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咱们来这里干什么?”
“阴森森怪吓人的!”
建章殿内。
百里鸣与祖茂一前一后进入了宫殿。
此时,祖茂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显得极为空旷阴森。
饶是粗犷有如他,也不由感觉有些背后发凉。
“话不用问,走就是了!”
百里鸣行在前面,笑了一声之后,一路朝着南殿行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孙坚是在建章殿南殿的井内发现的传国玉玺。
若是不知玉玺所在之处,那也就罢了。
然而他偏巧感受到了,那就不能坐视不管!
玉玺这东西,用不好会导致祸事,用好了,却是妙用无穷!
只要不像是袁术那般用来称帝,那就有诸多用处。
最不济,等日后迎了皇帝,只需献上玉玺,也能获得大量声望,和高官厚禄。
故而,在权衡了利弊之后,他决定带着祖茂来探探。
二人一路行着,没过多久便穿出了宫殿,来到后院所在。
景象越发阴森,像是弃用了许久一般。
宫殿正中,正是一口水井。
眼见此状,百里鸣顿时一喜。
可这时,突然一阵阴风袭来,风中似有呜咽之声,吓得祖茂背后一凉道:
“军师啊,你听到没有,好像是有人在哭!”
百里鸣听得一笑道:
“没想到你祖大荣还怕这个?”
“当真是看错你了啊!”
一边笑着,一边朝着水井行来。
祖茂一听,忙辩解道:
“军师,不是俺怕,俺是真听到有女人在哭啊!”
“那东西又不是人,谁不怕啊!”
“我可不怕!”
百里鸣摇头笑着,来到了井边,朝着井内看去。
如果传国玉玺在的话,那这井内应该有一具女尸才对!
可他这一举动,更是吓得祖茂面色煞白道:
“军师你在看什么?”
“尸体。”
百里鸣回着,定眼在井中搜寻着。
可看了几眼之后,他眉头又是一皱。
没有?
怎么会呢?
难道那具女尸还没死?
而祖茂听到这话,已是更是恐惧道:
“军师你可别吓我!”
“你找尸体干什么啊!”
百里鸣一听,却抬起头来,看向祖茂道:
“你刚才是不是说有女人在哭?在哪儿?”
祖茂闻此,顿时身子一颤道:
“是有!好像是在那!”
他朝南殿侧屋指了过去。
指完之后又颤声道:
“军师,这地方邪门得很,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但是他一说完,便见百里鸣摇头一笑道:
“青天白日,哪来的什么鬼怪!”
说罢,边朝那侧屋行去。
祖茂见状,只得咬牙跟上。
......
而这时,侧屋之中。
一个老妇人正躺在地上,腿部的一道伤口正在不断渗血,已经将宫装染得通红。
而在她身侧,则正跪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宫装清丽少女。
听着外面传来的声响,妇人煞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恐惧道:
“蝉儿快走!”
“来人了!”
“别管为娘了!”
她费力的将脖子上的锦囊拿起道:
“若是我有不测,你就带着此物去寻王司徒!”
“他与为娘有亲,你将此物带给他,他必会善待与你!”
可是老妇刚一说完,那少女便已经泣声道:
“我不带!娘亲不走,我就哪也不去!”
“傻孩子!”
听着少女的话,妇人眼中流出了两行清泪道:
“娘亲是走不掉了,你还能活下去啊!”
“难道你要气死为娘不成!”
“我不管!我不管!”
那少女捂着清丽的脸庞,已是泣不成声。
而这时,屋外已经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眼见对方已经来到屋外,妇人眼中一阵绝望道:
“蝉儿快走!”
“我不走!”
少女再度摇头,眼中露出一丝决意,缓缓站起身来道:
“娘在那儿,我就在那儿!”
话语之中,将手一伸,从身后抽出了一把长剑。
“蝉儿你干什么!”
妇人见此一惊,却见少女身子一动,已经朝着门边冲去。
.......
果真有人!
百里鸣行到门口,便听到了屋内的细语之声。
听着倒像对落难母女。
他正疑惑,只听屋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顿时心中一惊。
随之眼前大门突然洞开,银光一闪,一柄长剑便朝他刺了过来。
“军师小心!”
祖茂跟在百里鸣身后,见前方门突然主动打开,急忙惊呼出声。
可是他话音未落,便见一道身影急速行出,已然朝着百里鸣杀了过来。
然而就在这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长剑刺出,百里鸣却是想也不想,猛然将身子一侧,竟然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眼见此状,祖茂心中一紧,急忙抽刀。
可那少女一击不成,长剑一横,又朝百里鸣横斩而来。
眼见长剑挥来,百里鸣眼睛一眯,丝毫不慌。
自从觉醒了【长剑善舞】特性之后,在自保方面,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文弱书生可比了。
此时见敌人剑势横挥,他索性将身子一躬,再度躲过了一击,同时抽出腰间长剑,朝着少女反攻而来。
作为军师,他当然是有佩剑的。
只不过没机会用了罢了。
此时他这一剑刺出,那少女显然一惊,急忙抽剑去挡。
而这一刻,她也看清了来人。
是一个年轻的文士。
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但就在她惊讶挡剑之时,百里鸣的剑势却是一转,转了一个剑花之后,便如银蛇一般顺势而上,朝她刺来。
不等少女反应,一柄长剑已经直抵其咽喉,停在了其玉颈之前。
感受着自己颈前的剑锋,少女有些不敢置信的睁着大眼,手中长剑再不敢动。
好快的剑!
她跟从剑师王越学的剑法,竟然不是对方一合之敌?
而正当少女惊讶之时,百里鸣身后的祖茂一时也蒙了。
他只觉眼前一阵眼花缭乱,才刚抽出刀来,敌方竟已经被百里鸣给制住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百里鸣。
刚刚发生了什么?
怎么就这样了?
军师还会使剑?
好凌厉的剑法!
当真是深藏不露啊!
就在二人震惊之时,屋内老妇见自己女儿被制住了,已是开口急呼道:
“休伤我儿!”
说着,竟然撑着身子要爬过来,可终究失血过多,身体无力,还未撑起,却再度倒下。
“母亲!”
那少女见状,一声悲呼,竟不顾危险,架开百里鸣的剑,转身便朝那老妇急奔而去。
眼见此状,百里鸣已是眉头一皱。
这老妇,应该就是原本历程中那玉玺的携带者。
那这个少女又是谁?
疑惑之中,他放下长剑问道:
“尔等是何人?”
“怎么会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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