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应天府府库中的钱粮以及交给粮食储备司和大明钱庄了。”
阮思元站出来,直接推脱掉,开什么玩笑,朝廷都要撤销当地官员的钱粮调动大权了,他应天府怎么可能还会拿钱出来,一分都没有。
“你们不是在反对新政嘛?”
朱慈烺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阮思元,这群家伙,一方面再反对新政,另一方面又拿着新政来做挡箭牌。
“殿下,我们是不支持朝廷如此违背祖制的新政,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江南的官员都是违抗朝廷旨意的乱臣贼子,所以反对新政归反对新政,起初我们也都配合新政执行,只是后来实在是执行不下去,从南京发文下去各地,一层层的,都遭到了各地官员的反对,违背祖制是其一,其二就是一旦新政全面执行起来,必定会让江南大乱,根本无法管理。”
阮思元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说辞,无论如何都要把无法解决的难题抛给这个太子,让太子知难而退,他不相信这个太子有能力解决这一切问题,而且这话说的也是极有水平,既反对了新政也让太子无话可说,更加无法以此来给他安上抗旨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