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仍没搞懂其中的含义，好奇问李大伟：“破产到底代表什么意思啊？”
“别急，李总会解答的。”
征战商场多年的经验告诉王学斌，这个时候不能慌。
稳了稳神，道：“笑话，拍电视剧还能破产？”
“为什么不能破产？”
李照怼道：“只要是商业体，就能破产，实体的虚拟的，都可以。”
“切，吓唬我？”
王学斌不以为然：“破产就破产，你比我投资更多，破产了你损失更大。”
“我无所谓啊，挖几天煤就回来了。”
“再说，也不是没有一点收益，算是给我干女儿学习，行不？”
听到这话，王学斌气得差点吐血。
玛德，拿三千万当学费，装逼也不带这么装的，不把钱当钱。
两位商业大佬的对话，让其他人恍然大悟。
一旦《金粉世家》破产，那么投入的资金将会全部打水漂。
那份收益对赌合约成了一张废纸。
王学斌不但拿不到八千万，连一千五百万本金也没了。
当然李照的三千万也没了，但他财大气粗，扛得住。
王学斌扛不扛得住，就不得而知，反正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这是一招杀敌五千，自损一万的招数。
商场上偶有出现，拼的就是实力。
很明显，实力雄厚的李照玩得起，王学斌有点玩不起。
想明白这些道道，刘小莉母女兴奋不已。
“干爹真厉害，竟然能想出这种办法！”
“还得意不王大叔？亏不死你！”
小姑娘嘛，想什么说什么，毫无顾忌。
对王学斌却是莫大的侮辱。
都觉得自己玩不起是吧？
爷豁出去了，跟你丫干到底。
“玩互相伤害是吧，来啊，我王某人奉陪到底。”
“呵呵，有种！”
李照笑了笑：“李导，麻烦通知相关部门来办破产登记审核。”
见李照玩真的，王学斌慌了。
他也不想认怂，脑子一转，有了主意。
“你说破产就破产，别人制片人，导演，演员答应吗？”
作为一个老炮，自然有一手察言观色的本领。
王学斌早就注意到李大伟，陈昆董婕等人的反应。
李照拿破产来威胁时，他们的表情有点不情愿。
仔细一想也对。
《金粉世家》破产，投资人损失的只是一笔资金。
做生意有赚有赔，这很正常。
而对于导演和主演来说，他们的损失就大了。
时间，精力，心血。
更重要的是，失去了一次崛起的机会。
特别对于新人演员，一部好戏有可能让他大红大紫，在娱乐圈一炮打响。
他们哪甘心，《金粉世家》就此破产。
只是迫于李照的淫威，都没敢出声罢了。
想清楚这个问题，王学斌又狂了起来。
“李导，还有陈昆董婕，你们同意《金粉世家》破产？”
几人默不出声。
很显然，是不愿意的。
“呵呵！”
王学斌开启嘲讽模式：“你拿别人的心血和汗水，来成全你的任性，不觉得羞耻吗？”
“剧组人员不是你的奴隶，他们有权选择自己想要的结果。”
不得不说，王学斌这番话，极富煽动性。
陈昆董婕等人，不经意间，竟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就连刘小莉和刘伊菲也被镇住，一时无可辩驳。
老贼，有两把刷子！
李照不得不高看他几分。
这些问题，李照之前想到过，自然也有应对之策。
再说，他的目的也不是真的要破产。
“少在这偷换概念！”
“就算破产了，剧组人员该得的酬劳少了吗？”
“我承认，他们可能会失去一次上升的机会。”
“但我郑重承诺，一定会给他们一个更大的机会来展现自我，导演，主演，包括龙套，都有这个机会。”
这话说得非常真诚，李大伟陈昆他们为之感染，改变了想法。
“我支持李总，有您这句话就行了。”
陈昆率先表态。
其他人不甘落后，纷纷表态。
“我也支持，机会错失了还有下次，贵人错失，就没有下次了。”
瞧瞧，这话说得多通透。
犯不着为了自己一点小坚持，去得罪李照。
站队在他这边，机会大大的有。
傻子才去帮王学斌说话。
干爹真有范，酷毙了！
刘伊菲花痴般看着李照，美眸中满是仰慕。
“如何？”
面对李照挑衅的眼神，王学斌恼羞成怒。
大吼：“破产就破产，大不了玉石俱焚。”
“别别别，这事还没有到两败俱伤的地步。”
李大伟连忙带和，他看出来了，双方并非真的想要《金粉世家》破产。
毕竟这样对谁都没好处。
不过是为了压对方一头罢了。
“我有个建议，不知行不行？”
“王总这边，降低赔偿金额。”
“李总这边，也不要再搞破产。”
话音刚落，王学斌就点了头。
傻子才不答应，为了赌气，放着大几千万不要，倒亏一千五百万？
李照这边，没做出任何反应。
“老公！你就勉为其难，同意了吧！”
刘小莉抱着李照的胳膊，娇嗔道。
《金粉世家》是女儿的处女作，她哪想还未播出就夭折。
“王总你自己说个价！”
李照抬了抬手，懒洋洋的。
“七千万。”
王学斌报了个价。
李照一言不发，显然是不满意。
“六千万”
李照仍然没有反应。
“最低五千万，少于这个数免谈。”
“那就免谈呗，我困了，先去睡个午觉。”
李照说完就要走。
这可把王学斌急得不行。
“你自己说，多少合适？”
“两千万。”
“什么？才两千万，砍得太狠了吧！”
王学斌气愤地嚷嚷着。
摆明了欺负人这是。
几千万对于他李照来说，小钱而已，在自己面前这么狠。
“多一分我都不出，不行就破产。”
李照之所以出这个价，是认真考虑的。
商人是追利的。
《金粉世家》摆明是赚钱的，如果压到本金，他肯定不答应。
“算你狠！”
王学斌愤然起身，众人还以为谈崩了。
谁知他突然又道：“转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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