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廷宴若是能陪她一同回门,不管怎么说,都能报复到叶晚月。
可现在这个男人不愿意。
这怎么能行。
她坐到了君廷宴的身侧,冲着他笑着。
君廷宴眉头拧紧了几分,收回了目光,拿起了茶水小酌一口。
叶君宁却拉过了君廷宴的衣角,小心翼翼地往上攀着。
君廷宴在感觉到后,那张脸冷了下来:“叶君宁,你还要干什么?”
叶君宁嘟着小嘴,轻轻晃了晃某人的衣角,委屈巴巴地冲着他说道:“王爷,您就陪妾身回一次门嘛!”
“好不好!”
君廷宴也没想到,这女人开始冲着他撒娇了。
他喉结上下滚动着浑身紧绷着,看着她硬是没说一句话。
叶君宁也趁机附身靠近了他些许,拉过了他的衣襟,让他贴近了她。
她青葱的指尖落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轻轻地画圈触碰着,那张精致的脸上,清澈的眸子里含着水汽,雾蒙蒙的,看起来委屈至极,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疼爱一番。
她娇滴滴说道:“王爷,您就陪我回门一次,好不好,妾身肯定乖乖的!”
快要迷失在其中的君廷宴似乎在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后,猛地推开了她,满脸不悦地说道:“叶君宁,本王说过,陪你前去绝无可能!”
“你死了这条心吧!”
叶君宁小手再一次抓上了君廷宴的手,却被他打掉了,他满脸嫌弃的说道:“叶君宁,你若是再继续,本王可就不客气了!”
叶君宁嘟着小嘴满脸不高兴的瞪着君廷宴。
君廷宴冷着脸,看向了一旁,不想理会。
叶君宁那张脸沉了下来。
狗男人!
她都这么撒娇求着他了,竟然都没用。
而且之前,想要杀他时,借机靠近他,他似乎也是这般不耐烦。
她明明觉得自己长得也挺好看,到底哪里不对劲,这男人可以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
肯定不是她不对劲,是他不行。
思及此,叶君宁冷哼了一声,起身离开了。
他不去,她自己去就是了。
君廷宴见叶君宁离去的背影,深眉紧锁了起来,大手收紧了几分。
他的面前浮现了刚刚叶君宁靠近自己,满脸暧昧的样子,而且她那委屈的样子,的确让他……
就算是想起刚刚的画面,他都有些呼吸急促。
手中的茶杯,突然间被捏碎了。
他肯定是疯了,才在刚刚想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这般接近他,绝不简单。
他若是中招了,那不就是正中叶君宁下怀吗?
君廷宴冷静了些许。
可自从叶君宁离开了之后,想起之前在酒楼的时候,宣平侯府的人那般对待叶君宁。
而且她一人回去,怕是会……
等会,他想这些做什么……
这回门,是她自己要回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可没有这么闲,去管这个女人。
某人嘴里的叶君宁,如今也已经坐上了马车到了宣平侯府门口。
下了马车后,侯府的人没有阻拦叶君宁。
可进了侯府后,侯府里的一切如初,却无人欢迎她,也没有人因为她要回门而来迎接她。
他们似乎并不在意她回不回来。
她勾唇笑了笑,并不意外如今的局面。
她的哥哥,她的爹爹,心里只有叶晚月那个女人,又怎么会在意她这个带了煞气的女儿呢?
叶景宇刚从锦宁阁出来,似乎因为叶晚月如今的伤还没有好,心情不佳。
只是没想到,这一到前厅就看到了叶君宁居然回来了。
想起晚月如今趴在床上,疼得不停地喊着,那张肉嘟嘟的小脸都瘦了,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眼前的叶君宁。
若不是她硬逼着父亲这么做,晚月怎么可能会伤成这样。
他在看向叶君宁的时候,根本没有好脸色,他也不想伪装,他满脸不悦的说道:“叶君宁,怎么?如今还有脸回宣平侯府?”
“是来找死的吗?”
说话间,他拿过了一旁下人的扫帚,就准备打叶君宁。
叶君宁倒没想到,这一来,迎接她的就是一扫帚。
她冷着脸抓住了那扫帚。
叶景初愣了愣,想要从叶君宁手里抽出扫帚来,结果他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反而在叶君宁拿到后,他整个人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他气得大吼道:“叶君宁!你找死!”
叶君宁冷着脸:“叶景宇,我找没找死,我清楚得很!”
“我嫁入镇宁王府,如今三日已经到了,本王妃为何不能回门?”
叶景宇:“你!要不是因为你,如今晚月也不会一直躺在床上,疼得不停地喊!”
叶君宁笑了笑:“因为我吗?明明就是因为她自己,她若不陷害我,想毁我清白,她怎么可能被处置?”
“如今却说是因为我,叶景宇你们还真是双标!”
叶景宇咬牙切齿的说道:“叶君宁,你这个死丫头。”
叶君宁:“这宣平侯府还真是吵闹,一回来,就听到了有只狗在叫!”
叶景宇也没想到,叶君宁这般不客气,气得准备动手,却被叶君宁一扫帚给打退了好几步。
叶青云和叶景初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叶君宁回来了,而且还和景宇动了手。
叶青云大吼道:“叶君宁,你干什么?”
“怎么,打了晚月还不够,现在连景宇都要欺负了?”
“还有,我们侯府可不欢迎你,你回来干什么?”
叶君宁似笑非笑着:“我回来干什么?自然是回门啊!”
叶景初瞳色冰冷:“回门,叶君宁,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你早就与我们断绝关系,如今算是回哪门子的门?”
叶君宁:“断绝关系,是啊,你们的确与我断绝了关系,但是后来在酒楼,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