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rb少年侦探团的一名成员,勇气担当紫好塔俄,要说他这个人嘛,平时总是有事儿没事儿,就是其他人就是会经常惹麻烦,他的家长也来了学校不知道多少次,都是因为打架的关系。
今天他遭到了报应,在他晚上准备回家的时候,如果一个小巷子,小巷子里突然走出来了几个小混混,可能是他摊上事儿了。虽然他很厉害的打过很多人,但是一个人也是不可能打过那么多人的。
最后,他还是进医院了。
侦探团的其他一位成员在听闻这个消息一个着急就五人全部来到了这家医院,他们听主治医生说:心脏还是跳的比较慢了,如果不用电的起搏器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说着,便拿起旁边桌上的起搏器,对着紫好塔俄的胸部,上上下下摁了好多次,但都没见有任何反应。
“呃,医生,”蒲恰恰拿过医生手里的起搏器,打亮了两下说,“起搏器的电源没有开,还摆于off状态呢!”
“哦,对不起,因为我也是第一次使用这种东西。”医生不好意思地说。
邓芯糕注意力偶然往旁边一瞟,看到不光电源没开,连插头也没有插上,他都开始怀疑这个名医生到底专业不专业。
接着他走到那个插座旁边,把那个插座插了上去,结果偏偏这个时候,蒲恰恰帮医生的忙,打开了起搏器的开关,于是乎,突如其来的电流让他的手开始不听话,他更无语的是因为不听话他竟然不小心把起搏器的电流调到了最大档,然后他一跌倒,倒在躺在床上的紫好塔俄身上,就在两人对强烈电击之后,后面发生的事情真是一言难尽……
“蒲恰恰,你没事吧?”杰弗里斯问。
“我觉得生命危险应该他们不会有,但是凭我的直觉,感觉还是有不对劲的地方会发生。”邓芯糕说。
“呃……呃……”
“嗯?蒲恰恰他醒了!”韬腰包说。
“你们……这是怎么了吗?”蒲恰恰问。
“蒲恰恰,你浑身上下有没有感觉哪儿不舒服?”杰弗里斯问,“比如血压突然升高呀,又或者血糖下降或者怎么了吗?”
“只是被电了一下,你想太多了。”邓芯糕说。
“唉!我又想到了。”杰弗里斯说,“你们两个有没有像电视一样被电了一下后就灵魂互换了?”
“怎么可能?”邓芯糕说,“被电了一下就会灵魂呼唤你,真当我们在拍电影啊?”
“确实是,”蒲恰恰说,“我确实就是蒲恰恰,但是浑身上下还是有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那种感觉……嗯,咋说呢?嗯嗯,简直用语言无法描述。”
“好吧,因为这种突发状况可能就得麻烦你们两个今天晚上都在医院里进行调查了。”主治医生说。
“啊,对不起,”蒲恰恰说,“我今天晚上得去同学家给他补习,我明天再来可不可以?”
“也行吧,如果你实在没空的话。”主治医生说。
“总之,你们如果没事儿,就在这里继续陪紫好塔俄,我得先走了。”蒲恰恰说,“再见啊。”
接着他从大门离开了。
“好吧,我把刚刚蒲大人说的话再重声一遍:你们有事儿就在这继续等。”杰弗里斯说,“知道为什么我要再重生一遍吗?因为我也有事,我也得先回去了,你们有时候的话自己在这儿等着吧,我先走了,拜拜。”
接着他也离开了。
“我有事儿,先走了。”韬腰包说。
“我也是,等等我。”苏飞亚说。
他们都离开后,房间里剩下的侦探团成员就只剩下邓芯糕和躺在床上的紫好塔俄了。
“这是哪门子朋友?一有事溜得比兔子都快。”邓芯糕心想,“算了,不管他们了。”
他搬了把凳子坐在床边,等着对方醒来。
时间越来越迟,天色几乎已经黑到了极限,邓芯糕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现在也是凌晨1点多钟了,其实本来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在自己家的床上进入了梦乡才对,结果现在要在这里照顾朋友,真无语。
这时,紫好塔俄终于有些希望要睁开眼睛了,邓芯糕很高兴变整张脸看向他,弯着腰站在旁边盯着他,但是塔俄他好像被吓了一大跳,一起睁开眼就赶忙坐了起来,结果两个人的额头狠狠撞在一起。
“啊!”邓芯糕痛苦地捂住额头说,“痛……”
但当时他看向紫好塔俄的时候却发现:他还一脸冷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喂,你不觉得疼吗?”邓芯糕问。
“不疼啊,可能是我的皮比较厚吧?”紫好塔俄说。
只是这个时候在挺远的一栋房子里,已经给同学补完功课的蒲恰恰已经回到自己家准备睡觉,躺在床上马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额头上有致命撞击而疼得要命,就马上坐了起来。
“噢……好疼啊……”他摸着额头说,“奇怪,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靠近过,怎么这么疼?”
回到病房……
“那既然你没事儿了,”邓芯糕说,“我就得也得先回去了,我父母亲估计等我都等着急了。”
“哦,那行,你去吧,再见!”紫好塔俄说。
“再见!”邓芯糕说,觉得他便离开了病房。
第二天是周末,大清早的,他们五个人又来到了医院,这次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故而带蒲恰恰过来检查的,检查完确定各项指标都是正常了的之后,大家便都安心了。
“嗨,各位,我来了。”已经恢复了的紫好塔俄走了过来说。
“既然一切都恢复正常了,我们就到隔壁的汉堡屋去吃一顿放松一下吧。”杰弗里斯说。
“好主意。”苏飞亚说,“韬腰包请客!”
“喂!”韬腰包大叫,“算了,那行吧,本大爷今天因为朋友出院心情好,就同意啦,同意请客请你们吃饭,走吧!”
六人向外面走去,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紫好塔俄一个没注意,额头撞在了医院的玻璃大门上,但是这个时候,蒲恰恰却大叫了一声:
“好痛!”
邓芯糕当即发现不对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