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妙蕊这几天都很开心。
武定乾陪中州的几位天骄游历。
现在那些天骄走了,武定乾天天陪着她四处游玩。
想到到时候可以和武定乾一起去玄天门,程妙蕊心中就一阵甜蜜。
只要再过几天,她就能和心上的人儿双宿双飞了。
这天她回到家,在家里看到了一个令她意外的人。
杨天!
“老人家,你怎么在我家?”程妙蕊好奇的站在门口。
前两日才见过杨天,她印象深刻。
“我与你爹是朋友,跟他一起过来拿点东西。”杨天笑道。
陈妙蕊仍旧是一袭红衣。
英武而又不失灵气。
想到再过几日,对方就将成为他的玩物,杨天的笑就更浓了。
“拿东西,拿什么东西?”程妙蕊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她爹什么都好,就是狐朋狗友太多。
平日里用钱大手大脚,她好不容易存了点钱,也被她爹偷偷拿去花掉。
所以一说是她爹的朋友,她就不怎么待见。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急急忙忙的从屋内出来。
“走走,杨前辈我们快走。”
他拉着杨天一脸急切,也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一旁的程妙蕊。
见他腰间鼓鼓的,程妙蕊忍不住喊道:“爹,你又拿什么东西出去了?”
“你别管。”中年男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程妙蕊连忙跑进房间,只见抽屉中空空,那些珠宝不翼而飞。
她气得直跺脚,然而等她出来。
杨天两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不一会,在北川城南区的一个隐蔽的独立小院外,杨天和程妙蕊的爹程山,出现在小院门口。
杨天敲响了房门,程山则紧张又期待的说道:
“杨前辈,我可把你说的话当真了,真有那绝美女子以身体做抵押,只要赢了,就为所欲为。”
杨天微微一笑:“我都把你带到门口了,你难道还不信。
不仅女子绝美,而且是良家。
你要是真的赢了,不但能为所欲为,还能够带走。
不过我要告诉你,想赢可没那么容易。
还有,今日无论你见着的女子是谁,认识或不认识,今天的事都当没有发生过,绝对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程山忙不迭地点头:“知道知道,杨前辈已经提醒多次。
要不是杨前辈,我也不知道会有这些大富人家的小姐夫人,也如我这般喜欢研究赌技。
不过想想也是正常,这些小姐夫人极难接触外界,时间长了,难免耐不住寂寞。
她们也喜欢玩,我懂,我懂。”
他嘿嘿笑了起来。
能把赌博说成赌技,得亏他这脸皮。
房门打开一条缝隙,露出一位身穿高等绸缎的白衣窈窕女子。
女子虽然面纱遮脸,但仍旧无法遮挡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股吸引男人的成熟魅力。
程山只觉得呼吸一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接着就被杨天推进了屋内。
房门关上,女子未说一言,转身向屋内走去。
那摇曳的身姿,死死的勾住了程山的魂。
“瞧你这模样,等一下要是赢不了,别哭。”
杨天拉着程山跟着过去。
程山好赌又好色,所以杨天投其所好,特意为他做了这个局。
而陈山还以为好事降临,心中已经激动难耐。
三人在屋内坐下,女子坐在首位。
哪怕是现在也并未说一句话。
杨天开口说道:“我们每一局,以百两黄金为限。
夫人输了,就脱一件身上衣物。
等夫人衣物脱完,谁赢夫人的衣物多,夫人就归谁。
夫人,可有问题?”
女子缓缓摇头。
杨天又看向陈山,程山忙不迭地说道:“没问题,没问题,只要夫人没问题,我没有任何问题。”
他没想到一来就这么刺激,直接玩脱衣游戏。
百两黄金虽然很多,但他相信以他的赌技。
很快就能把这位夫人脱得光溜溜。
到时候钱到手了,人也到手了。
玩法很简单,掷骰子,猜大小。
第一把就是程山来摇骰子。
让程山差点尖叫起来的,第一把杨天和他对面的女子就猜错了。
把杨天面前的金票拿过来之后,他立马死死的盯住了对面女子。
女子微微迟疑,伸手解下腰带。
嘶!!
腰带一解,女子衣物顿时微微散开,露出里面精致的白衣一角。
程山心中前所未有的火热。
第二次轮到杨天来摇骰子。
这一次,程山猜对了,对面的女子却又猜错了。
程山激动得手都颤抖了。
太容易了,这赌局对他来说,太容易了。
正在程山期待女子脱衣时,却听杨天说道:“武夫人,既然都已经到这里了,又何必遮遮掩掩,你这面纱,还是摘了吧。”
武夫人?
程山心中一惊,正在想是哪个武夫人。
就见女子摘了面纱,露出那张精美容颜。
“武,武夫人!!!”
见到女子容貌,程山被吓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对面这女子,竟然是北川城赫赫有名的武家的家主夫人,姜萱。
程山年轻时,就曾在路上有幸见过姜萱容颜。
当时就惊为天人。
却没想到今日,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在这里再次见到姜萱。
“坐下。”
杨天不悦的说道:“程山,你忘了我刚才的话了吗?无论你见到谁,都不要惊讶,我们是来玩的。”
看着对面神色淡然的姜萱,程山压抑着激动的心,坐回了位置。
“是我失礼了。”他歉然说道。
然而目光,从始至终,都未离开姜萱。
他脸上虽然平静,但心中却在狂吼。
如此千载难逢,能一亲芳泽,甚至能拥有的机会,他一定不会让其溜走。
不过轮到姜萱摇骰子的时候,他和杨天都猜错了。
再次轮到他摇,杨天和姜萱都猜对了。
直到轮到杨天时,他猜对了,姜萱猜错了。
而这次,姜萱皱眉看着杨天,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了武夫人,这是想反悔了吗?”
杨天笑道:“你若想反悔,那把金票退给我们,我们转身就走,绝不多说一句。”
程山张了张嘴,想说他不同意。
相比于金票,他更想看到姜萱脱衣服。
姜萱微微瞪了杨天一眼,并未脱衣,而是伸手一探,把小巧的金丝蛮靴脱了一只下来。
“靴子?”杨天眉头一皱,但还未继续说,就被程山打断:“可以可以,我们继续。”
这时,程山是最怕有什么事引起姜萱不满的。
他可不想才刚开始,就有争执,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身上的衣物早晚也会脱完。
只要姜萱能留在这里继续和他们赌,先脱哪里,他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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