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孀与苏导聊了几句。
苏导跟她说:“接下来你就好好跳,凭你这样的外貌条件和专业能力,只要肯跳多积累舞剧经验,将来必定会有不小的成就。但如果你进舞团的目的,就是想要和之前的首席那样找个大佬嫁人,那今天的话,你就当我没说!”
苏导快人快语。
温孀马上强烈表示自己的梦想就是今后成为一名国际舞蹈家。
苏导点头,“那就加油,好好跳,你将未来可期!”
温孀去后台收拾东西,同舞团有一小半的女演员围过来夸她厉害,友好的想和她认识认识。
今天温孀刚来就被苏导看上,还一下担任了女主角。
这是省剧院从未有过的破例!
再加上温孀的技艺还这么精湛,没准就是下一个首席了,她们得先打好关系。
当然也有剩下的几个人在安慰何洛,对温孀没什么好脸色。
\"洛洛,你就别伤心了,你今天只是状态不好,所以剧目才被她抢了。反正你手头还有两个主舞呢,你怕什么!某些人出头不了太久的!\"
何洛红着眼睛,没搭腔。
“哟,孀孀出不了头,难道你能出头啊?”姚芊芊站出来帮温孀说话,“你一个常年跳C角的哪来的脸讽刺她,再说了,下午孀孀跳的舞你们也不是没看到,那叫一个绝。苏导都开心成什么样了。”
“姚芊芊,你废什么话,有你的事吗!”那人怒了,“要不是你,洛洛的角色也不会被抢!”
“何洛当不成主舞,那是她技不如人!你怪孀孀干什么。”
何洛终于抬头,“姚芊芊,你给我闭嘴!”
姚芊芊还要再吵,温孀拉住了她,“行了,芊芊,没必要和不值得人多说话。走,晚上我请你吃饭。”
何洛狠狠瞪了温孀一眼,“你给我等着,以后在这个舞团有你哭的时候!”
温孀红唇浅勾,不甘示弱,“那我就等着你让我哭咯,B角。”
何洛差点被气死!
说她是B角无疑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温孀和季深发了消息,说晚上和朋友一起约饭。
恰好男人也要加班。
季深:【不错,这样有人陪你吃饭。】
温孀:【几点下班,我给你做夜宵吃。】
季深:【比较想吃你,温老师可以考虑脱干净了在床上等我。】
季深今天一上班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温孀躺在底下,栗色长发扑在床单上,美眸迷离的样子,让他食髓知味。
恨不得再多弄几次。
温孀没回他了。
不过,她其实也不排斥这事儿,和季深这样的人做,挺舒服的。
姚芊芊一顿饭的时间就把省剧院女演员们之间的关系,给温孀分析得清清楚楚。
省剧院今年六月份毕业季,换了一波新鲜的血液,之前的台柱子叫郝丽,不过榜上大佬,成功怀孕之后,就辞演回家当夫人去了。
现在首席之位空缺,夏安然、何洛双方都是竞争对手。
论背后势力的话,夏安然是夏家千金,而何洛榜上了个制药老总,势力也扛打。
今天帮何洛说话的女人叫做俞雪怡,常年跳C角,平时就是跟着夏安然混的,现在夏安然犯事了,她转头就巴上了何洛。
之前夏安然还在,何洛虽是她最大的竞争对手,但是夏安然论背景还是比何洛高出一截的,技术技巧也比何洛要好一些。
所以原本首席之位已经内定好是夏安然,打算一些舞剧的主角都给她跳,捧她为首席,谁知节骨眼上夏安然犯事进去了。
所以何洛顶上。
但是苏导要求严苛,这些日子对何洛一直都不满意,现下温孀正好来了,补上了何洛这个空缺!
“孀孀,你以后在省剧院稳了。”姚芊芊抓起蔬菜沙拉往嘴里塞,“苏导这人是剧院里最严苛最不讲什么情面的。能被她看上的人,注定未来可期!”
温孀举起果汁杯,“芊芊,我还是要多谢你,要不是你推荐我进来,我还没有这个机会。”
“客气客气。之前上大学那会儿,你就经常和老师推荐我让我去参加比赛。”姚芊芊向来很记得恩情,“这次就当我回报你了哈。正好,我在剧院也讨厌夏安然那帮人,天天拽得跟二八五万似的,不知有多烦、好在夏安然罪有应得,哈哈哈哈给抓到局子里了!”
温孀心想,她确实罪有应得!
姚芊芊还跟她说起了一件关于上流社会的趣事。
“还有哦,我跟你说,前段时间有个土豪,竟然在法国巴黎拍卖会上,花了五百万拍下了flower的舞蹈鞋!简直太壕, 一栋房子诶!”
温孀顿时呛了两口。
姚芊芊给她看的这张拍卖会上的图,恰好就是季深送她的那双舞鞋。
她知道这双舞鞋贵,但不知道可以这么贵!
“是不是很惊奇!我当时也呆住了,简直壕无人性。”姚芊芊眼睛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拍下这么漂亮的舞蹈鞋,是当藏品还是送给小娇妻。希望有生之年我也可以见见~”
温孀回家后立马拿出了柜子里舞鞋。
她翻来覆去的看,鞋子上虽然镶嵌满了钻石,但她横看竖看也觉得这双鞋不值五百万。
季深回来就看见娇小的人影蹲在地上。
走过去,温孀吓了一跳。
“季警官,你回来了!”
“怎么现在还叫我季警官,嗯?多见外。”季深身上还穿着警服外套,显得整个人英俊得正气凛然。
温孀眼梢一抬,“深深?”
季深:“......”
“有点肉麻,换一个。”
“深深哪里肉麻啦,我觉得很好诶。”温孀故意道。
季深一本正经摇头,“温小姐,请正经一点。”
明明每次都是你先不正经的好吧。
“那,深儿?”
季深轻拍了她的脑袋,“你当老母唤儿呢?”
温孀被他的形容噗嗤笑出声儿,“深哥,好不好?”
“这个不错。”季深终于点头,“有点儿情调了。”
想了女人一整天。
手情不自禁就往胸口摸,然后他看见温孀手里正拿着那双舞蹈鞋,“跳了一天还不够,拿着鞋想继续跳?还是我送你的礼物太喜欢了,所以爱不释手。”
温孀说:“深哥,这鞋...你花了五百万买的啊?”
季深眉梢一挑,“这都给你发现了。”
“你在法国巴黎会上一掷千金的事都传遍我们舞蹈圈了。”温孀瞧瞧鞋子,又瞧瞧季深,“你怎么舍得的啊!”
季深反而有些奇怪,“为什么会不舍得。花五百万搏美人一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深哥,你忽然有种周幽王逗褒姒一笑的感觉了。”
季深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扔床上。
“爱妃,那今晚孤翻你的牌子,好好伺候。”
他一边解扣子,一边压着温孀。
温孀被逗得直笑,“别、我还没洗澡。你等我洗完了澡再说!”
季深可等不了那么久。
他二十八岁的年纪才开荤,之前都是跟自己的手指姑娘过得伴儿,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温香软玉,怎么可能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