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浅墨告诉自己不要慌。
现在这种情况,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如果她先慌了,那就是自乱阵脚。
也不知走了多久,这帮人终于停了下来。
浅墨被扔在地上,穴道被解开。
但是双手双脚却被绳子绑住,眼前黑布被揭。
乍然而来的亮光,令她不禁眯起了眼睛。
“座山鸡,人交给你了,慢慢玩,只要别玩死了就行!”冰冷嗓音男子抛下一袋沉甸甸的银子,交代一句,便和其余几人转身离开。
浅墨只来得及看见那个男子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有一大块疤癞。
“大王,这小娘们长得可真是标致,大王真有福气,玩女人还能赚钱,您享用完了,可千万别忘了小的们。”
一个獐头鼠目的猥琐男正用着一种令浅墨作呕的眼神盯着她,嘴边还挂着一串哈喇子。
他一说完,四周立即响起一阵叫好声。
浅墨蹙紧了眉头。
“住嘴!鼠头张,你小子能不能别一看到标致的小娘们就流口水?形象!注意形象!”
此时,一个肌肉虬结,满面胡须的彪形大汉横眉竖目敲着桌子连声道。
“是是,大王说的是!”鼠头张低头哈腰连连称是。
浅墨抬头观察起地形,发现这里竟是一处天然溶洞。
四通八达,到处都有小洞口。www.xingxingxsw.com 星星小说网
她心中不由暗自吃惊,怪不得官兵找不到这贼窝。
不熟悉地形,谁知道这地底竟然还会另藏乾坤啊?
不过这伙贼寇还挺聪明的,懂得利用这种地底的天然溶洞作为贼窝。
这样官兵即使上来一千次也发现不了任何痕迹。
但是这也给她逃跑带来了难度。
这么多小洞口,究竟哪个才是出口呢?
而且要她从这么多剽悍的山贼眼前逃走,可能吗?
就在浅墨出神观察地形的时候,那些山贼也在打量她。
浅墨束发的带子早就被山风吹散,一头墨黑的长发便垂在胸前,衬着明媚动人的脸蛋,看上去清美绝伦。
那些山贼平素只见过粗鲁的贼婆子,还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个气质脱俗的女子。
霎时一个个眼里都露出了淫邪。
座山鸡教训完鼠头张,转身便走到浅墨跟前。
他用折扇抬起她精致的下巴,眯起一对铜铃牛眼,一手捡起地上的银袋子,掂了掂,貌似很满意。
浅墨眼珠一转,“大王,只要你放了我,我会给你更多的银子!”
座山鸡却是淫荡一笑,“小娘子,本大王是爱钱,但是本大王更想和小娘子这样的美人翻云覆雨。”
说罢吞了口口水,一只满是厚茧的大掌就要往浅墨身上摸。
还没摸到,他就浑身一激灵,一脸销魂的表情。
浅墨急忙往后躲。
其余的山贼开始起哄,“大王,快扒光了这小娘们,让兄弟们开开眼!”
座山鸡狠狠瞪了那些人一眼,怒喝道:“住嘴!这小娘们是老子的,谁也不准看!”
浅墨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傻逼小智,你要再不帮忙,我死了,就没人帮你去攻略夏侯楚煜了!”
浅墨表面冷静,但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慌了。
这次和宫里她被林若欢绑走那回是同样的凶险。
但那次她最多是身体受伤,今天如果没人救她,她可能要被侮辱。
浅墨很清楚,自己没有办法和这一群山贼抗衡。
这一个贼首就能把她搓圆捏扁,她绝对反抗不了。
“傻逼小智,你到底帮不帮忙?”
浅墨见智能药箱还是没回应,这下是真急了。
“小娘子,你别怕,大王会很温柔的,啊----”
座山鸡话还没说完,就听一声大吼,群贼一看,原来是浅墨低头狠狠咬住了座山鸡的一截手指。
座山鸡疼的嗷嗷大叫,脸色煞白,那个鼠头张连忙跑来拽开浅墨。
浅墨冷冷地看了眼疼得快要昏厥过去的座山鸡,吐出了一截手指。
“不识好歹!”座山鸡一见自己的手指被浅墨咬断了,顿时怒火攻心。
他狠狠地甩了浅墨一巴掌。
浅墨想躲,这一巴掌下去,她牙齿都得掉。
可是浅墨背后就是溶洞的岩壁,她往后就靠在了岩壁上,没地方可躲。
说不怕是假的。
浅墨真觉得自己是不是拿错了剧本,怎么她穿越就成了个废物,什么都不行,成天只有挨打的份!
然而就在那贼首巴掌快要落到浅墨脸上的一刻,浅墨忽然看到眼前有一道光闪过。
“啊!”浅墨吓了一跳。
时间在此刻似乎凝滞了。
浅墨看着贼首,贼首看着他的手。
几秒钟后,那贼首的手突然掉到了地上,齐腕被削落。
浅墨只见一道血箭倏地喷出,饶是浅墨躲的及时,也被喷了一身。
贼首直到此时才发出一声惨嚎,脸都白了,额头冷汗大颗滚落。
其他的贼寇们看到这一幕不明所以。
“老大,你的手怎么断了!”
有贼寇去抓地上的断手,发现断手还在动,吓得“嗷”一声,一下子扔掉了。
贼首痛的在地上打滚。
一个师爷模样的人指着浅墨叫道:“肯定是这个小娘们搞的鬼!我看见那白光就是从她身上射出来的!”
贼首转头吼道:“给我杀了这娘们!不!先奸后杀!”
群贼刚才还在诧异大王手指被咬断,此时一听这话,顿时一个个猴急地蹿了上来。
最前面的那个,一下便挑开了浅墨身上的长衫。
那晶莹剔透的肌肤刚一露出,就炫花了群贼的眼。
那为首的山贼更是立即脱了裤子就往浅墨身上扑去。
浅墨却在这时感觉到绑住的手松了,手上还多了东西,她眼神一愣,立刻挥了出去。
与此同时,采香青楼街,依红楼。
有着淡紫色眼眸的邪魅男子斜斜靠在软塌上,怀里搂着一个美人,端着琉璃盏轻尝着杯中的美酒。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出现,“主人!”
邪魅男子并不抬眸,他端着琉璃盏,侧头看着怀里美目暴睁,死的不能再死的女子,将杯中剩下的酒缓缓倒在她大张着的嘴里。
但是那褐色的酒水立即便沿着女子的嘴角淌了下来,顺着青白的脖子流进了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