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美女,大哥大姐,叔叔白白,爷爷奶奶……小子方天第一次出门乞讨,还请给个面子赏碗饭吃”一个衣着泛黄全身脏兮兮手持小黑碗的十五六岁的少年在街头大声的吆喝着。少年名字叫方天,已经在这条街上乞讨一年多了,没有这条街人们的救助可能少年早就饿死街头了。
“小天今天还是这么早啊,来这是你王姨刚炖的红烧肉,拿去吃吧!”一老汉道,“谢谢李叔,好人有好报”方天笑着道。老汉摆摆手,啥也没说转身就走了。方天很熟悉的蹲在墙角,拿起小黑碗用手抓起红烧肉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了。“吃饱了就又可以回去睡一下午了”方天心里想道。街道的邻居有的看到这一幕,心里都在叹息,多好的孩子啊,可惜生不逢时。邻居们心里都知道,不是他们不给方天救济衣服钱财,是方天第一次出门乞讨时就说过每天只讨一顿饭,其余的皆不要!
方天三下五除二吃完了红烧肉,手拿起小黑碗慢慢悠悠朝自己家走去,回到家中除了虎子这条忠犬摇尾迎接,偌大的一个房子空无一人,方天摸了摸虎子额头慢慢走进自己的房间,空荡的房间除了一张床,其余什么没有。只有墙上挂着一对年轻人照片可惜只有背影,看不到面目,方天一点也不惊讶倒头就睡!像往常一样方天又做梦了。
方天从记事起就跟着自己的爷爷,活着不算富裕的日子。不上不下倒也说的过去,爷爷临终前告诉方天卢远县才是他的家。那里有他的房子,方天的爸妈就是在那里结的婚生下的方天,然后示意方天打开墙角的一木盒子,方天打开后里面就只有一个破破久久不知名的小黑碗。爷爷让方天拿着小黑碗去卢远县家里,告诉方天到那里就会有人告诉自己的身世,方天爷爷交待完后事就去世了,方天变卖家产厚葬了爷爷,踏上了回家的路。然后造化弄人,方天怀揣几百的路费到了卢远县家里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只有一条不知道品种的黑狗,说来也怪,这狗仿佛认人一样,对方天亲切的不行,虎子这名字就是方天后来给狗起的,方天翻遍家里除了找到一张背影双人照片,其余啥也没有,虽然没见过照片上的人,但是方天第一眼看到就知道这是自己的父母这种感觉很奇怪,方天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仿佛冥冥之中的指引一般,方天没有多想,就自己住下了,和狗做伴。可是没住几天方天病了,到医院一检查,恶性细胞癌,医院给出大概还能活2年的结果。这下子方天也无语了。对是无语,不知道为什么方天一点也感觉不到怕,从他懂事以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怕,这下好了只有2年好活。无亲无故,那就在房子里住2年就当陪伴父母了,方天对父母没有恨也没有爱,这点他很迷茫,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生是死?去了哪里?看来这个答案到死他也不会知道了。还有2年怎么生活下去。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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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点郁闷,摸摸口袋空荡荡,“走一步算一步吧”方天心里想道。也不是什么财产都没有最起码还有一条狗和小黑碗,对!小黑碗,方天快速回到家中,拿起衣物包裹的小黑碗,他要好好看看这小黑碗,这可能是父母留给他唯一-件物件了!
