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7月柏林
带着斐力调转方向,她看着他驱着一匹雪白的大马朝自己奔来
杜芙儿,取自阿尔卑斯山脉的最高峰
只因她的皮肤如雪一般洁白无瑕,而她奔跑时带起的猎猎风声也像极了山脉间那令人胆颤的冰刃
他已经褪下了外套,衬衫的扣子松散的开着,扎在制服长裤里,双袖被他小心地卷到臂弯,那双皮质长筒靴有力地蹬着马刺
“约亨”,她带着斐力站在原地,又不自觉地朝他迈了两步,“你怎么来了”
刺眼的阳光照射在她那一头金发上,却依然夺不走她眼中的潋滟颜色
牵动杜芙儿慢慢停下,他带着她慢慢走向她和斐力
杜芙儿小心地蹭着斐力的面颊,互相交换着鼻息,他们的尾巴因为躁动不安而挥动着
“因为我想你了”,他看着她仍未换下的纱质睡衣,还有被斐力粗糙毛发磨红的肌肤
她的脸红了几分,有些狡黠地牵起正和杜芙儿耳鬓厮磨的斐力,慢慢朝一处走去
“怎么了,不希望看见我吗”,笑看着她害羞的样子,他紧紧跟上了她的步调,和她并肩骑行着
就算斐力的体格比杜芙儿大了几分,她那娇小的身躯在他健壮的体格面前也丝毫占不到上风
骑行在她左侧,他牢牢地挡住了阳光,反而让她的双眼得到了一丝喘息
“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她侧头看向他,“我就想你天天都这样在我旁边陪着我”
他们就像是伊甸园中的亚当和夏娃,无忧无虑,抛开尘世间的繁杂,眼中只剩下彼此
从前就是,现在更加是
年少时带着些许奶油气味的那片青草地,他们徜徉在高大的柏树下,就算全身都沾染着难闻的汗臭味,眼中却满是美好
身侧这个高大的男子就像上帝的产物,英俊得让她心惊
曾经的倾心和现在的厮守,都牢牢地占据了她的心房
他看着她灼灼的眼神和上扬的嘴角,双眼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睡衣下的玲珑身躯,声音有些嘶哑起来,“卡特”
“嗯?”,她眨着眼睛看着他深了几分的眼神
“过来”,他的喉结猛地一动,伸长了自己的手臂
她还没意识到他这两个字的意思,身体就已经条件反射地贴上了他的臂膀
借着他的力,她的整个身子在一瞬间就坐在了他身前,而斐力的缰绳也被他牢牢地拽在了手里
她被吓得紧紧抓住了他牵着杜芙儿缰绳的双手,力道之大几乎都要抓出红痕了
“你干什么啊”,她的双脚有些慌张地摆在空中,有些仓皇地转头看向他
示意着她放心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她的背脊与他紧紧相贴
她的长发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脖颈,撩拨地他痒痒的
不知不觉,他的鼻息几乎都快重过了马儿的
“牵住杜芙儿”,他摩挲着她的耳尖,满意地看着它们红了起来
“好”,她的语气仓促起来,在他松开缰绳的那一刻抓了住
可她却没想到,他那只空闲出来的手,却第一时间揽上了自己的腰肢
他带着温度的大手透过薄纱裙摆,贴着她细腻的肌肤
她红着脸咬了咬嘴唇,却没说话
她太明白这男人想要干什么了,可她光是想到这些就足以让自己心惊
感受着他愈来愈近的鼻息,她稍稍偏向他的方向,像是寻求着他来开口
“听说你昨晚出去玩了”,她的喘息几乎和他的对上了
“是的…和伊迪斯他们一起”,她有些支支吾吾,试图忽略自己小腹上那只滚烫的大手
“他们?”,他用力箍紧了自己的臂弯,让她贴的更近些,“他们是谁”
“瓦西里”,她的左手稍稍松开缰绳,抚上他的手,却瞬间被他握了住,“还有西蒙”
“瓦西里…西蒙”,他轻哼一声,“你叫的好像很亲密”
“不啊,我…”,她着急着辩解,猛地转过头来,却马上被他吻住了
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颊和被□□得红肿的唇,他终于松开了她
两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自然比她更快地调节好了呼吸
“我不允许”,他轻咬她的耳尖,“你和另一个男人这么亲密”
她张着自己的樱桃小口,似乎还想狡辩些什么,却让他更是起了醋意
“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早也是他送你回来的”,他忍不住一使手劲,惹得斐力嘶鸣一声
“我只是在他的车里睡着了”,她撒娇似得摩挲着他的手掌
“车里?”,他的大手倏地探进了她的睡衣,直直向着她的双峰去了,“单独两人?”
触到自己肌肤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娇呼一声
即便她马上试图捉回他那只调皮的手,却是徒劳,只好咬紧了嘴唇感受着他愈来愈烈的撩拨
一浪更比一浪高,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脱离了她的掌控,完全沦为了他手心的玩物
感受着她身体的紧绷和震颤,他重新贴近了她,“我不允许”
“嘶哈”,她娇喘出声,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脑中就像是绽开了内啡肽的烟花,推着她向着那极乐世界的大门
“还敢这样做吗”,他终于放开了她
“不会了”,她猛烈地喘息着,看着越来越近的花园后门
她都没意识到,原来他们已经这样走了这么久
这男人真是可恨
一黑一白两匹大马载着他们的主人慢慢穿过灌木和各种精心栽培的娇嫩花儿,直到走到门廊下
约阿希姆翻身下马,看着凯瑟琳扑进自己怀里
一把把她打横抱起,听着她的惊呼,还有一旁被她突然吓到的,正嚼着玫瑰花的斐力
凯瑟琳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的大掌揽在自己背间和双膝之处
他走的很快,穿越门廊和长长的走廊,来到楼梯面前
“上尉,晚饭…”,安娜出现在两人身前,却在看到凯瑟琳脸上的可疑红晕时适时地打住了话,退到了一旁
“麻烦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到我们”,约阿希姆笑意盈盈,双腿直朝着卧房走去
方才他把自己控制得很好,但这可不代表,他还能继续这样克制下去
用厚重的靴子把门轻轻踢上,他一把把她扔在柔软的床垫上,倾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