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来的东西终究还是借来的，再怎么用也不是你自己的。”

“莱昂纳多，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弗兰克死死的盯着莱昂纳多问道。“你可要想清楚你刚才到底说了什么话？！”

“我当然清楚，我非常清楚！”莱昂纳多傲然说道。

“你们还不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你们这群之前欺压在我头上的臭鱼烂虾，要么臣服在我脚下，接受我的统领，要么，死！”见众人都有点懵，莱昂纳多连忙摆出一副自以为非常霸气无匹的表情，大声喝道。

“啊，是的，很好！你的表现很令我满意，真是霸气无比的发言啊！”在莱昂纳多的内心里，l的声音慢慢的响起。“让她看到，你已经并非以前的莱昂纳多可比了！”

“你疯了，里奥？不要再胡言乱语了！”维罗妮卡突然站了出来，对着得意洋洋的莱昂纳多喊道。“我觉得他一定是喝酒喝的太多了，神志不清了。”维罗妮卡转过身来，拦在弗兰克身前，对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的弗兰克说道。

“罗妮，我没有在胡言乱语。”莱昂纳多非常非常冷静的对着维罗妮卡说道。“弗兰克先生应该看出来我说的都是我内心所想了吧。”他挑衅的看向弗兰克，说道。

“你.......”见自己的解围没被领情，维罗妮卡转过身来，生气地皱起了眉头，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让开吧，小罗妮。”弗兰克叹了一口气，对挡在他前面的维罗妮卡说道。“我已经看出来了，他的心智，已经被带给他力量的源泉所彻底迷惑了。”

“莱昂纳多，虽然你没有承认，但我心里清楚的很。你现在拥有的这力量，并不是你的。但我劝你想好，拥有这种程度的力量也并不能让你能够和特列尔和我匹敌，甚至，你连刚刚离开这里的那个少年都比不上。”弗兰克严肃的说道。“单单拥有强大的力量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你也要有与力量匹配的心态才行啊......”

“什么？我连他都比不上？开什么玩笑！”一提到周元，莱昂纳多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铁青。“看来你是对我现在的力量没有一点清醒的认知啊，我觉得，得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力量了！弗兰克先生！”他的表情变得扭曲，从虚空中抽出一把长剑，把那燃烧着邪异紫色火焰的剑尖指向弗兰克。

“莱昂纳多，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有一天用剑指着我的鼻子。”弗兰克没有做出任何动作，非常平静的回答道。

“人总是会变的嘛，今天这句话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弗兰克先生。”莱昂纳多笑着说道。“还是说你的内心已经在对我产生恐惧了？”

“唉......你要知道一件事，人总是会变的，这句话指的是人，而指得不是像行尸走肉一般的恶魔的走狗。”弗兰克眼睛一瞪，对着莱昂纳多一字一句的说道。

“恶魔的走狗？！”周围的其他人听到这句话，大为惊讶，而最为惊讶的肯定是维罗妮卡。她几乎是大声的喊了出来。“里奥他怎么会......”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莱昂纳多握着长剑的双手有些颤抖的问道，显然他被弗兰克说中，心里十分的紧张。

“啊，放轻松，不要为此变得紧张，我的孩子。”在莱昂纳多的心里，l的声音再次响起。“就算他说出了真相，可最终他们都将臣服于你，那你到底是人还是......我的仆人，又有什么区别了呢？”

“因为我在你的这把剑上清楚感觉到了一位恶魔的气息！”弗兰克大声喝道。“之前我还对你的力量来源还有所怀疑，但现在你把这把充满着恶魔气息的长剑拔出，那就毫无疑问了，你借助了恶魔的力量！”

“里奥！快回头啊！现在，也许还来得及！”维罗妮卡先是震惊，然后又带着哭腔对着莱昂纳多喊道。也许，莱昂纳多从小时候青梅竹马与自己情投意合的男孩变成让自己越来越失望，酗酒成性，懦弱猥琐的最后现在疯狂到放出要取代特列尔领导革命军的男人只是因为恶魔的驱使呢？她如此幻想着。

莱昂纳多看着一脸担心眼角含着泪花的维罗妮卡，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为什么带着一脸担心的表情，还要劝告自己回头呢？难道她对自己的感情一直是在的？只是根本没有表现出来？可是......

“可是，现在已经没法回头了！”几乎是同时，在莱昂纳多心里的l和莱昂纳多同时说出了这句话。就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莱昂纳多直接纵身挥剑砍向了弗兰克，擒贼先擒王，只要把后勤里的最强者，负责压阵的弗兰克打败，那其他人都将会毫无抵抗的臣服于自己！

就在莱昂纳多的长剑要砍到弗兰克的一瞬间，弗兰克出手了。他双眼一瞪，空间一阵扭曲，他和莱昂纳多都被吸入了一个位于虚空的空间中。

“这里是？”莱昂纳多显然是没怎么经历过战斗，连这种异能高手能够轻松构筑的虚空空间都不认识。

“这里是我创造的你我二人战斗的空间。”弗兰克非常冷静的说道。“外面的其他人异能的力量都稍微差你我一些，我怕你拥有了强大力量后，不知分寸会误伤到他们。”

“哼！就那些欺软怕硬能力低下的废物，死不足惜！”莱昂纳多冷哼一声，回答道。

“死不足惜？人人生来平等，哪有什么死不足惜的道理？！以前的你不也是和他们一同工作，现在竟然这么说他，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弗兰克听到莱昂纳多这种极度膨胀的话，有些生气的说道。

“罗里吧嗦，这种大道理我听腻了！”莱昂纳多不屑的回答道。“世界本就不和你的想法一样，快收起你那套老旧的价值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