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孟时青心底闪过一个念头,她抓着孟晚晚的手抬到了她眼前,冲着孟晚晚问道,“这镯子哪来的?”
“关你什么事?”孟晚晚好不容易才挣脱孟时青的手,揉着自己被拽疼的手腕,没好气地说道。
“孟晚晚,这镯子究竟是哪里来的?”孟时青总觉得这镯子和她手上的那枚扳指有着莫名的联系,所以一再逼问道,“你知道这镯子多少钱吗?足够在a城黄金地带买一套别墅了,你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重的镯子?”
不管是镯子还是扳指,孟晚晚都不可能买得起的。
“该不会是偷的吧?”孟时青冷嘲热讽地说道,“要真是偷的,我劝你最好还是赶紧自首,我们孟家虽然比不上傅家,但一向清清白白,绝对不允许有偷鸡摸狗的事情发生……”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孟晚晚微微蹙眉,冲着面前的孟时青说道,“你凭什么说我是偷的?”
“你哪怕上一辈子班,也根本就买不起成色这么好的镯子,不是偷的是从哪里来的?”
“是她婆婆送的。”正当孟时青对孟晚晚再三逼问的时候,缴完费的傅北尧赶了过来,远远就看到孟时青纠缠孟晚晚的样子。
他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赶到了孟晚晚身边,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神色冷淡地看着面前的孟时青,“孟小姐有什么意见?”
“阿尧……”看到傅北尧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孟时青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她一直以为,傅北尧是绝对不可能接受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孩子的。
甚至连带着孩子的母亲,他也会一定讨厌。
所以在看到孟晚晚一个人出现在医院的时候,她才会故意上前冷嘲热讽的。
可谁能想到,傅北尧非但一起来了,还忙前忙后地帮孟晚晚排队缴费,哪里有半分嫌弃孟晚晚的样子?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孟晚晚是给傅北尧下了什么迷魂汤了?
“阿尧?”傅北尧听着孟时青对他的称呼,眉头瞬间就蹙了起来,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隐隐烧着怒火,他冷淡地看着面前的孟时青,“谁给你的胆量这样称呼我?”
“我……”孟时青的脸上划过一丝难堪。
明明孟晚晚也是这样称呼他的,为什么她不行?
孟时青很不甘心,可傅北尧的眼神实在是太吓人了,她知趣地改了口,“姐夫……”
她讪讪地站在傅北尧面前,手掌紧紧地握成拳头,冲着面前的傅北尧说道,“姐姐手上那个镯子实在是太贵重了,她根本就不可能买得起,所以我有理由怀疑这镯子的来路……”
“有什么理由?”傅北尧脸色一沉,“你没见过不奇怪,但对于傅家来说,这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镯子而已。”
“这是她婆婆送她的见面礼,孟小姐从哪看出这镯子来路不明了?”傅北尧冷声问道。
闻言,孟时青的脸上闪过一丝嫉恨。
傅家随随便便一出手就这么贵重,可她呢,杨静到现在都不愿意见她。
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她尴尬地笑了笑,冲着傅北尧解释道,“我也只是怀疑而已,姐姐,你也是的,怎么不早点跟我解释……”
“你算什么东西?”傅北尧冷声道,“犯得着跟你解释?”
“我……”
“费用我交完了,我带你去检查。”傅北尧说完,压根就没有在意孟时青,径直揽着孟晚晚离开。
眼看着傅北尧就要走了,情急之下,孟时青急忙伸手去拉傅北尧的胳膊。
可傅北尧反应极快,几乎是刹那之间,就已经重重地甩开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