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墨受伤的时候,他会向女孩扔石头,不是因为她忘了自己受伤了,而是因为她不能大声地对许歌说:“拿枪,把她头上的发夹打下来”,才能让别人了解萧对于一个女孩子的弱点,在了解它之前,她必须先练习一下。
徐哥不说话了,把萧珊放在地上,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口,皱了皱眉头又包扎了一下。
刚才的剧烈运动,使小珊的伤口渗了很多血。用白来形容他现在的脸一点也不为过。如果不是白天,而是夜晚,这座山绝对比小姑娘更像幽灵。
徐歌看着萧珊的伤,一本正经地说:“大概不会持续到太阳下山。”。
萧珊举起一只手,似乎想给许戈打一针,但刚举起手臂,手就无力地垂了下来,他抱怨道:“你不是诅咒我吗。”。
居墨有点了解许戈,他并不苛刻,他只是太喜欢说实话了。
他是这样说的,那座山可能撑不到太阳下山。
现在已经四点多了,而这个季节的日落一般都是六点多了,也就是说,他们必须在两个小时之内让小山得到专业的治疗。
先不说前面所有的楼梯都坏了,就算没坏,也可能因为下楼有危险,两个小时之内下不去。
居墨没有说话,她开始不停地想:“这栋楼里有一个能治愈一切的小幽灵。”。
她不知道自己的幻想是否成功,只能对许戈说:“你在这里照顾他,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我可以用的。”。
徐歌点了点头,也很少再问什么问题了。
居墨确定自己已经离开了许哥的视线后,果断地掏出手机,打开了文件夹。
胡萝卜发夹是小女孩弱点的文章被加了进去,许哥的猜测——小男孩的妹妹早就死了,在文件的最后加了进去。
但她刚才想的那个治愈系的孩子并没有出现。
“还有...没有善良的鬼故事。”。
她可以完成鬼故事,并添加一个恶魔谁看起来很善良,但暗地里给人类的灵魂价格。但一旦这个恶魔被写出来,萧山得救了,可能会有更多的人被杀。
“恶魔可以被困在这栋楼里。”。
她连忙摇了摇头:“用创造新鬼故事的方法来救人,完全是追本溯源,毕竟我从一开始就是来对付这个击鼓传花的鬼故事的。”。
她突然想起那张怪脸之前说的话。
她问,“告诉我,如果你想吃那个鼓着鼓的小女孩,你会怎么吃。直接用我的身体吃。”。
虽然她的外表变了,但内心还是一样的。作为一个人,她不是很舍得吃鬼。
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不,直接吃太不雅了,你不是把胡萝卜发卡当成她的缺点吗?你可以再设计一个,如果发夹被拿走了,你就可以把她的一切都剥光。”。
居墨知道,她无法从自己用思想控制奇怪谈话的能力中隐藏这张陌生的脸,所以,如果她想让这张陌生的脸不告诉其他人这件事,她就得.....
那个甜美的声音继续说:“真是个糟糕的主意。另外,不要总是错过那些长相怪异的人。听起来超级恐怖。她有个名字,舒雨绮。”。
居墨在写鬼说话的时候,几乎从来不给它们起名字,因为有了名字,很容易滋生不必要的感情。
居墨停住了说话,赶紧把刚才舒雨绮在电话里说的话记了下来,又补充道:“浓烈的血腥味会吸引小女孩的注意力,让她无法控制地来到血腥味最难闻的地方。”浓郁的地方。”。
她不是不想以自己为诱饵,但如果直接写上“居墨对背鼓的孩子有着神奇的吸引力”,那就违背了前面的情况。毕竟,那个背鼓的孩子以前并不觉得她有吸引力。
因此,要用“以前没有的,现在可以用的”来吸引小女孩,比如浓烈的血腥味。
由于失血过多,萧山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这血腥味有多大,就不用说了。
写完这一行字,居墨就听到了拔枪的声音。
应该是那个拿着鼓的小女孩。
真的很快。
居墨毫不犹豫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背鼓的小女孩出现的太突然了,许戈来不及背上那座小山。
然而,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萧山被攻击,无动于衷。
因此,他清楚地知道,子弹只能在小女孩身上造成一些浅孔,但他还是忍不住拔出枪来射击。
他很快就发现,大多数的子弹女孩都是选择用身体反抗的,只有子弹打到头上的时候,她才会躲开。
“有没有可能,小女孩的弱点就是她的脑袋。”。
萧珊虽然流了很多血,但他还是没有晕过去,他拼命地用双手爬了上去。
他的双腿不断地渗血,长长的血痕看起来惨不忍睹。
可是小女孩不让他走,还踩在他的背上。
萧珊“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菊茉正好来了,她的瞳孔突然缩小了。
徐歌听到她走近的脚步声,连忙说道:“沿着山走。”。
他刚才在换杂志,所以给了小女孩一个伤害萧山的机会。
小女孩再次歪着头,以躲避击中头部的子弹。厌倦了这种躲闪游戏,她用反手重重地拍着鼓。
鼓声响起的一瞬间,徐哥和萧珊直接晕了过去。
正在跑步的居墨只感到一阵眩晕,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又恢复了清醒。
是她创造了背鼓的小女孩,所以她对鼓的声音有很强的免疫力。
看到这一幕,小女孩有点吃惊,又想逃跑,但另一个念头告诉她,离开前一定要吃了这座小山。
她不受控制地弯下腰,想咬一口山坡的大动脉,让美味的血液充满了她的嘴巴。
与此同时,她又将目光投向了已经在她眼前的居墨,用反手拍了第二次鼓。
这一次居墨头晕的时间更短了,她向小女孩的发夹伸出手去,小女孩却敏捷地躲开了。
居墨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里说了一句话。
“停下来。”。
小女孩的动作僵住了,她僵硬地站在原地,让居墨把头上的发夹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