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啟住在了楚越国皇城最大的酒楼里。
“公子,宫里有新消息,两国交战西北大营粮草被烧,霍将军受伤,可不知为何战事暂停。”
“霍将军?那就是丫头的父亲,伤的可重?”
月啟站在窗前。
“据说很严重。”
月啟眉头紧皱,不知丫头是否知道。
“公子,今夜打算再次查探国师府吗?”
“计划不变。”
“是。”
月啟到楚越国的皇城时间不短了,听说这里的国师很是神秘,每隔四年就要远游,月啟就想到了散灵国的国师。
于是就夜探过一次国师府。
晚上的国师府很是阴森,人很少,这让月啟提高了警惕性,是什么让一国国师如此安心的连半个护卫都没有,越往后院走越是冷,可是这会儿的天气还没到这种节气。
等到了国师的书房,几人就小心的四处搜查,小九不小心碰到了一个香炉,结果就看到里边正在燃烧的居然是一节手指。
几人对看一眼,就觉得这书房更阴森了。
月啟来到书架前,找到了机关,几人小心进入密道,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到达一个较为宽阔的密室,几人捂着口鼻,因为这地下的尸臭味实在是太冲了。
几人更为谨慎,绕过密室前方的影壁,就有向下通着的走廊,月啟清晰的感觉得这下边一定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沿着走廊来到下边的密室,所有人被眼前的景象震的双目如铜铃。
只见前面一个盛满了血水的池子里,站着满满的人,有男有女,他们都只穿着里衣,直愣愣的站在池子里,一动不动。
小九几人来到血池便伸手试了一下其中几个人的鼻息,发现这些人都已经死了。
可为何这么多的人都是同样的死装呢?
在往里走发现一个祭台,祭台四周燃着奇怪的油灯。
在祭台的外延竖着八根大柱子,柱子之间连着红线,每根红线上都吊满了铜铃。
更为诡异的是祭台的中央坐着一位脑门上贴着黄符的年轻人。
小九上前想试探鼻息,结果衣袖不小心扇到铜铃,铜铃叮叮咚咚作响,顿时血池里的人都睁开了血红的双眼。
月啟一看赶忙上前捂住祭台上坐着的人的双耳。
祭台上的人慢慢的闭上了双眼,血池里的人也慢慢闭上了双眼。
几人手忙脚乱的将铜铃稳住,飞快的离开了密室。
小九想起那晚的经历现在都汗毛直立。
而远在大夏的霍瑶则是带着弟弟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皇宫里。
“父皇,今日慕容燕有闹着要住到月府去!”
“你去告诉她,月啟很快就会回来,你这几日带她去郊外散散心。”
“父皇,儿子这段时间带她玩遍了。”
“玩遍什么了?”
太上皇从外边进来。
“皇爷爷,你快想个办法吧,那慕容燕实在是太难伺候了,您瞧瞧我这段时间都累的脱相了。”
秦钰勋找自己爷爷告状。
“你们爷俩这是何苦呢,直接告诉人家月啟有喜欢的姑娘了,再把人家公主安全地送回去,配上诚意不就了事了。”
太上皇端着自己心爱的小盆景,左看看右看看。
“父皇,事情没那么简单的。”
皇上一个眼色过去,伺候皇上的老太监立马就其他宫女太监带了下去。
“父皇,这次楚越国的太子悄悄在六公主的和亲书里夹了密信。”
皇帝将迷信递给了自己老爹。
太上皇一听觉得事情不对,接过信件。
原来是楚越国的太子慕容千里,发现老国师很奇怪,就偷偷的调查。
经过很长时间的调查才发现国师,是个吃人的妖怪,楚皇每次给国师安排的士兵,没过几日就会消失,太子乘着国师远游,夜探国师府,发现国师府的后院香炉里居然烧的是人骨。
后来太子还发现楚皇偶尔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什么师兄,这让太子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父皇是否被国师控制。
刚好自己妹妹喜欢上了月啟,这才将小妹安排送往大夏。
“这件事情就复杂了,第一楚国太子所说的真假。第二如果是真的,那么这老国师是何人,为何这么做。第三,如果是假的,这太子是为了什么。”
“父皇,月小子现在一直没有消息,所以我们只能拖着。”
“嗯,也只能这样了。”太上皇长出一口气,看着大殿的屋顶。
“父皇,皇爷爷,那我该怎么办?那慕容燕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秦钰勋着急呀,这说了半天又回到了原点。
“你不是号称皇城三少吗?你不是将京都的大媳妇小姑娘迷得团团转吗?怎么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父皇,那都是传言不可信的。”
秦钰勋尴尬这都是谁告诉父皇的。
“传不传言的我不管,自己回去解决去,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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