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首席的前妻缘分是早已注定好的 番外四 情挑
回去的路上,冷暝夜说的话一直回荡在乐斯瞳耳边,不禁让她勾起了对这个男人旺盛的好奇心,虽然凭着家世出身优渥的强大背景支撑着她,身边也时常围绕着所谓的高富帅,不过能让她看得上眼的男生却少之又少,再加上原本挑剔的心理,就算最后能和她顺利交往的男生,不到一个月总会被她先一脚踢开。
不是她挑剔龟毛,而是没有遇到令她心动的人,所以总是在选男友的标准上不断的放高姿态,所以才会单身这么久了身边竟无人敢问津。
不过这个冷暝夜,却让她顿时胃口大开,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这样深沉内敛的男人,从不表露心中的情感,虽然和他接触不久,可乐斯瞳竟对他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冷暝夜把上次弄得乱糟糟的文件重新拟了一份上交给了总经理,总经理对这次处理的文件相当满意,随口夸赞了他几句。
到了中午时,冷暝夜还在工作,同事准备约他吃饭,却被他婉然回绝,总经理在他离开前又交待了他一些公事,好不容易处理了公司论坛上的一些重要文件后,肚子有些饥肠辘辘,站了起来,准备去吃饭,却听到有人在敲门,他随口应了一声,门开了,却见乐斯瞳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闷不作声的走到他面前,把袋子放在他桌上。
冷暝夜被她的举动怔了一下,看到乐斯瞳一反常态的对他露出一丝灿烂的笑意,便指了指桌上的袋子说,“你这是给我的?”
乐斯瞳有些尴尬,还是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是我妈给我做的午饭,因为我刚被同事硬邀着去下面一家餐厅吃过了,我怕这些东西浪费掉,干脆给你吃掉好了,你应该还没吃午饭吧?”
“你还真是会废物利用啊?”冷暝夜冷嘲了一句,却还是把袋子拿过来,从里面拿出饭盒打开。
眼前的视线却被饭盒里做得格外用心的饭菜吸引了过去,冷暝夜瞪大了眼睛看着饭盒里做得格外开胃的菜,满脸狐疑,“乐斯瞳,你确定要让我吃掉这一份做得这么丰盛可口的饭菜吗?”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肚子里早已饿得不像话,乐斯瞳倒也无所谓,走到他面前拿过饭盒,冲他嚣张的笑道;“怎么,忽然发现我良心发现对你这么好,是不是有点感动啊?不过我做这些是有条件的,冷暝夜。。。。。。”她忽然暧昧的勾住他的下巴,看他发愣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道;“本小姐看上你你就应该偷笑了,你不是说过,我长得很像你喜欢的那个女人,那么我也可以不介意成为那个替代品,和你交往看看。”
“乐斯瞳,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冷暝夜有些错愕的看着她娇小玲珑的脸,好半响,才冷着脸说道;“你是很像她,不过,你和她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况且,我也不会喜欢你这种性格的女生,乐斯瞳,请你别自作多情了。”
自作多情吗?
乐斯瞳苦笑,原来她以为这个男人会和别的男人一样,只要她说交往就会立刻答应,可没想到,他竟然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还真是。。。。。。痴情的情种一枚!
“怎样?我就看上你了,冷暝夜,没想到你还是第一个拒绝我的男人,这让我对你原本不高的兴趣好像又增加了几分?”乐斯瞳趾高气扬的盯着冷暝夜,见他脸色发青,却又怕他饿着了,又把饭盒拿到他面前,“快吃吧!都已经一点了,你这人,怎么作息时间这么不规律,你不怕把你胃弄坏啊?这么好的东西不吃,真是暴殄天物。”
“对不起,这么好的饭菜,你还是自己吃吧!我现在没胃口,还有。。。。。。乐斯瞳小姐若是没事的话,能不能不要打扰我工作,你看我还有一大堆文件要处理,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你吹牛。”他顿时冷下脸,头也不抬的对着电脑打字,乐斯瞳见他不悦,也知自己做的实在太过,默默的把饭盒的盖子盖好,又原封不动的放在了桌子上,虽然他说了很多不解风情的话,不过,她也不忍心看他窘迫的样子,索性好人做到底,反正这个也是她今天起了个大早亲自为他准备的,还现学会的私房菜,学会做了之后,却又想第一时间让他品尝,可是这个总是沉默寡言的男人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扫她的兴,让她难受。
不禁又暗自在心里痛骂了他一顿,这才极不情愿的推了门离开。
她走的时候,他连看也没看她一眼,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待他好不容易处理完那些繁琐的文件后,冷暝夜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泡杯摩卡,而眼前的视线却忽然被桌上原封不动摆着的一个精致的饭盒吸引了过去,不由心里泛起了肺腑。
随后,他拿着饭盒推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其实,他不是要故意惹她生气的意思,只是心里一时之间还尚无法接受另一个女人的求爱,过了这么多年了,他自认为他的心早已在离开台湾渐渐封锁,不再对爱情抱有丝毫的期待,虽然在此期间,父亲总是在他耳边念叨着让他早点找一个心仪的女孩,早成家也是一桩好事,不要到了后头为了一些难以挽回的事实耽误了一辈子。
也许,父亲说的没错,他真的应该放下过去重新开始了,而对雨烟刻骨铭心的感情,他也试着渐渐忘掉,没错,一个二十八岁却还没有怎么谈过恋爱的富二代,现在怕是很少见了吧!
想着,他便粲然一笑,或许,他该给乐斯瞳一个机会。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在同一家公司工作,她对他的好,他一直都在装傻充愣,其实心里像明镜一样透彻,若他们能在一起,也算男才女貌,令人羡慕的一对,只是他的心还没办法放下这么多的过去,而去重新接受另一个女人,即便他也对她莫名的产生了一丝好感,只是不愿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