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的密传之力居然还带有凛冬的力量,看来那位“祇”拥有残缺的凛冬权柄。”
“以后干坏事可以嫁祸给凛冬他们。”
奥利司和奥伦两人一人叉起一大块牛排说道。
“不过你的功业进阶条件到很普通,不想奥利司那个时候,在太阳下整整暴晒了好多天,人差点给送走。”
“吃肉都堵不住你的嘴。”奥利司叉起一大块牛排恶狠狠地塞给奥伦。
看着两人的吃相,于格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也投入了进食的大业中。
这个牛排真不错,你们别抢都是我的,牛排一入口,于格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化啦。
都是我的,通通都是我的。
“对了,我这个刃之秘典和杀人这俩个条件怎么达成?”于格嘴里塞着牛排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觉得古铜币好获得,就是这两个条件达成不了。”
奥伦艰难地咽下一块比他脸都大的牛排说道:“去黑市花大价钱买。”
奥利司打断了奥伦说道:“不亲自动手,是会缺少一些特质的,这样会进阶失败的。”
“至于秘典嘛,你的残页还有吧。”
见奥利司这样说,于格急忙掏出那几张残页摆放在桌子上。
“这几张残页有问题吗?”
奥利司用奥伦的袖子擦了擦嘴说道:“你没发现这三张残页都一样吗?”
看着桌子三张形状各异的报废型产品,于格是真的不敢认同奥利司的观点。
今天就是上帝来了,这三张纸都只能算作废纸,于格不屑地撇撇嘴。
“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神迹。”奥利司也不屑地撇撇嘴说道:“密传——修复。”
奥利司手中绽放出一道红光,照射在那三张残页之上。
如同被铁锤锤炼过一般,这三张残页开始变长,变薄。
猛然间红光开始朝金光转变,差点没亮瞎于格的双眼。
很快那三张残页就自动装订在一起,变成了一个没有封面的古朴小册子。
好吧,从今天开始我宣布我信上帝啦,奥利司大佬你还缺腿部挂件吗?于格此时恨不得扑在奥利司身上,见过厉害的,没见过这么厉害的。
“我可是要成为骄阳教会未来教皇的男人,这点小问题在我看来都不是问题。”
“大佬,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不知道该讲不还讲?”
“讲出来。”
“那为啥,刚开始的时候你不变成册子直接给我呢?”
于格摸了摸小册子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额。”
这次轮到奥利司无语啦,他能告诉于格自己是才想起来的吗?
“小于格,你要知道有些东西只有你摸索不出来的时候,我和奥伦才会帮你摸索,就如同这个册子。”奥利司开始了说教模式。
于格表示这个时候我不说话只笑笑,看你接下来怎么圆。
奥伦也用一种玩味地笑容看着奥利司。
“牛排都堵不住你们俩的嘴。”
不知道为什么盘子里的牛排,于格总是有一种索然无味地感觉。
“卡佩王室还有活下来的人吗?”
“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卡佩王室?”
“我是不是应该知道些什么?“
因为站起来发出这一连串问题,于格胸口有些起伏,他的脸上在这时候充满了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坚毅。
奥利司和奥伦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一天回到来,却不知道这一天来的如此之早。
面对于格的发问,他们没有选择逃避,奥伦来到于格面前安抚他坐下。
奥利司则挥挥手凭空出现一杯咖啡说道:“有些时候,教会有些时候是一人之教会,但亦有些时候他是一家一姓一国之教会,但神才是教会的最终意志。”
“当年那场战斗,后来怎么样了?”
“你父身死国灭,在一些“懦夫”的帮助下,你得以活了下来。”
“对了,这个东西你要看一下。”
奥伦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从桌角下掏出了一张具有年代感的告示。
于格接过来看了一下,自1653年十一月十一日起,卡佩这个姓氏是神所唾弃的姓氏,卡佩的所有族人以异端论处,不灭族则此令不消。——所有教会共同发表。
看见这上面的文字,于格的泪珠开始在眼睛里打转,虽然他是“过来”的人,但也会感同身受,刻骨铭心的记忆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于格低下头默默地擦去几滴泪水对“自己”说道:“我为报仇的,哪怕是所有教会。”
背后的历史中那座高塔之上,拉乌尔独自一人看着月亮有些癫狂地说道:“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这一天数名长生者沉寂,“祇”的庙宇也多有损伤。
“当年参加过的人,大部分都被拉乌尔大人给清算啦,剩下的就连拉乌尔大人也要避让,你不应该在背负过去啦。”奥利司安慰道:“这么些年来,有不少你父亲和拉乌尔的旧友在各大教会身居高位,他们唯一做的就是保全住了你。”
于格沉默不语,他只想对“自己”有个交代,感受到心脏的跳动之后,于格擦干泪痕站起来说道:“我会同拉乌尔大人那样,为了一个目标而奋斗终身的。”
说完,于格便一个踉跄趴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小于格好好地睡上一觉吧。”
夜晚。
奥利司给自己点上了一只雪茄,缭绕的烟雾在这个时候映衬着他的无奈。
“你说,让他知道这些是好是错?”
“这个时候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啦。”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奥利司嗤笑一声,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其他人。
“奥伦你知道吗?就连“祇”也有畏惧的东西。”
奥伦摸了摸他的大光头,也抽上了一只雪茄吐出一个烟圈说道:“欲望,贯穿一切。”
奥利司看向天空说道:“可以这样说,只要是有威胁“祇”地位的事物,哪怕这是虚妄的,“祇”也会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你的意思是?”
“在过去的时刻卡佩一族是危险的,但现在这个时刻卡佩一族却是无害的。”
“你说可笑不可笑,一切都是因为“祇”的一个猜想,一个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