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赋瞪着眼睛,“1141万,这怎么可能?”
他突然闭了嘴,是了,是了,在这个时候,民国的疆土都是从大清传下来的,当然是1141万平方公里。
可这又不是他的错,只是一时之间忘记了而已,而且他只是指路,这女人干嘛这么上纲上线的。
她难道不觉得他能把地图徒手画出来,还标注的这么清楚很厉害吗?
他可比后世那m国佬的那些不要脸的记者好,他是真的不知道民国的疆土有那么大,而那些记者却是用心险恶,故意为之。
那些记者该被千刀万剐,被所有国人唾弃,可他却是没有错的啊。
平白无故的,打了他一顿。
还说要告诉父亲,她多大了,还告状啊?
樊天赋根本就没把他画错地图这件事放在心上,本来只是电影世界,真真假假莫名其妙的,还告诉父亲,她纪程程尽管去,看看他会不会在意吧。
而且,他们是夫妻,他就不她信纪程程还真敢去告?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告诉了父亲,父亲能把他这个亲儿子怎么样?
时瑾从小九九那么了解到他的想法,嗤之以鼻,他不是想看看樊大帅会怎么处置他吗?
那就让他好好看看!
樊大帅看着陈聘婷躺在床上,满脸伤痕的样子,五十多岁,都不知道经过了多少风浪的男人,站在那儿都红了眼眶。
“当初跟她父亲见面的时候,她才这么大。”
他比划了一个高度,应该是小丫头孩童时期的身高,“一转眼这么大了。
之前我还说给孩子定个娃娃亲,老陈死活不同意,说我思想守旧,红眉毛绿眼睛的说了一大堆。
现在看来他是对的,我家那两个畜生,加起来还比不上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
又哪里配得上她呢?”
说到这里,樊大帅沉默了片刻,又转头问几个大夫,“她的脸,和手还能恢复如初吗?”
大夫摇摇头,“大帅,恐怕很难啊。
如果只是初次伤害,或许还有机会恢复,可是我等检查之后发现,这些伤口,都有愈合又被撕开的迹象,而且伤口处又不知道被添了什么东西……
现在虽然被清洗干净了,可迟了些,就算我等拼尽全力,也只能确保伤口能够愈合,这疤痕必定是要留下的。
还有她手上的指甲是硬生生被拔下来的,也用了一些下三滥的东西上了骨头,往后能恢复到不影响日常生活就算是奇迹了。”
樊大帅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桌子上,“这帮畜生,老子总有一天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血债血偿!”
然后又偷偷摸摸的往床上看了眼,见小丫头只是皱眉,又继续睡着,这才朝时瑾打了个手势,然后转身往外走。
时瑾见小丫头现在睡的沉,也放心的跟了出去。
“你做了这么多,放走了那土匪秋笙,策反了王狱长,还救了聘婷丫头,你的目的是什么?不要说那些糊弄的话,我还没有老糊涂。”
时瑾低叹一声,不愧是樊军大帅,“只是想在大帅您的军中求一席之地,樊天赐投敌叛国,为倭国人做事,樊天赋只知道躲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您身体的状况您也清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如果真的需要有一个人担起这个责任,我想,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毕竟,我是您的二儿媳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