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全部心不甘情不愿地麻溜离开,只剩下自家人了。
慎飒生是慎华凭最看重的孙子,这里面的还有两个孙子辈的人,分别是公冶宇传的好孙子——公冶帖沃,谭岭中的好孙子——谭偲钊。
四位孙子的老爸身份一致,是戈贝尔兹,自然很受四位孙子的爷爷,四位老爸的老爸的喜爱。
当然,曲烁切、慎华凭、公冶宇传、谭岭中的儿子去世的也不少了。【蛟王】若是没有戈贝尔兹是会让人笑话的,不知怎的兴起了这种风气,是为了证明宝刀不老、老当益壮?会这么肤浅吗?
曲砚枪、慎飒生、公冶帖沃、谭偲钊四人组中以曲砚枪为首,但四人组中最聪明,最有见识的是谭偲钊。曲砚枪成为四人组的头头,自然依靠了爷爷的身份加成。
曲砚枪问道:“偲钊,你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咱们制定的疯乱打法可以抛进垃圾堆了。”
谭偲钊道:“那么咱们只能按照爷爷们制定的第二套方案行事了。”
曲砚枪叹道:“可惜不能彻底拿捏柏雷族,真是万分不甘呢。”
谭偲钊心中冷笑:“本事没二两,装币倒是装得好一手!稀汤呱啦的欠堵!!”脸上笑,道:“曲老大,如今我们不是感慨的时候,时间紧迫,我们如今必须保证淘汰赛不能随机选择对战,必须得是明面上算得准的对战。”
曲砚枪点了点头,道:“这次这个什么劳什子敲锤使你来当吧。”
谭偲钊面露喜色,道:“这恐怕不太好吧。”
曲砚枪大笑道:“危急时刻方显英雄本色!偲钊,你大显身手的舞台可来临了呦,莫要错过。”
谭偲钊施礼,笑道:“我必定不会让曲老大失望!”
曲砚枪笑道:“那么接下来,我们该商量一下如何与那群好命的豿东西进行驳议!”心中却道:“你个傻蹚雷的,给两句好话就飞天,真的是太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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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议结束,众人各自归位。
上团席的三位敲锤使换成了敲锤使谭偲钊,副敲锤使曲砚枪、慎飒生。
上、下团席的敲锤使一般不说废话,短兵相见的驳议是身后谨言使的工作。
谨言使发话时会被蓝傕附攰椅、红衍孜玢椅飞送至团席桌前,与对面的谨言使当面锣对面鼓的驳议!
首擎台上,曲烁切轻敲一下静净锤,肃声道:“开!言!”
下团席飞出一位谨言使,肃声道:“对方诸友,更替敲锤使需向最高制使团申请,得到赞同后方能进行。我不知对方诸友为何敢如此光明正大地更换敲锤使?难道是两室相通,可传言递语?这真是个让人脑袋大的疑团呢。”
上团席的二十几位被集体打蒙,愣愣看着,齐刷刷变成了木头人,竟无人应答,任由对方挑衅。
首擎台上四天尊整整齐齐吓了一大跳,他们可是知道联言会时上执事团、下制使团不管哪方与最高制使团传言递语,所有的嫌疑人皆会被剥夺制使的身份——永久剥夺!
四天尊对于这个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白吃行为很是、很是、很是不解,但他们万分清楚违规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这相当于通往最高层的梯子永久地锯断了,一生都将爬不上去。
他们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道什么是积少成多,更懂什么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们十分清楚,如今他们就是被压趴下的骆驼,李春花看似拉偏架的做派更像是“情债偿还”倒计时——直白点儿便是卸磨杀驴倒计时。
在绝大多数聪明人的心中,债是有够的,够了也就意味着到头了。有时候散伙真的并不是最残酷的,最残酷的是秋后算账!
汪扬芤、荣约疾、柳将旭面无表情,心中大喜。
李春花真的受够了那帮人的丑恶嘴脸,很想赶快离开,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离开!因为这场戏必须唱下去,哪怕是强行加戏,强行改戏也得唱下去!因为身为“总监制”的她接到了“总制片人”的死命令。
李春花怒吼道:“够了!闲篇莫扯!言正事!!!”
李春花这一吼让五大最高制使、【日不落】四寿齐哆嗦,其中【日不落】四寿更加不堪,舔嘴儿,狂咽。
楚昊苍寒声道:“李总使言之有理!在第一届修永羊卒限斗擂台大会即将召开的重要时刻,任何与大会无关的次要事就莫再提了。”
那位下团席谨言使肃声道:“诺!”紧接着飞返归位。
汪扬芤轻敲一下明帜锤,肃声道:“对方制友,定议否?”
谭偲钊轻敲一下明帜锤,肃声应道:“驳议!”
上团席的谨言使飞出一位,肃声道:“对方提议我方不能赞同。”这是位山羊胡的小帅哥。
短兵相接,叫板!!!
面对乙方的叫板,甲方的选择有两种,第一种是理,第二种是不理。理的做法是使用明帜锤轻敲三下,不理的做法是使用明帜锤重敲一下。
汪扬芤拿起明帜锤,轻敲了三下。
下团席飞出一人,高声道:“不知对方制友有何高见?在下洗耳恭听!制友可尽情赐教!!”这是位大脑门的壮汉。
山羊胡道:“制友,不知可懂真金不怕火炼!我不否认运气是实力的一部分,但运气是最让人厌恶,甚至是看不起的实部!是可以剔除的实部,这样可以让实力回归纯粹的自我!真正的自我!”
大脑门道:“制友,岂不闻勤能补拙!为啥勤能补拙?因为使勤发生质变的那一分便是永远不可或缺的运气!那便是老天对勤奋人的恩赐,是天机!制友,人力可逆天乎?天地法则御众生,谁能例外!”
山羊胡笑道:“制友,请问人若顺天可得长生否?命修之道本是逆天而行,何用天机!何须天顾!!!我心宽广四海如一湾,八荒似一丘!”
大脑门笑道:“制友,岂不闻机关算尽太聪明,人力终有不逮时!百尺竿头终须折,仰天长叹谁之过!”
“······”
李春花听着两个人意气风发的吹币做派,厌恶再增,但让她万分闹心的是自己好像不得不等待他们扯出个结果。
倏忽,九琏门再次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