小黑碗看起来比平常的碗要小一圈,上面什么花纹都没有,除了黑还是黑,方天心里嘲笑自己“方天啊方天看来是命中注定让你乞讨为生,这小黑碗很适合乞讨,跟自己很配”就这样方天手拿小黑碗开启他人生最后的乞讨生活,方天给自己的原则是只要饭,别的一概不要,毕竟自己没多久活了,凑合着活着陪着自己的父母的照片走到人生的尽头!!至少方天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说来也怪方天自从住进这房子每天都做梦,每次的梦都是白茫茫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除了白还是白。今天的梦还是跟往常一样,没一点区别。做梦的同时,方天随身装着的小黑碗一闪一闪发着莫名的光芒……
方天醒来已经是第2天中午了,每次睡着都睡一天,方天感觉可能跟自身的病有关,也就没有在意。方天起来洗漱后出门摸了摸虎子的额头,随手拿起小黑碗准备出门继续乞讨,虎子摇头摆尾伸着大舌头,仿佛再说带上我一起,方天回头说道“带上你不行,我没多久活了,等到时候给你找个好人家,你跟上我受苦了”虎子仿佛听懂了一样,用头蹭了蹭方天的裤腿,转身回去了,方天摇了摇了摇头,手拿小黑碗朝街道走去。
“帅哥美女……”每天都是同一句台词,方天吆喝声在街道响起,大家每天都习惯了这个声音。“呦呵,小乞丐了以后不准再出来要饭了,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一嘴叼着香烟,头发染着五颜六色的青年说道。“阳哥,行行好我只是讨口饭吃,其他的我又不要,请你大人大量不要赶我走啊”彭的一声响起,原来叫阳哥的青年见方天敢顶嘴,一脚把方天踹的老远,“呸!给你脸了是不,说了让你别来就老老实实听话就行了,还敢顶嘴?本来我懒得管你,但是这2天光头哥要从市区过来看这片土地,不能在光头哥眼睛里落个不好的印象!”方天摔的一身灰,反正衣服也脏看不出什么。就是手掌在摔倒时蹭破了皮,鲜血流了出来。“哎呀,不让他讨就不让讨,打他干啥啊,挺可怜的小伙子”一有几分姿色的熟妇,穿的一身干净利索的休闲装快速走到方天面前把方天扶起来说道,“谢谢王姨,我没事”方天道,原来这熟妇就是王姨,“给你,还是老规矩刚出锅的红烧肉,接着”王姨笑着道,“稍等王姨”方天找了一下自己的小黑碗,还在地上安静的躺着,方天伸手拿起小黑碗端起来接过红烧肉。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在方天碰到小黑碗的时候,正好鲜血也粘到了小黑碗上面!小黑碗浑身流光一闪,鲜血瞬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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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收,碗表面好像亮了几分!这些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方天也没注意到!“以后别出来讨了,不然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可以到光明市找我女儿,我女儿在那边上学,让她帮你在那边找个工作什么的”王姨说道。叫阳哥的青年瞪了方天一眼。哼着小曲骑着自己的雅马哈摩托车扬长而去!“不用王姨。我没事。谢谢你的红烧肉”方天从小黑碗中抓起一块红烧肉塞到嘴里津津有味的说道,仿佛没有什么能让他放在心上的,方天心想还有几个月自己就要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爱咋地咋地“小天。听你王姨我的话,你爷爷方正以前在我们家道中落的时候救济过我们家,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饿着还被欺负,要不是你小子执着,非要乞讨。你王姨早把你接家里住了;王姨说道,“没事王姨,反正我没几天好活的了,我能照顾好自己”方天笑道,方天得了绝症,街道上的人基本都知道这事,王姨也早就知道了。“记得王姨的话,去光明市找我女儿让给你找个工作总比被人欺负的强”王姨说道,不等方天说什么王姨转身离去了。王姨的女儿名字叫李晗晗,年龄和方天大小差不多,在光明市,光明一高上学,成绩还不错。这些方天老早就听李叔讲过,每次李叔提起自己的女儿都骄傲的很!
方天摇了摇头,找个路边的水龙头洗了洗手上的血迹,顺便冲了一下小黑碗,就慢悠悠的朝自己家走去。刚到门口。虎子就摇头摆尾迎接方天回来。方天回到家中,还是倒头就睡,不到一会就进入了梦里!
梦里还是白茫茫一片。方天跟往常一样在梦里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方天发现这次梦里跟往常的有点不一样,前面隐隐约约有亮点一闪一闪的,方天快速冲向前去,待走到跟前发现,面前像是有一层白茫茫的不明物质覆盖,隐隐约约看到物质下面有星光闪烁,对是星光,跟夜晚看到的星星一样的星光,漏出的星光仿佛发现方天一样,瞬间就进去方天的身体里消失不见,这把方天吓了一跳。方天赶紧看自己身体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抬头继续看去看到之前的星光暗淡不少。就像在夜里看阴天天上的星星一样,若隐若现。仿佛之前的亮光被自己吸收了一样……
方天一觉醒来,感觉神清气爽,全身充满力气,感觉自己能一拳打死一头牛,方天摇了摇头,嘲笑道“马上就死了还想啥呢”“谁说你要死了,你好的很”突然一道很沧桑的声音想起,“谁!你是谁!”这可把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怕的方天吓了一大跳,“小子,别怕。我是小黑碗”,方天赶紧拿起桌子上的小黑碗自细看去,发现小黑碗比平常更黑了,简直都要黑的变白了,黑白对立,白的极限就是黑,相反同样的道理!碗的全身黑的发亮,碗底流光一闪出现八个小字“我有一碗,天下我有!”方天瞬间懵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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