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门外的丫鬟喊道;小姐,酒菜好了。
好了进来吧!只见三个丫鬟一人拿着一个食盒进入房中,打破了房间中刚刚形成暧昧气氛。
行了,你们出去吧!我和吕公子还有事情谈。
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又还给这个房间的一片寂静。
在这一片沉默间。呼延苇举起刚刚门外丫鬟送进来的酒杯,那我连敬三杯,以谢吕公子的昔日解围之恩。
吕墨一愣,知道对方会错了意,笑了笑,没有过多的解释。
总之还是青楼的女子有情调,你去睡她,他会说;别着急,让小女子与你痛饮一番,增加互相的了解,俗话说的好酒是催情剂,越喝越有味。
耐心喝完三杯酒,点点红晕悄然上到呼延苇的脸上,使她本就美丽的脸上多了一份别样的韵味。
吕墨先吃了口菜,缓解刚刚就带来的辛辣,语气随意的开了个话题;“呼延姑娘此酒可是姑娘的家乡的佳酿。”此酒不论口感,还是味道都不是人族之酒的风味。
吕公子也是个好酒之人?此酒是我从与我族通商的商人身上高价买回来的,每每喝到此酒我就想到了我的家乡。
呼延姑娘也是个恋家之人,“既然呼延姑娘这么国色天香,就没想过有人为你赎身吗?“
这显然不是一个愉快的话题,呼延姑娘长叹一口气:
走进这青楼哪有说赎身就赎身的?便是有个有情郎,妈妈那也不一定放啊!就算放赎身的赎金也是个天价。尤其对于我这么个刚刚才来到此地的女子来说。
其实就是太烧钱了,青楼的当红花魁赎身很难,老鸨要价奇高无比,尤其在这边境重镇中,人们的娱乐项目本来就少,青楼一共就那么三家,更推高了花魁的身价,就像醉香楼见花魁的门票一个人高达八十两,其他两家青楼也不便宜,醉花楼一人就要四十两,百花楼一人五十两。这只是见花魁的钱,你在叫个姑娘,点点酒菜,基本上花费就过百了。
我记得小景说过,寻常青楼的花魁就高达五万两-十万两。而醉香楼作为这边界重镇中的第一青楼它的花魁至少还要翻一倍,甚至更多。
二十万两什么概念?
普通家庭一年也就能个百两白银,他要不吃不喝攒两千年才能给一名醉香楼的花魁赎身……而一名叩门境修士不吃延寿类的天材地宝情况下最多能活两千年。而二十万两够你纳妾随便纳,所以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血亏。
”也是,以呼延姑娘的美貌,便是在这人,妖,蛮,三族当中都应排得上号的,何必如此悲观,呼延姑娘一定能遇到那个为你赎身的人。吕墨带着有些吹捧的语气。
呼延花魁听到这句话,心中甚是欢喜,嘴上依旧说;“奴家区区蒲柳之姿,那公子可否愿为奴家赎身?”
吕墨听后一阵沉默,随后轻声道;“如果我有钱我会的”。
两人此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呼延花魁深谙循循善诱的话术,这是在这青楼场所锻炼出的技能。兜兜转转了半天,呼延姑娘终于把话题引到了人蛮这个敏感的话题上。
吕公子你说,人蛮之间有没有一种可能在一片天底下共处,无所谓纷争,只剩天下最美好的样子。
吕墨轻声笑道;呼延姑娘也关心民族大事啊!不过此种想法太过于理想化,但并不是不可能。
呼延花魁柔声道;那吕公子此前将众生命运归于众生的想法不理想化,自始皇一统世间万族,自此世间诸族共为一家,哪有什么人妖蛮之分,在此之前人妖蛮都是一个个小小的部落,饱受命运的愚弄。自始皇故去诸族分化,才慢慢形成人妖蛮三族。正因为如此人妖蛮直到今天所修炼的境界几乎相差无几。
见吕墨愣愣出神,呼延姑娘喊他一声,诱人的粉唇一嘟,似撒娇似埋怨;
”吕公子难道要和人家坐一整晚吗?“
此一声一下把吕墨拉回了现实。
呼延花魁隔壁的浴室中,丫鬟们烧好了热水,吕墨只能硬着头皮在他们的小手的服侍下进行沐浴,当吕墨身上的长袍内衣接连脱下,吕墨那具接近完美
