回了两三分意识 ,他将她抱了起来,就这样钻出马车,保持着紧密在一起的状态,迅速地一路冲回了两人的寝室,空出一手,挥上了房门。
饶雪空终于松了口气,就被他一下子压在大床上,靳啸寒满头满脸的汗,神色却极为妖魅,用手一撕,把她身上的衣物全撕开了,丢了出去。
“该死的你!”饶雪空也火了,同样将他的衣服撕开,扯着他就是一个翻身,反将他压在下面。
“女人,你真美。”靳啸寒双手握着她的纤腰,往上一顶。
“你混蛋。”饶雪空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开始动作起来。
这个时候,她只能庆幸一件事!那就是这天不是她大姨妈拜访的日子,否则肯定是血流成河了!
皇宫里,这件事惊动了所有该惊动的,不该惊动的,自然是因为皇帝赶紧下了封口令。
此时,他正和花元晋、皇后、太子妃等人在太后殿中,愤怒地看着跪在面前的笑妃。
笑妃是他还算宠着的一个妃子,长得颇具异域风情,而笑妃平素也惯会调教一些年轻貌美的小宫女供他取乐,皇帝私下还是有几分纵着她的。
太后虚弱的躺在软榻上,说道:“皇上,此事都是笑妃惹出来的,真真与哀家无关啊。”
“母后!”皇帝已经气得眼前发黑,只强撑着没有晕过去。“就算是笑妃惹出来的,她出的那个馊主意您能听?让您带着人去抓奸,您还真去了?这一去,好啊,您说说,惹出什么事来了?”
太后弱弱地道:“哀家以为,以为靳将军怎么也敌不过那秘药的效力,算算时间,他也该,也该与那宫女正行那不轨之事了”
皇帝差点没有一口血喷出来。“住口吧母后!您现在还不知道错在哪里?幸好靳将军能抵抗得住药力,要不然,您就等着,花朝没有亡在东图西贵的大军强攻之下,却亡在了那对夫妻手里!”
太后惊恐地禁了声。一旁的花朵立即抚了抚她的背,心思却已经转了开去。本来她只是觉得这位大姐夫长得极好,但是听了这些之后,她不知道为什么没觉得害怕,反而一下子对大姐夫起了一种奇妙的感情来。
那种秘药,她也听说过的,据说只要是活的,就不能抗拒得了它的药效,但是靳啸寒竟然抗拒得了!这也太男人了!太强悍了!在这能力背后,是一种怎样憾动人心的深情,才能够让他死死压抑住自己不做错事!而那件事,就算真做了,她也觉得绝对是情有可原啊!
这样一个男子,让人如何能不喜欢
花朵的脸热了。
这时没有人注意她,皇帝已经懒得说太后的愚蠢,他起身,愤怒地将笑妃踹倒在地,“你现在倒是说说,说说,朕对你有哪点不好?你想如此陷害皇室?”
笑妃哭着爬了起来,要去抱他的腿,又被皇帝再次踹倒。
“皇上,臣妾也是想替皇后分忧啊!”
皇后顿时喝道:“你胡说什么?本宫哪里需要你分忧?”
“皇后,您之前不是曾说,太子现在独宠太子妃,而太子妃也没有为人正妻该有的风度吗?您说太子妃之所以如此,定然是受了靳将军与大郡主的影响,若是连发了誓只要大郡主一个女子的靳将军都偷吃了,太子妃定然就能想通了!所以,臣妾才想出了这个办法啊!”
笑话的话令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若澜公主,她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还是因自己而起!而皇后的指责令她十分委屈,她眼眶泛红地看着花元晋:“殿下,我,我已经开始在替殿下挑选侧妃和侍姬了”
花元晋这会儿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他之前其实并没有想过东宫要专宠一人,没有想过以后只有若澜一个女人,但是成亲的时间还短,若澜也的确深得他的心意,虽然她不是将女,没有饶雪空那般强悍,但是现在外患已经解决,他尽可以开始培养这方面的人才,早已经不需要像以前一般想通过联亲方式,娶回来一个文武双全的太子妃。
而且现在若澜有了身孕,反应又大,他更没有心思想这方面的问题,怎知他是不急,皇后和太后倒是急了!而且,竟然把心思转到了靳啸寒和饶雪空身上!
不,不对!
花元晋目光一寒,盯着笑妃道:“这主意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你与靳将军大郡主都不熟,就算是母后说那过样的话,但是谁给你胆子马上把主意打开他们身上去?”
笑妃愣了一愣,很快想起了什么:“对,对,这主意一开始不是我想的,是,是,是谁告诉我的”她说着,却突然捧住头哭叫起来:“啊,我的头好痛,头好痛啊!想不起来了!”
笑妃痛得倒在地上翻滚着,那画面看起来实在渗人。
“笑妃!你以为装病就能躲过罪责吗?来人”
皇帝也摆手阻止了她:“笑妃看起来不妥!叫御医!”
在一团混乱中,若澜公主觉得一阵反胃,又想呕吐,便扶着宫女的手站了起来,悄悄地到了偏殿,弯着腰捧着肚子开始干呕。
花元晋走了过来,沉默着示意宫女退下,自己走了过去,轻轻抚着她的背。
若澜缓过来,站直了身子,才发现是他。
“殿下”
“若澜,委屈你了。”花元晋将她搂进怀里,叹了口气。
这件事看起来明显就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不管是谁在背后搅乱这一湖水,事情终是发生了,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面对那一对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