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痛依旧,夜晚的失眠仍然困扰着他。这令严嵩非常苦恼,他开始怀疑太医的能力和自己的命运。又过了几天,严嵩的食欲也大大减退,甚至开始呕吐胃液。他的家人十分担心,不知如何是好。妻子苏氏急忙找来太医苏德,恳求他帮助严嵩摆脱病魔。苏德对病情的严重程度感到惊讶,他决定进行一次全面的看诊以确定神秘的病因。经过苏德的看诊,他发现严嵩的肺部出现了问题,他的身体内充满了湿气,导致痰湿阻塞。太医苏德震惊不已,因为肺的问题与严嵩的原始病情完全无关。他开始对神秘的疾病产生了疑问,决定再次深入调查,试图揭开问题的真相。经过一番努力,他们发现,严嵩最近遭遇了一系列打击和挫折。这些问题引起了他巨大的心理压力,转而影响了他的身体健康。太医苏德得出的结论令人震惊。这是一种罕见的身体和心理的结合病症。朱杰这边听说严嵩被他气出病了,他决定,再给严嵩添把火。他和他父亲说半道辞行,说京城还有些事情没做要回去,处理完事情再回家,朱诠鑨就猜测到了朱杰是要去复仇。朱杰装扮成郎中的模样,筹备了药材和药方,准备回京城给严嵩治病。这对严嵩来说正是治病之机,当朱杰以郎中身份进入京城时,他很快就引起了一些官员的注意。然而,他巧妙地回避了与人交流,尽量保持低调。他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毕竟这个计划需要时间来酝酿。几天后,朱杰得知严嵩日益愈发沉重的病情,他决定亲自上门拜访。早晨,他穿着一身素衣,手持自己精心调制的药品,在严嵩府外转悠,打着赤脚郎中的幌子在外面徘徊,边转悠边喊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严嵩府中的管家也是为了自家老爷着想,病急乱投医,就让人把朱杰拉进府内为自家大人治病。朱杰把自己打扮的非常像六七十岁的老者,外人根本看不出来。朱杰徐徐进入严嵩的书房。严嵩躺在床榻上,苍老的面容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当朱杰出现在门口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警惕。然而,严嵩很快就展示出他惯有的高傲和自信。“是谁敢擅闯我的书房?”严嵩不耐烦地问道。“严大人,我是乡下一个小民,管家说您身体有恙,让我特地前来给您治疗。”朱杰虚心地向严嵩行礼。严嵩不置可否地扫了一眼朱杰,傲然道:“本官的病只有宫中太医才有能力医治,你个乡下郎中有何本事?”朱杰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即将迈出的一步是关键。“严大人,医者父母心,您身体莫须有恙,也需好好保养。药方我已准备好了,只希望您能试一试,说不定会有奇效呢。”朱杰轻声道。严嵩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咬牙点头,表示愿意尝试。他命令身后的心腹给朱杰准备一间屋子,以便他调配药物。数天过去,朱杰表现出色的医术逐渐迷住了严嵩。每天,他精心熬制的药物都是严嵩所期待的亮点。渐渐地,严嵩开始对朱杰产生信任,他对朱杰的话语逐渐放松了防备。
朱杰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决定狠下心来。某日,朱杰递给严嵩一份药方,面带微笑说道:“严大人,我这次调配的药物可是更上一层楼。服用后,保证能让您的身体恢复如初。”严嵩怀着期待和好奇,毫不犹豫地服下了朱杰调配的药物。然而,过了片刻,他开始感到肝腑之间似乎有一股非同寻常的燥热在酝酿。“这...这是什么药物?”严嵩的声音带着难以掩盖的痛苦和不安。朱杰轻轻一笑,露出了险恶的笑容:“严大人,这是我特制的火气之药,专门对付郁气滞的病症。它将烧尽你体内的病根,让你从此苦不堪言。”严嵩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感到胸闷难受、气血翻腾。这时,朱杰又接着说道:“严大人,你的专横霸道,早已引起了人民的不满。你肆意妄为,早晚会自食其果。”严嵩如遭雷击,他愤怒地挥起枕头朝着朱杰扑去。然而,朱杰早有准备,顺势躲开。严嵩的愤怒随即转为恐惧,在他眼中闪过一丝绝望。“臭郎中,你...你胆敢对本官下手!你死定了!”严嵩痛苦地咆哮道。朱杰冷笑一声,沉声说道:“严大人,贪墨百姓钱财,不是长久之计。往后希望你老老实实,安分守己。”
朱杰一个翻身跃上房顶,撤出严府。临走之前给严嵩留了解药,并告诉严嵩,如果还像以前那样贪财,就会让他更加痛不欲生。这次朱杰给严嵩的药方确实也在一定程度上治好了严嵩的肝郁气滞,只是以后不能大动肝火,严嵩看朱杰走了,拿起朱杰给他的解药吞进了肚子。只觉得肚子翻江倒海,随即奔向如厕,等待了半天后,被吓人扶了出来,顿时觉得自己身轻如燕,胃口大开。严嵩自己已经被朱杰折磨的产生了阴影,所以也怕朱杰再次找他麻烦,也想过找出幕后黑手是谁。但都没有什么结果,于是严嵩一改常态,他决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自那次教训后,严嵩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开始真心实意地对待同僚,不再搞小动作。更令人称道的是,他将过去贪污所得的钱财分出一部分,悄悄地赠予了穷苦的百姓。严嵩的这一举动,让那些曾经受过他欺负的百姓大为震惊。就连严嵩的一些同党们也被他的这些举动吓坏了,当有人想去严嵩府上拜访的时候,严嵩都是闭门谢客,没有人知道严嵩经历了什么。朱杰得知严嵩的转变后,心中大慰。他深知,这次教训不仅使严嵩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更让朝廷的政事重回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