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半天,连个椅子都没,人都快寄了”棱泞在人群周围逛了许久,愣是连块砖都没看见(被热情的粉丝拿去当椅子了),“辽宁,有椅子吗?”
“我也没找着”辽宁摇了摇头
“啊啊啊!好烦啊,都快开始了,坐的地方都没,我还等着白P……额拿点东西的,看来不行了”棱泞突然看到了人群之间的餐桌,“我敲,别找凳子了,来活了”棱泞看着餐桌上各种各样在棱泞原本的世界特别奢侈的食物
“!!!”棱泞的眼睛已经转不开了,无论舞台下有多热闹,棱泞仍然不管不顾的盯着餐桌
“卧槽,鱼子酱?澳龙、波龙、鱼翅,这么奢侈???这大闸蟹,得有我脸盘子大了吧?虽然是海边,这也太奢侈了吧!”看到这些,棱泞突然感觉自己就是个贵物
“长官,你在干嘛?”辽宁有些懵的看着发愣的棱泞,有些疑惑
“啊……啊?我没事,雪风呢?”
“哦,在那边和驱逐们玩呢”辽宁说道,“长官,您怎么了?”
“没事,哈哈,没事,赶紧看演唱会吧,之前没注意,都快开始了”棱泞看着天已经黑了,于是开始全神贯注的看演唱会了
但很快,棱泞还是没忍住,来到餐桌,眼看看着四下无人,就连辽宁也没注意自己,于是棱泞偷偷的拿起一只澳龙,放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塑料袋里
不久后
“长官…………您这是……打包?”辽宁惊讶看着提着一大塑料袋食物的棱泞,“长官……您……饿了吗?”
“什么?这里声音大了,你说啥?”棱泞实在是听不清楚辽宁在说什么
“长官,您是不是饿了?”辽宁用无线电和棱泞交流道
“没有啊,习惯了,习惯了。以前兜里难,吃席的时候总是想打包”棱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长官您原来还有这种习惯啊”
“哈哈”
这时,系统突然疯狂的开始报警
“???”棱泞感到很疑惑,“辽宁,打开雷达,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情况”
“是”辽宁展开舰装,舰载雷达开始全功率侦查,“长官,有情况,附近似乎有几个指挥官的身份异常”
“难不成?!”棱泞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辽宁,把位置发给我”棱泞拿出手机,跟着辽宁给的位置开始进行排查
某个阴暗的角落
“朱指挥官,一切是否顺利?”被称作朱指挥官的男人,正在和手机那一头的女子沟通
“放心,炸弹已经布置好了,只要你觉得时机成熟,我随时可以引爆。你答应我的事……”
“放心,这次如果成功了,少不了你的”电话另一头的女声说道
“诶,好”
“兄弟啊,咱干嘛不好,做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棱泞突然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听哥一句劝,咱还是早日回头,都成年了,别做这种傻事”
“滚!你根本不能理解我的痛!我的痛苦远在你之上!”姓朱的指挥官突然一拳朝着棱泞挥去
“哟,这么说,你很勇哦”棱泞召唤出舰装,用炮管抵住了男人的“腰子”,并拿出一颗鱼雷挡下了这一拳,“多大的人了,还在做这些事,大哥,成熟点了啦”
“不用你管,她已经为我付出了很多了,我必须进行下去!”
“什么老套的情节,反派为了自己的爱人,不惜代价的背叛正义,然后被主角感化。我都在怀疑我是不是真的生活在里了”棱泞用主炮威胁着朱指挥官朝着宪兵队走去,“我现在会解除舰装,但你也不要以为你能打得过我,如果到时候你要是敢乱说,我就送你和她见面去”
“你想要什么?”朱指挥官问道
“额……你的那个爆炸装置,可以借我当证据举报你吗?补充一点,你的她……可能还活着”棱泞学着里的情节说道,“如果这是一本,那就根据这个脑残作者的水平,这个啥……她,肯定活着”
“真……真的吗?!!行,我帮你保密”朱指挥官显然对棱泞提供的这个信息感到震惊
“我还能有假?对了,前面的路你自己去走哈,我还有事,保密啊,记得保密”说完,棱泞拿起起爆装置朝着仍然人头攒动的演唱会会场跑去
“长官,我是否有权得知您刚才干什么去了吗?”辽宁将无线电递给了姗姗来迟的棱泞
“没事,上厕所去了”棱泞挥了挥手,将无线电推了回去
“了解了”
“啥?听不太清楚,回去说”
……
良久
海边
“长官,请不要独自在外待太久”辽宁用无线电提醒道
“放心,就逛一会,很快就回来,你和雪风先睡,不用等我”棱泞说道
挂断通讯后,棱泞靠在栏杆上朝远处望去
“这个系统,偏要深更半夜发什么任务,很烦啊,还是什么要我在外面捞船,这么个破地方,有新生的舰娘不都被学院征走了啊,怎么捞?”棱泞抱怨道
这时,棱泞看到远处的悬崖上站着一个人影
“哈?这晚上还有人?”棱泞本着试试的想法靠近了那个人影
随后,在棱泞的靠近下,他逐渐听到了一阵歌声,“歌声?”棱泞很疑惑,但还是没有停下脚步
“这不是乐队的那个主唱,加……加……加斯科涅!对,就是她”棱泞根据这个身影,辨别出了她的身份
这时,歌声停止了
“诶???被发现了?”棱泞有些手足无措
两人这时开始对峙了起来
“你是……谁?”加斯科涅率先开口
“额……不好意思哈,我……走错了,打扰了”棱泞正打算离开,但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你不是乐队主唱吗?怎么三更半夜的在这啊?”
“打扰到你了吗?”加斯科涅问道
“没,只是好奇,能跟我说说吗?”棱泞也没有想回去的心了,靠在加斯科涅身旁的栏杆上,“你们平时都会有什么活动吗?”
加斯科涅摇了摇头
“哈?真就资本压榨了?”棱泞显然有些惊讶,“那……你是为什么会在这里练习呢?”
“不清楚,好像是很久以前就开始了,怎么了?”加斯科涅对棱泞会问这种问题感到疑惑
“额……总觉得这个问题没啥意义,聊会别的吧”棱泞开始聊起了其他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