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头也是脾气上来了。
“花面郎,你怂了。”
“我下不过你,可是江流儿能下你十个。”
“你等着,可不要跑了。”
洪老头很快就把江流儿给请了出来。
江流儿本来在整了整衣服。
洪老头探头探脑的往里看,发现彩珍面红而且,头发也有些乱。
“你们俩真的在下棋么?”
江流儿拉着洪老头,直往外走。
“别打扰彩珍下棋了。”
江流儿一眼就看见了花面郎,这个家伙的这张猥琐的丑脸,还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就算是在万人之中,也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花面郎走上前来,打着招呼。
“江公子,多日不见,你可越发的神气了。”
“想来彩珍很受用吧,呵呵。”
江流儿自顾坐了下来,把花面郎晾在一边。
“花面郎,你可是好多天都没在江宁城露面了。”
“怎么?跑到你师父那里告状去了?”
“金威远难道不亲自来替你报仇么?”
花面郎呵呵一笑。
“这是哪里话,我花面郎又不是输不起的人。”
“自觉不是公子的对手,所以到师父那里门头苦学。”
“经过我师父的指点,江公子的棋局,已然被尽数破解。”
“我师父也夸公子棋力惊人,不过么也就是如此而已。”
花面郎小心的观察着江流儿的表情,在试探挑衅。
“今天我来,正是要讨教公子的棋艺。”
“不知道公子敢应战么?”
江流儿微微一笑。
这个花面郎以为自己学了一些新的定式,破解了自己之前的棋局,就能稳胜一筹了。
要知道棋局变化,千奇百怪,每一场临场发挥,都有所不同。
棋手必然要随机应变,打开思路。
固守以前的棋局,只会输不会赢得。
“花面郎,听说你们西金棋院最是爱赌棋。”
“但凡下棋,必然会赌钱赌田地房产,不把别人搞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绝不善罢甘休。”
花面郎连连摇头,极力否认。
“公子,你可不能道听途说。”
“我们西金棋院,位列四大棋院,怎么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只不过是略加些彩头,小赌怡情而已。”
“这害人性命的事情,我们可从未做过。”
江流儿笑道。
“只怕下棋比输赢,还不能满足你的胃口吧。”
“你的彩头是什么,只管说出来。”
“我都接的下。”
花面郎顿时心中一喜,果然江流儿上钩了。
他这次已经有了充足的信心,可以打败江流儿,并且让江流儿名誉扫地。
金威远不仅破了江流儿之前的棋局,还传授花面郎屠龙术,花面郎略有小成了。
只见花面郎拿出一纸契约,递到了江流儿的面前。
契约倒是简单。
花面郎赢了,珍流棋社关门,并且终生不再下棋。
江流儿赢了,花面郎在江宁的房产店铺田地一律归江流儿所有。
花面郎可以说是大手笔了,赌上了自己的所有。
花面郎这些年可是赢了不少,房产三处,店铺十家,田地几十亩。
不过江流儿输了,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珍流棋社关门事小,终生禁棋,无疑跟杀人差不多了。
洪老头歪着脑袋看着契约,忍不住破口大骂。
“花面郎,你个狗东西,真是够阴险的。”
“你这房产店铺,都是赢来的,根本没有什么损失。”
“这些年,你又赌钱和租金赚了不少,就算失去了房产店铺,还有大笔的钱,重置家业。”
“你输了,好像也没什么吧……”
花面郎轻轻摇着扇子。
“洪老伯,你嘴里放干净点。”
“要赌就赌,不赌拉倒,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我把房契都带来了,都在这里了。”
说话间,花面郎就把一叠房契地契都拿了出来。
洪老头,顿时看得双眼放光。
其它棋手更是又爱又恨,有些就是自己输给花面郎的。
江流儿一拍桌子。
“好,不过要再加一条,你永远不能再回江宁。”
“免得大家见了你晦气。”
花面郎嘴角一抽,立即让洪老头取过纸笔,又加上了这一条,签名画押。
江流儿也签名画押完毕,对弈正式开始。
裁判黄高示意二人猜先。
江流儿笑道。
“不用了,就让花面郎先吧。”
“上次他让我先走,这次就当是还他了。”
花面郎巴不得如此,先走便有先天优势,可以提前布局做成大龙,占领地盘。
“好,那就多谢江公子的美意了。”
花面郎先子落下,已经想着后几手了。
这些天跟着金威远钻研棋艺,棋力也是大涨,从六品小巧晋级五品用智。
几手过后,江流儿就看出花面郎几斤几两。
他先让六品小巧的棋魂与花面郎对决。
棋魂的实力虽然略逊与花面郎一筹,可是每日自动学习新诚全图。
那格局可不是花面郎可以相提并论。
一直下了四五十手,画面逐渐感到不妙。
“怎么师父教的全然无用,这么久竟然未能吃下一子。”
“要说江流儿的棋力似乎并不高,可是偏偏看似普通的落子,却大有乾坤。”
“师父的屠龙术,根本无用武之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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