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娘一听，我去，这不就是变态连环杀手吗？
临江县还有这样的危险人物存在。
余谦没注意到李娇娘的神色，继续说道。
“而且被杀的对象都有一个特征，要不就是官家女子，要不就是家里非常富有。”
李娇娘分析，凶手应该是专门找富家女子下手，这凶手莫非是有仇富心理。
“那县衙就没有一点线索？”
余谦摇头：“没有。”
李娇娘想想觉得不对啊：“临江县有这样的变态杀手，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余谦：“受害者非富即贵，发生这样的事自然是不愿意声张，事实上临江县三年来一共发生了八起这类事情。”
“但没有一家到县衙来报案，李素锦算是唯一的一个，但也要求了县衙要保密。”
李娇娘更诧异了：“没报案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余谦笑道：“你小看余正堂了，他管辖的县城发生这种事，即使没有报案他也是知道的，只是不报案，他就少一桩事。”
“但自己的县城发生了这样的恶性杀人事件，找不到凶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出来，这种事情要一旦暴露，再一发酵，被有心人上报了，很可能连乌纱帽都不保。”
李娇娘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那这次余大人是怎么打算的？是找到真正的杀人凶手，还是就把我拿出来挡灾？”
余谦:“找凶手目前没有线索，唯一有可能知道线索的余芊芊又昏迷不醒，这种时候李向南又认定你就是凶手，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他肯定会听李向南的。”
李娇娘听后在心里大骂贪官，不把人命当回事。
“余谦，这么说来我是死定了？”
余谦想了想道:“那也不是，如果能够找到真正的凶手，你的嫌疑自然就洗脱了。”
李娇娘：“现在我被关在这里，去哪里找凶手？”
说完，李娇娘突然灼灼的盯着余谦。
“余谦，可有办法让我出去？”
余谦看着李娇娘：“我来就是帮你的。”
这么爽快，李娇娘有些不确定了。
“余谦，你这么好说话，不会还有其他要求吧？”
余谦好笑：“如果我说有其他要求，你就不要我的帮助了吗？”
李娇娘想了想，现在这种情况，除了余谦也没有其他人会帮自己，所以，就算余谦提要求，只要自己能够做到的也一定会答应。
李娇娘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李娇娘原本觉得余谦的身份太过危险，跟他走得太近，也许会有危险，可如今自己需要余谦的帮助，所以这个人情也就欠下了。
“你帮我这一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帮你。”
余谦没有拒绝：“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出来吧，先带你去看一看李素锦的尸体。”
李娇娘跟着余谦离开了大牢。
“就这样走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没什么问题，我跟余正堂说过了，只要保证你不逃，需要你上堂的时候出现就行。”
李娇娘突然觉得这管理也太随意了，这真的是朝中有人好办事，这要是关系到位，就是江洋大盗也能从大牢里大摇大摆的出来。
余谦看李娇娘的表情就知道她的想法。
“是不是觉得很失望？大梁如今官场就是这样，有关系有银子，一切皆有可能，当官的不是想着怎么改善老百姓的生活。”
“而是想着怎么想办法多从老百姓身上盘剥一些银子，然后怎么能升官发财，再多讨几房小妾。”
李娇娘听后再心里暗叹，娘的，这可是三皇子啊，皇帝的儿子说这个朝廷腐败不堪。
“难道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吗？”
余谦将目光投向远方，沉吟片刻到。
“说公道话的不是身首异处，就是全家流放，又或者满门抄斩，剩下的人即使有意见也不敢说了，还有一些人本来就是其身不正，恨不得搅乱风云，趁机从中大捞一笔。”
李娇娘看余谦脸色不是太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联想到余谦的身世，李娇娘没再多说。
李素锦的尸体停在县衙，本来杜氏要把李素锦的尸体运回去，因为案子还没有开审，要想把李娇娘定罪，这尸体就还不能运走。
余谦带着李娇娘先来看了一下李素锦的尸体，面部已经毁容，像是被什么火焚烧一般，面部皮肤已经溃烂。
“这应该是烙铁留下的印记。”余谦在一旁说道。
李娇娘生活在现代，没有见识过烙铁这种酷刑，但余谦是见过的，所以，一看李素锦的脸就知道伤口是怎么形成的。
李娇娘想到李素锦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怎么能人手烙铁在自己的脸上烧烤。
再查看身体上，除了有被辫子打的伤痕之外，身上还有许多烫伤，看样子很像是蜡烛烫的。
“这人莫非是性变态?”李娇娘小声嘀咕。
“什么是性变态？”余谦出声询问，李娇娘一想，这要怎么跟一个古人解释？算了，言简意赅。
“就是心理不正常，在与女子行夫妻之事时，喜欢用一些残忍和暴力的手段，比如虐打女子，来增加快感。”
余谦听完李娇娘的解释，脸一下就通红了，人家只是一个小小少年，还没有过女人好不好。
李娇娘可不管余谦的那点小心思，继续说道。
“这样的男人往往身体上有缺陷或者心理上有缺陷，要么极丑，要么常年被人虐待，要么自己本身就是性无能或者有残疾。”
“当然，也不排除许多身体健全的人，也有这一癖好。”
“所以，查案时要从这些方面入手，可以先去问一问李素锦的婢女，李素锦最近有没有遇到这样的人，或者看起来怪怪的人在她身边出现。”
余谦：“李素锦的婢女已经死了，那人抓走李素锦和余芊芊的时候，就把婢女杀了。”
李娇娘一愣：“这么说来，现在唯一能提供线索的就是余芊芊了？”
余谦点头。
李娇娘：“能带我去看一看余芊芊吗？”
余谦沉吟片刻到：“她从回来后一直发高烧，人也神志不清，只怕不能给你提供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