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印一路向西,还未被天上的小雪完全覆盖,应该是前不久留下的。
程狂也奇迹般的迅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天鹰队能让东南狼群血流成河,那么也能在这儿干同样的事儿,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二哥,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
“那现在这里肯定很危险?卫天兰上哪去了?”
程销把目光从脚印上移开,你小子可真是长眼色了“你怎么这么关心她?现在不是管她的时候!”
程狂明显退缩了,组织着语言,眉头向上挑,眼珠朝上望着他。可最后他只憋出来一句:“那现在怎么办?”程销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提出一个有些过于自信的建议:“把他们绑了。”程销可是难得这么认真地说话,虽然他唯一的亲弟弟不是特别了解他二哥,但是他也能准确的看出程销有没有认真说话。
他还能干什么呢?他二哥决定要干的事儿连他们的老爸都阻止不了,他只能乖乖的跟在他二哥的身后。
果然,前方是三个黑衣黑甲的士兵,手上都拿的是朴刀。
“你在后头等着。”程销小声说。
它右爪抽出背着的一根严格来说应该叫树枝的直径少说得有七厘米的木棍,脚下生风,在最后一个士兵的身后一跃而起,迎头就是一记重击。
踩着往下正倒的士兵的头跃到左前方那个士兵的肩膀上,抱住士兵的脖子就地一个重摔,顺爪一后爪踢飞他落在地上的朴刀。背后传来微弱的破风声,它向右侧一滚背碰到了刚才被打中脑袋晕倒士兵的朴刀。它右爪伸到身后,拼力一掷,刚才偷袭的那把朴刀顺速躲开,反倒是砍中了地上另一个士兵。
伴着惨叫声,程销由侧卧改仰卧,迎面就见刚才那把朴刀向它刺来,便左后爪一蹬,向后滑出两尺。撑地而起,与眼前手持朴刀的士兵迎面相扑,士兵朴刀尖刃便向它咽喉而来,它右爪一挥木棍挑开刀尖,左后爪对着士兵腹部一蹬。
本有机会逃跑的黑甲士兵仍举着朴刀对着程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