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做错了事情必须要受到惩罚。
不然,吃亏的永远都是好人,这并不公平。
镇南王道:“此事你放心我帮你解决,其实在确定此事是沈重山在背后捣鬼的时候,我就让人去省城带沈重山过来,算算时间,最多三天后就会送来。”
许安宁震惊的看着镇南王,旋即笑道:“太好了,我就不用去省城找他了,我之前还在想,要怎么找到沈重山赔偿大家的损失,又怎么能够快速地把损失赔给大家,还是伯父想事情周全。”
镇南王心虚的看了一眼镇南王妃,赶紧道;“这也不是我想出来的,是你伯母说,你肯定担心百姓们的赔偿,这才……”
他的心还没那么细。
许安宁望着镇南王妃感激一笑。
镇南王来了家里更加热闹。
当天晚上张氏就准备了好酒好菜招待大家。
一来因为镇南王夫妻来了,二来,这段时间村里人也帮了不少忙,还因为她们家的关系连累了大家。
次日一早。
县令大人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镇南王来了。
丝毫不敢怠慢,从县城赶到了许家村。
因为来得太早,许家村的人都还没起来。
县令就这样在许家大门口等了半个时辰。
县令看到许秋山,眼睛都亮了。
“我是来拜访王爷的,不知道能否禀报?”
本来许秋山因为以前的事情对县令有好感。
结果又因为沈重山的事情,对县令产生了厌恶。
现在看到县令这般样子,没好气道:“等会。”
语气中透着不耐烦,也丝毫没有想要请县令进院子的意思。
县令闹了个尴尬,却不敢发作。
开玩笑,现在是他求着许秋山办事。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招惹许秋山不开心。
许秋山进了院子和镇南王说了县令来的事。
镇南王洗漱好了,这才让许秋山把县令叫进院子。
县令心中忐忑不安。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害怕。
一见到镇南王,才行礼。
就感受到了镇南王那惊人的气势,压得他不敢抬头。
“王爷……下官……”
一向说话不结巴的县令,这一刻说话开始结巴起来。
镇南王冷冷一笑道:“你好大的胆子。”
一句话吓得县令直接跪了下来。
“都怪下官一时糊涂啊!王爷,下官已经知道错了,还请王爷原谅。”
镇南王听到原谅两个字,笑意里更是嘲讽起来:“原谅?你配?”
县令冷号直冒,知道一切都完了。
镇南王继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所有事情,若你只是收了沈重山的好处,本王还不会这么生气,你千不该万不该,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他特意调查了一下县令的事,才知道,县令居然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城外的采石场,一年下来能赚很多银子,本来这些银子是属于朝廷的,但最终都落进了县令的腰包。
这也算了,县令居然还纵容官差收好处,还到处压榨百姓。
倘若只是这点,镇南王还没那么生气。
真正生气的是县令居然背地里在拐卖姑娘。
这一点,县令做得很隐蔽。
县令心虚,吓得连连磕头。
“下官真知道错了,王爷,以前是下官鬼迷了心窍,脑子里面只想着赚钱,却忘记自己是父母官。”
他真的害怕了,镇南王一看就是真的生气了啊!
他该怎么办?
脑子里面想到的都是怎么解决眼前这件事情。
镇南王却极其淡定的说道:“你的事情,本王会好好调查,你先回去吧!等到沈重山被押送来了之后,再好好处理你们之间的事。”
县令颓废地走出了屋子。
许安宁已经等在了外面。
县令一出院子就看到了许安宁,赶紧上前道:“许姑娘你要帮我啊!”
这个时候唯一能帮助他的,或许只有许安宁了。
他也看出来了,在镇南王这里,许安宁的地位绝对很高。
想想也是,未来的儿媳妇,怎么说也是一家人。..
许安宁装懵道:“帮你?帮你什么?”
县令都快哭了:“许姑娘,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我也不求继续当县令,只希望能保住这条命。”
许安宁立刻警惕起来。
县令做的事情远远达不到送命的地步。
难不成县令还做了别的事情?
县令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说道:“我的意思,能够平安。”
许安宁对县令已经警惕起来,敷衍道:“我已经帮你在王爷面前说过好话了,不然你今天连王爷的面都见不到,至于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我管不了,王爷说了,你的事情关系到朝廷,所以我不能多嘴过问。”
看来她必须要好好问问镇南王关于县令的事情。
她怎么觉得,镇南王好像什么都知道。
县令只能叹息一声,遗憾离开。
县令马车一消失在视线中,许安宁就进了屋子。
询问道:“伯父,你是不是知道县令做过什么事?我怎么发现他心慌得很。”
镇南王正在喝茶。
说道:“这县令不是好人,若只是背地里收取贿赂,卸了官职也就罢了,但他还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你们县几年前经常有姑娘和孩童丢失,可还记得?”
许安宁记忆不是很深。
倒是一旁的许秋山道:“记得记得,几年前我们还担心村里的孩童和姑娘丢失,半夜还起来巡逻过。”
他还记得那一年许安宁还小,因为天气冷,许大山根本不愿意出去受这个罪。
所以巡逻的事情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巡逻了大概半个月左右,突然传来消息人抓到了。
当时大家还特别感激县令。
许安宁一下子抓住了重点:“难道这件事是县令做的?”
倘若真这样,县令不仅头上的乌纱帽保不住,这条命也保不住啊!
瞬间,许安宁对县令的好感度降低为零。
镇南王也不隐瞒说道:“的确是县令做的,他当初伙同外面的人做的,从中收取了不少好处,在省城也买了一处大院子,这些年他一直想升官,走了不少关系,花了不少银子,但都无疾而终,大概因为他坏事做多了吧!遭了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