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陵迅速冲上前去,在那些大汉身上狠狠踢了一脚,瞬间就将这些大汉踢飞出院门外。
敢欺负他母亲,张陵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他连忙扶起母亲陈莲花:“妈,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你?”
陈莲花叹了口气:“他们都是来要债的。
当年你爸车祸去世,你又进了监狱,这些债主就趁机上门讨债来了。
这一来二去的,药铺被他们搅黄不说,债也是越欠越多。”
张陵一听母亲的诉说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他走到门口,抓住领头的讨债人脖子拎进院子里,狠狠地扔在地上。
“有胆子冲我来!欺负我妈算什么?”
然而讨债人却挣扎着站起来,一脸不服地反驳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还钱还有理了?”
张陵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使自己平静一些。
“那你把欠条拿出来,我倒要看看欠多少钱,能让你们敢这么欺负我母亲!”
讨债人心里清楚,他们只是收钱办事,哪有什么欠条?
“少废话,我们只负责要债,赶紧还钱!”
张陵面色一冷:“看来你是拿不出欠条了?”
话音未落,直接一拳头照这人脸上挥了过去,顿时将脸打成了猪头。
讨债人疼的嘶了一声,顿时恼羞成怒:“你他妈敢打我!”
随即对其他讨债人挥挥手:“教训他!”
这些人立刻爬起来一拥而上,冲着他张牙舞爪袭击而来。
再看张陵抓住这些人的胳膊用力一拧,伴随着不断响起的咔嚓声,他们的胳膊被一一折断。
现场顿时爆发出惨烈的嚎叫声。
为首的讨债人一看这场面,顿时吓得一哆嗦:“别打了,我现在就叫债主过来。”
十分钟之后,债主纷纷找上门来。
张陵定睛一看,为首的债主居然是自己的二叔张学武。
此时张学武毫不客气地开口道:“大嫂,你欠我那200万都三年了,其他人的也一两年了,趁大家都在这儿,你赶快把钱还了。”
“学武,我这种情况你也知道,眼下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
“没钱?那就把药铺交出来!反正要拆迁了,正好拿拆迁款顶账。”其他债主也纷纷附和。
“你们!”陈莲花气得差点昏厥。
张陵这才明白事情的真相。
原来这帮畜生要债是假,抢夺药铺获得拆迁款才是真。
他双眼微眯,看向这些债主的目光越发冰冷。
他走到张学武面前说道:“二叔,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家欠你们钱,行啊,那就把这些账算算清楚。
若真欠了,我张陵就是赔上这条命,也一分不少的全部还给你们!”
随后他便让母亲拿出药铺经营的账本,对这些年的账目逐一核查,账本足足有十几本,当年她和丈夫经营药铺的时候,每一笔账都清清楚楚地记录下来。
获得传承之后,张陵的思维相当敏捷,十几个账本几分钟就算得明明白白。
“陈二华,欠5000元;王光明,欠2000元;李建国,欠1万元……”
他一边念着这些欠账,一边将赵狱长给的钱用手机转账给这些债主,很快便将欠账给还清了。
然而算到最后,却并没有见到张学武所说的那200万欠账,反而倒欠他家50万元。
“二叔,欠钱的人居然是你!”
张学武尴尬万分,然而药铺他势在必得,便也顾不得脸面。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便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欠条来。
“这可是你妈亲自打的欠条,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陵接过欠条一看,顿时就笑了。
“造假也不造得像一点!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账本上才是我妈的字迹。”
说着便将手中的欠条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账本上的字体隽秀漂亮,而欠条上却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假的。
张学武看事情败露,直接撕破了脸皮。
“臭小子,你爹都死了,还指望这个寡妇开药铺养活你啊!识相点就把药铺交出来,不然休怪我翻脸无情。”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却听到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你这贱种敢打我……”
啪啪,又是几巴掌扇在张学武的脸上,直接将他扇的原地转了几圈,耳朵嗡嗡的。
“张学武,劝你嘴巴放干净点,现在该还钱的是你!”
然而张学武却无赖一笑,将手中账本撕成几片,随手一扔。
“欠你家的钱?证据呢,拿出来啊?”
张陵神色一冷,他想不到张学武竟会这般无耻。
便直接抓住张学武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沉着声说道:“跟我耍赖是吧?”
“我耍赖怎么了?你没证据又能把我怎么样?
我警告你,你他妈最好别跟我动手,小心我报警再把你抓进去蹲几年!”
张陵嘴角一咧,贴着他耳边悄声说:“当年二婶是被你下毒害死的,对吗?这种金属中毒,只要天天服用,医生根本看不出来,只会当作慢性病死亡,你便能获得大病死亡保险金是吧。”
以前他也觉得二婶是慢性病死亡,但自从获得传承后,他在狱中钻研医理时,才明白二婶当年是金属中毒而亡。
张学武心中一惊。
当年为了骗保,他煞费苦心,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却被这小子给看穿了。
然而很快,张学武肆无忌惮地笑道:“可那又怎么样?你二婶都火化了,怎么证明她是毒死的?”
“这种金属残留,至少能残留几十年,而且熔点极高,哪怕火化都无济于事,张学武,二婶的墓可没多远。”
张学武瞳孔一缩,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拿出手机给他转了账。
“老子卡里只有30万了。”
“剩下的限你一个月内还清。
还有,这件事你最好自首,纸是包不住火的!滚吧!”
张学武讹人不成反被讹,此时更是憎恨到了极点。
“臭小子,这笔账我记下了,咱们走着瞧!”
说完对众多债主一挥手,一群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见众人散去,张陵将母亲扶进屋子:“妈,怎么没见嫣儿?”
“嫣儿去年考上了寄宿式高中,现在还在学校呢。”
知道妹妹无恙,张陵这才放了心。
他立刻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研制的创伤膏,抹在陈莲花受伤的部位,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陵儿,你在哪买得这么神奇的药?”
“这药是我自己研制的,我在监狱自学了中医,经常给狱友看病,还挣了不少钱呢。”
他思忖了一下,“妈,我打算把药铺重新开起来,我要把爸的回春堂发扬光大。”
然而两个人正在憧憬未来时,却听到门外有人大喊:“莲花妹子,快去药铺看一看吧,你家药铺门口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