(本章未完,请翻页)
的身躯展现在两名丫鬟的面前。
吕墨黑亮垂直的长发,光洁白嫩的脸庞上,斜飞的英挺剑眉,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中,泛着迷人的色泽。
而吕墨帅气挺拔的身姿,修长高大却不粗狂的身材,引人诱惑的腹肌,无不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那两个小丫鬟也是刚来不久,哪见过这种阵仗,没想到吕公子的身材如此健美,穿衣之下根本看不出来。口中咽下了一口口水,眼神逐渐迷离。
作为一个如此年轻便达到叩门境的少年,吕墨一直把自己的身体处于最佳状态,没有赘肉,八块腹肌,只是也不会让肌肉过分膨胀而影响战斗。
当吕墨下身裹着浴巾回到隔壁呼延苇的床前,呼延苇一身轻薄的纱衣趴在锦塌上,望着吕墨的胸肌与腹肌,目光逐渐迷离。
丫鬟们自觉退出主卧,吕墨刚刚钻进去,呼延苇就贴了上来,双手勾着吕墨的脖子,身后两团柔软紧紧贴在吕墨身上,在吕墨的耳边诱惑道;”公子,你还在等什么“。
一股股幽香钻入口鼻,把吕墨撩的是一片心神荡漾,对于吕墨而言尽管出生在富贵家庭,但家教慎严,这么多年来也没有碰过女人,到现在还是个雏儿。更何况现在还是个美艳的花魁在诱惑他。吕墨只感觉呼吸越来越急促。
呼延苇也察觉到了吕墨的异常,然后有些痴痴地笑道;”公子,莫非未经人事?“
想到这个可能,呼延苇的整个身子都化了。
幽河城外,月光皎洁,万物俱静,幽河城内,万家灯火,各大青楼炮火连天。
醉香楼中一张床上的吕墨与呼延苇,面面而视,分外尴尬。
吕墨有些尴尬的开口道;“你也是第一次?”
呼延苇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起身在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一本彩绘的春宫画册。
吕墨与呼延苇打开画册,上面的图画让人面红耳赤的,两人的气息越来越急促。
这天晚上明月高高挂起。对于他人来说:今天可能就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但对于吕墨而言这将是一个充满纪念意义的日子。毕竟这个夜晚的风景是十分的美好的,正如一个仙师说过,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第二天巳时的城门处,苏景在城门前静静等待,姐夫怎么还不来啊!
此时,吕墨才刚刚苏醒,睁眼间看见身上压着沉沉的东西,呼延苇紧紧抱着自己,一条晶莹宛如艺术品的腿静静搭在他的腿上。
吕墨轻轻拿开呼延苇的手脚,起床下地间,望着周围散落的衣衫,任谁进来一看也不由一阵感叹,昨晚的战事剧烈程度,吕墨随后迅速找到穿好了衣衫,来到窗口看了看太阳巳时了,心想坏了,今天要启程的,小景怎么不叫我,还有老五。然后急忙的离开房间。
“公子不等呼延姑娘起来吗?”门口的丫鬟问。
通常来说,客人大多都是跟娘子一块起的,吕墨神态自若的说:我今天有急事,就不等了。
说完就紧急向楼下跑去。
屋内呼延苇在里面静静的洗脸,脸上带着淡淡的倦意,其实刚刚吕墨醒的时候她也醒了,只是她怕他也醒来,两个人见面会尴尬,呼延苇望着原先坚固的檀木木床现在已经不稳,人轻轻一坐床就慢慢的摇晃,要是让其他人看见不由的感叹少年的身体真的好。
醉香楼下老五独自在门口默默等候,吕墨一下来老五就贴了上去,少主,“呼延姑娘………………的味道如何?”
吕墨看着兴奋的老五,带着五分桀骜,三分痞气,嘴角悄然上扬,“说了句还不错。”
吕墨转过脸来问道:“你为什么不叫我,今天不是我们出发的日子吗?””
老五先是一愣独自的说:”我忘了,少爷我这不是怕打扰你吗?我这要是打扰到你的雅兴,你也不开心是不是。“
小景呢?
