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就怪贺岁岁那个贱人!要不是她长的那么一副风骚劲,还穿着一身儿裙装,在公司进进出出的勾引我,后来又做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模样叫我欲罢不能。”他刚说完这句话,车子突然左右摇摆起来,在公路上横冲直撞。
副驾驶上的男人伸手,稳稳的抓住了方向盘,这才算稳住了车子。
很明显,驾驶员就是因为闻人祺的话,情绪有了波动,偏偏他自己还不知道,嘴皮子一张,继续叭叭,“要不是她故意做那些暗示的动作,我也不可能头脑发热做出那样的事情。
明明她自己也爽到了,可恨的是,她最后的举动,居然割肉……妈的!人都死了,我还要为她自杀的事情坐牢,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死了还要恶心人的女人!
真是晦气!”
他一个人不停的发着牢骚,直到说到口干舌燥,发觉没人附和,这才再次提出那个要求,“带我去洗浴中心吧?
身上臭了。”
“没这个必要,我不嫌弃。”
副驾驶上的男人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很熟悉,却偏偏叫闻人祺打了个寒颤,不为别的,因为这个人,是时瑾。
而闻人祺的头罩也在这一刻被拽下来,他看到了时瑾,更看到了驾驶座上的贺伟。
“原来,原来是贺岁岁的父亲,难怪我说到那里,你反应那么大呢!”闻人祺说着,突然起身往车门跟前扑腾,却被人一左一右,很容易就按在了座椅上,此时此刻,他就是个傻子也察觉出来危险了,“你们、你们要把我怎么样?
楚喻之是怎么把我弄出来的?我明明判的是无期徒刑,为什么会突然被无罪释放?
楚喻之,你是律师,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还有,敢杀了我吗?
劫囚,杀人,这可是要被枪毙的!会祸及祖孙几代,考学、仕途都会受到影响的!
送我回去,我要回去坐牢,我要回去坐牢!”
“嗤……真是不得了,我们的闻人大少爷,到了这一刻,终于能够重视法律这两个字的存在了?
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一直都是个法外狂徒吗?居然还能告诉我,这些行为是犯法的?
很奇怪啊。
这些年,你干了多少伤天害理,没有人性的事儿……结果你反过来告诉我,我在触犯法律?”
时瑾都不敢相信这监狱再造就这么好使?二十多年一直歪着的三观,才在监狱里头一个月,他就能举一反三,用法律的武器保护他自己了?
真了不得!
其实想想看,这闻人祺这玩意儿,跟那些阿三真的是一丘一壑。
人家贺岁岁正正经经的身材,老老实实的穿着职业装,落在这煞笔眼里,居然是故意勾引。
那……他好像是能够理解热搜上那些阿三为什么会匪夷所思的对一头孟加拉巨蜥下手了。
大概是觉得那孟加拉巨蜥边走边摇头晃脑的吐舌头、还一头巨蜥在外头溜达、不穿衣服不自爱、是勾引他们,害他们把持不住!
而且他们动手的时候巨蜥不喊救命,结束之后也不报警,是享受呢!
人家贺岁岁承受不住打击,精神失常,以那样残忍的方式“洗清污秽”对他来说是晦气?
那……可真是委屈死他闻人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