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沈晨睁开了酸涩的眼睛,感觉浑身疼的要命,而且脑子里面更痛,像是得了严重的偏头痛。
沈晨捂着额头摇了摇,视力逐渐变得清晰,心想:没想到我还活着…
他以为自己还在那个缅甸的小村庄里,可是眼前看到的却是残垣断壁,战火纷飞的城市,不知所措的妇女在战斗中乱窜。呼啸着的炮弹拖着长长的光芒划破天空,身穿军装的少男少女在战争里散发出光芒,仿佛他们是救世主。到处都是浓烟和纷乱,枪声和火光纠缠在一起,更加重了纷乱的程度。
死去的人群又爬了起来,像是控诉自己的不满,“救世主”却把武器对准了那些爬起来的“活”人。
沈晨看着眼前飞上天的一把剑分身成千百把剑大受震撼,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这不是我所熟悉地方,这里…他们这是在拍电影吗?我为什么会…“咳咳…”天旋地转般的眩目瞬间涌了上来,意识逐渐模糊,又倒了下去。
残戈断剑横于大地,入目皆是荒凉。
——
医院
沈晨缓缓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洁白的墙壁,仿佛刚刚的一切皆是一场梦。
床边的人看到沈晨醒了,就开口询问:“怎么样?还好吗?”
沈晨这才注意到床边的他,出声回应:“还好。”
狙击手的直觉都没发现屋里多了个人,也暗暗感叹此人不简单。
陌生男人看到沈晨打算坐起来就拿起枕头帮助他靠在床头,然后倒了一杯温水给他。做好一切就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本子上写些什么,嘴里低喃:“能正常说话,脑细胞无异常。”
身穿白大褂的陌生男人,随即质问:“沈先生,您是否知道好端端的d市会出现异种?要是您知道什么就直接说出来。”
“什么意思?d市是什么?异种又是什么?”沈晨抓住了关键词异种,反问这个陌生男人。
隐约有了些许猜测,先前看到的一切兴许不是梦。
“沈先生别激动…”陌生男人站起身伸手,出声安慰道。
下一刻病房门被大力推开,随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沈晨,你个龟孙,凭什么你没死,我女儿就没了,是不是你害死了她?”
走进来一位中年男人手拿着一把水果刀,身旁跟着一位中年女人掩面痛哭,男人说着就要给沈晨来一刀就被手疾眼快的陌生男人拦下,夺下凶器,藏在身后。
“这位先生我好像不认识你,您的女儿去世关我何事?不信,您可以到部队去查。”
沈晨看着眼前的闹剧一脸疑惑,他一直都在华夏国界处执行任务,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谈了个女朋友。
那个身为父亲的男人满脸泪水,声嘶力竭:“沈晨你装什么装,要不是因为你,我女儿就不会死…孩子他娘,跟他拼命。”他抹了把泪,眼看就要就要挣脱束缚。
看到这个男人身上拥有父亲的倔强,沈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门口来了个身穿黑色军装的男人,肩上的军辉上有一杠3颗星,让人一眼就觉得不一般,他的旁边跟着几个男人拿着56式突击步枪,看着就像病房里的人有个什么动作威胁到为首男人就要被枪决现场的样子。
沈晨眯了眯眼睛,因为他没见过这种款式的军服和军辉。
陌生的中年男人和女人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抢先说:“首长,他肯定是异种派来的卧底,杀了他,为我女儿偿命!”
首长摆了摆手,吩咐手下带他们出去,等人走后。沉声问道:“沈先生是吧,我想了解一下“d市战役”,为什么d市会突然出现异种,我希望你不要对我有所隐瞒。”
沈晨听到了男人的话,心想又是异种,异种究竟是什么,但是现在的情况最好的解决方法的就是装失忆。
作为身为军人的本能他还是在病床上敬了个礼,开口回道:“我听不懂你们说些什么,现在又是什么时间?异种又是什么?”像是回忆到了什么头痛欲裂,表情稍微有些痛苦。
都到这时候了,沈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一个关于异种的华夏。
首长眼睛眯了眯,索性说:“简单跟你说一下,现在是星元一年,异种的出现已有一年时间,这次d市战役虽然不是所有战役里伤亡最惨重,但是距离上一次异种进攻也才时隔两个月。异种就像是一种不知名的虫子能依附到人脑里,操控人的意识,只有仪器能检查出来。异种有寄生现象也有同化现象,所以我们不得不慎重一些。”
沈晨点点头问了一句“好的,那为什么要称呼为异种呢?在电影里异种不是外星怪物?”
首长回了句:“我们称它为异种因为不同电影里出现的寄生虫,异种也不是这个时代科技能创造来的东西,只能说要么是身体原有的,要么就是别的星球来的,结果更倾向于第二种。”
沈晨点了点头,语调平缓:“我明白,首长我想参军杀异种。”
首长愣了愣,他没想到刚活下来的年轻人不想着享福而去参军,心里不由赞叹一句,嘴上却冷声喝道:“你作为一个普通人,也不能改变什么,只能送死,你还要去吗?”
沈晨脱口而出:“我是华夏人,戎装加身,豪情壮志,满腔热血只为护我家国,无惧挑战,无愧此生。”
这是华夏但是却是不同时代的华夏,我不能因为华夏的不同就要放弃这个我愿意守护一辈子的祖国。
沈晨暗暗下定决心希望在有生之年能消灭完异种。
满腔热血保卫祖国平安,视死如归征战沙场。
首长哈哈一笑,郑重其事的拍了拍沈晨的肩膀,说:“好小子,我很看好你,过几天我们的“破晓”招新。”
沈晨听到破晓这两个字,虽然心里疑惑,但是面上没表露出来。敬了个礼,目视他们的离开。
走廊上首长旁边的警卫员出声询问:“首长,您应该看出他没失忆,可是为什么没有拆穿他呢…”
首长打断道:“小张啊,你还有要学习的地方,既然他是正常人想要这些信息,对我们又没有什么损失,何乐不为的卖他个人情,而且我感觉他也没表面的那么简单。”
鲜衣怒马少年时,不负韶华行且知。
“我叫李铭,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穿着白大褂的李铭带着本子走出病房,关好房门。
沈晨缓缓起身,拔掉针管,走向窗边望了过去。
夕阳,将世界像血一样染红了,太阳的最终宿命就是落下吗?不,太阳的宿命是明天的升起,是黎明,是希望,是无限可能。
【作者题外话】:新手小白,写的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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