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英和身边之人对饮一杯后,马上去到许教头面前,把他扯到一傍,吩咐了他一番…
许教头听后,立刻带着那几个人匆匆离开了酒楼。
唐英回到原座,拱手道:神医,你过去认识家父吗?
神医道:何止认识,我当年还戏弄过他,不想事情反拙,竟帮他快速致富…
“那年,宝德镇和众佳镇都饥荒,但凡民众去唐伯松那里买粮都多一两,故他生意非常红火…”
众人听到此,纷纷称赞唐伯松为人高尚,能体恤民众,难怪他成为附近的首富。
唐英听了大是关注,专心倾听…
神医续道:此并非唐伯松的主意,那个生意人不想多赚点,是一个造称之人有意戏弄他,那知反巧成拙,反助他大富大贵…
“当年饥荒,一粒米也很珍贵,村民们见每买一斤米较对之后总会多出一两,故村民们都乐意去光顾他…”
通四海插口道:神医!你定是知道其中内情,莫非此事和你有关?
“不错!那年我路过众佳镇,无意听到唐伯松的生意对手宋赖来指使造称之人做手脚,想让他少赚些银两,那知众村民们买粮回去比较后多出一两,都以为他施舍,故他们都非常感激他,后来村民们都涌去他那里光顾,直把那个宋赖来气得半死…”
众人听到此,相对而笑,都说宋赖来后悔莫及了。
神医续道:从那时起,唐伯松的生意越做越大,渐渐就富了起来…
“其实,我并没认识造称之人,因他病重,无钱医治,就是宋赖来给他一些银两,说唐伯松会找他造称,命他这样做手脚,那时我恰巧经过听得此事,心中一喜,心想村民们正遇饥荒饥寒交迫,让唐伯松捐些粮食出来对他并无亏本,于是我免费为那人治好病情,之后吩咐他一定要如此。”
“我无心之失,反帮了唐伯松的大忙,后来我找他说了此事,他不但不怪我,反高兴地奉我为上宾,并赠我十两银。”
唐英拱手笑道:原来神医才是我家的大恩人哪!
神医摆手道:三小姐!你爹患什么病,说来听听。
“爹这段日子吃药不灵,睡不好觉,多名大夫束手无策。”
“我猜他是忧郁之故,吃药难以根治,主要让他开心或大笑之类反而有效,三小姐!看来他的病都是你们另他忧郁成疾的。”
通四海道:三小姐!照这样推测,你爹本是一个乐观之人,你应引导他多些开心才行。
唐英哽咽道: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气他,他又揪心咱们不和,家业无人打理之故。
“神医!你既知他病情,求你们一齐去治好他,唐英在此,先向各位的援手致谢!”
神医道:三小姐!你爹的病十天八天也死了,急也没用,我一时也想不到该怎样治疗,他平时喜欢什么厌恶什么,请你一一道来,我可对症下药。
“爹偶尔喜欢玩闹,我记得小时候,咱们三姐妹和他捉迷藏,他还叫几个丫鬟来凑合,另他开心了一整天…”
通四海听了笑道:原来他的性子和我有些相近,这个好办。
唐英笑着续道:爹最近又和我三姐妹订了三个条件,他说咱们三姐妹之中,谁答得全对,又另他开心的,就可继承他的家业。
通四海听得心痒难耐,急问道:三小姐!你爹出什么问题,说来听听,看咱们能否帮你。
“再过三天就是我爹的六十大寿,他的问题咱们不能找帮手,不过,咱们的夫君可例外。”
“我那两个姐姐早对爹的家业虎视眈眈,又担心冠达帮我,故千方百计想威逼他离开。”
“冠达爹冠全是我的教书先生,他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盼他上京考科举,但他爱好武学,前段时间京中李逸来众佳镇剿匪,冠达就和他一齐抗击山贼,两人因此结缘,李逸高兴之余便教他几天工夫…”
众人听到此,纷纷称赞李逸是个难得好官,他武功高,又仗义,所到之处,山贼和土匪乖乖的就擒。
通四海喃喃地说道:我果然没看错人,他的确为人正直,能伸张正义。
唐英拱手道:李逸平定山贼丶土匪时,见冠达身手敏捷,和他接触后,暗中点头,于是便教他一些武功和步法,我当时在场,也学了他教的步法,可惜我悟性有限…
程若华插口道:那许教头自称当过山贼,难道他是被李逸打败收服的?
“不错!爹见他诚心改过,就收他们为护家将,法号许教头,没想到此人贪欲不改,被姐姐收买,今又为我所用,难以全信也。”
“各位!此事我已基本说明,冠达!你别背着我,别再偷偷离开了,好不好?”
“三小姐!我以为配不上你,你舍身护我,我宁愿一生一世守在你身边,就怕你爹妈说我不配。”
通四海笑道:冠达!别气馁!你只是自愧身份而已,相信你已得爹真传,只要你助三小姐答对题目,战胜她那两个姐姐,你就可继承他的家业,你不要怕,咱们助你。
冠达站起来拱手道:各位相救之恩,冠某铭记于心。说罢深深一揖。
唐英和他一齐站起来,又陪他坐下,她自信道:冠达哥!你不能输给他们,我知你有勇有谋,定能和我对答爹那三个问题的。
“三小姐!我就怕唐老爷不喜欢,自讨没趣,不过,我试试看,但没必胜把握,久闻程夫人足智多谋,那时盼你指点一二。”
唐英道:各位若去我家作客,必事半功倍。
通四海笑道:这个自然,咱们帮定你们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