老五笑呵呵的说;应该是回家了,昨天晚上就没看到他。
吕墨淡淡的说:先回家吧!跟父亲道个别,我们也该启程了。
此时城门处,苏景还在傻傻的等着,
(本章未完,请翻页)
啾过一个刚回来的家丁来大声的问道,你刚刚去完城主府,吕墨,人呢?那位家丁颤颤巍巍的说道;我问过了,城主府的管家跟我说,吕公子昨天没回去。
苏景一听这话,撒开丫子转身向醉香楼跑去。
吕天放知道吕墨今天要启程,所以今天休息一天,留在家准备送他一程。
吕天放看了看天,眼冒寒光,“好小子这还没走呢!现在还没走呢!就在青楼住了起来,入了京城还不知咋样呢!”
吕墨一回到家,感觉周围欢喜的氛围瞬间凝固,老五边走边说;少爷,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啊!我们闪吗?
吕墨轻轻点头,要不直接走吧!回头寄信回来给父亲。然后吕墨与老五转身向外跑去。
跑到门口,只见一个白发苍苍弓着个身子的老人的虚影慢慢凝实,凝实的瞬间,城主府的府门轰然关闭。
吕墨向前一看,福伯,你老身体可好。
小少爷,少爷在书房等你。
福伯从小看着吕家父子长大,据父亲说;福伯原先是爷爷的管家,后来爷爷意外去世后,父亲就一直跟着福伯一起生活,直到后来跟着父亲来到这边疆。所以福伯从小就叫他小少爷,叫父亲为少爷。对于吕墨而言,老五,福伯就跟家人一样,
吕墨看着福伯同时心道不妙,向福伯撒娇道:福伯你就放我出去吧!不然的话,我爹一定会扒了我的皮的。
福伯微微一笑,小少爷,我救不了你,少爷还在书房中等你。
书房中吕天放坐在一把檀木太师椅上,一脸阴沉的说道;吕墨昨天晚上去哪了?而且我记得你现在应该在去往京城的路上。为何又回来了,还是没走?
父亲大人,昨天晚上出了点意外情况,太晚了怕打扰您休息,所以没回来。昨天晚上没睡好,所以赖床多睡了一会。
吕墨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莫非昨天夜中在醉香楼中,有人拿刀威胁你不让你回来?知道自己快走了所以就放飞自我了?还有你小五我让你看着他,你就是这么看的?
自己去军营领五十大板。
老五一听脸绿了,每次少爷犯错,不舍得打少爷,每次都拿我撒气,什么人啊!老五心想。
父亲大人为什么每次我闯祸都是老五受罚,这不公平。
公平?我说的话就是公平。你不想他受罚别犯错误不就行了吗?
此时门外传来了阵阵呼声,墨哥,墨哥。
苏少爷,福伯大声道。小少爷在书房。
苏景走进书房,看见吕墨与老五站在一边,瞬间明白了,是什么事。
与吕墨交换了个眼神开口说道;吕叔叔我在城门口等了吕墨半天,也没见人,所以寻思着来你家来找找。问一下啥时候启程。
吕天放微笑着说;小景,你父亲可好,我与他有些日子没见了。
吕叔叔,我父亲也挺好的,他还说见到吕叔叔你要问一下,什么时候有时间喝杯茶。那吕叔叔吕墨啥时候启程啊!
吕天放爽朗的笑了笑,随时,现在都可以。福伯给少爷准备路费。
老五长长的松了口气,五十大板没了的感觉真爽。
小少爷,你的路费说完将一沓厚厚的银票放在吕墨的手上。看那个样子足足有二十万两之巨。
吕墨高声喊道;父亲你真好,说完将所有的银票装了起来。
正值午时,阳光浓烈,吕墨,老五,苏景,三人一人牵着一匹踏天迅雷驹走在出城的路上,身后跟着一些随从与侍卫,这些随从与侍卫大多都是苏景的。
姐夫你不知道我今天早起早早的就起了,就怕放你的鸽子,结果到了西城门口等了你半天也没见人,后来才知道你昨晚没回家。
然后我又去了醉香楼找你,才知道你昨晚跟呼延花魁在一起。然后就去了你家。
“苏景在一旁小嘴叭叭叭的说着。”
一旁的老五幻想着往后愉快美好的京城生活。
而吕墨在一旁陷入了沉思,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满是不舍与纠结。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