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由没有第一时间询问，而是好好的把现在的系统体验了一下。
基本的功能都有，这没什么问题，毕竟都是市场上都能找到的东西，只要花钱都能做出来。
但其他方面都出现问题了。
首先是界面的问题，看着就非常令人舒服，后台居然还预置了大量的页面和导航的方案。
其次是操作的问题，各种操作都做了大量的优化，向自由不知道哪里有变化，但直观感受就告诉他这个操作很令人舒服。
最后就是一些扩展插件，内置了一些非常完善的使用手册，一些非常有用的工具。
单个来说还不是亮点，加起来就不对劲了。
虽然向自由之前不是开放岗位，但说起系统，他绝对比开发知道的还要多。
客户方会向他吐槽操作方式的问题，而自己的后台配置方也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结果他刚才把所有的东西都测试了一遍，问题都没有了。
就离谱。
明明按照自己的想法，产品出来应该有问题的啊，怎么就变成没问题的了。
向自由看向了乔尼，脸色铁青，忍着怒气说道：“咱们一个做产品的，怎么把界面弄得这么花里胡哨的？”
他没法直接说产品太好了，只能找一些别的小毛病。
乔尼也有些无奈：“向总，这不是您批了一笔研发经费嘛，结果剩下的太多了，然后您要求必须花完，所以就把钱花在这个方面了。”
向总一愣，这还是我的问题了？怪我钱给的太足了？
不对劲啊，他对研发的费用还是有些了解的，按理来说一百多万应该能差不多用完啊，怎么还有钱去搞这些额外的东西？
“这研发的费用是不是有点问题？”向自由直接问道。
乔尼伸手指了指杨光云：“这都是小杨的功劳。”
向自由双手都在发抖，看向了杨光云。
杨光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比较会杀价，让那些乙方稍微降低了一些价格。”
乔尼补充道：“小杨讲下来的价格可不少了，百分之三十呢！”
向自由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我谢谢你啊！”
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杨光云还是笑着接受了这份感谢。
向自由这时已经考虑怎么把杨光云这个人解决了。
这种给公司降低成本的人才不能留，不过向自由干不出踢人出公司的性外，但最起码不能让他发挥这种才能。
“谈价这个事情，咱们以后的公司还是不需要了，没必要为了这些许的钱影响了乙方的工作积极性。”向自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种风气必须要遏制，不然大家都想着为公司降低成本，那他还怎么花钱？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向自由也没法挽回了，现在只能及时止损了。
好在也只是门面上的东西，对产品的影响应该也不算太大……吧？
向自由还是想知道，这流畅的操作是怎么整出来的？
他看向乔尼：“咱们这个产品我看操作非常人性化，这是你们做的？”
乔尼肃然起敬，明明是向总暗示的东西，向总居然还把这份功劳让给他们！
“向总这都是您的功劳！”乔尼直接定下基调。
向自由脑袋里都是问号，你怎么还血口喷人呢？
在向自由疑惑地目光中，乔尼开口说道：“多亏向总把基础功能的搭建都外包了出去，这样我们开发部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完善系统的操作问题和一些bug，好在这在梦想软件都遇见过了，大家上手的很快，更重要的是向总还表示了对这个事的足够重视，让我们不断解决问题，完善系统，所以现在才能呈现出这样一个不错的产品！”
乔尼起头鼓掌，其他人也跟着鼓起了掌。
虽然明面上老板当了甩手掌柜，但他暗中还是稳稳地把住了船舵，不亏是向总啊！
向自由：“……”
这肯定是中间哪里出了问题吧，产品开发开始时自己就开始在漫展厮混去了，怎么就把产品完成的锅扣在自己头上了。
还表示了足够的重视，自己什么时候表示过？
我只想让你们摸鱼工作，给我弄出来一个问题百出的产品啊！
就很淦。
向自由心里恨不得把这些人骂一顿，但表面上还得对他们和颜悦色。
现在发现问题还不算太晚，一个好的产品也不一定能获得市场的认可，还是需要后期的宣传和销售手段的，只要自己把控好后期的方向，公司还是有很大的可能亏损的！
看着皱眉沉思的向自由，乔尼不免有些佩服。
就当大家因为成功完成产品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向总已经开始居安思危了。
果然，向总下一刻就说道：“既然产品已经完成，接下来就要开始销售了。”
杨光云激动了起来，终于轮到他们业务部大展拳脚了！
“向总，我这边立马联系手里的客户，推荐我们的产品，以咱们产品的完成度，在客户那肯定能获得满意，拿下合同！”杨光云自信满满地说道。
向自由嘴角抽了抽，这人怎么回事不光要降低成本，现在居然还要提升收入，这是明摆着和自己作对啊！
“推广的问题我已经有主意了，你们业务部做一个详细的产品报告，把产品进行规范化的介绍，不要掺杂客观评价，写出来后给我看一眼，然后给客户们都发一份就好了。”向自由说道，“报告要越详细越好，事无巨细！”
向自由这回也不敢完全放手了，只能拿出时间来把把关。
最起码不能让销售环节也出现问题。
产品介绍写成说明书的话，恐怕没几个人能看得进去。
向自由又补充道：“你们只管把产品报告发给客户，不要做多余的动作，有什么想法要提前和我汇报！”
不等员工们发问，向自由就结束了会议，扬长而去。
杨光云呆呆地坐着，眼睛里失去了光芒。
一个不能上门表演口才的业务，还算什么业务？
整报告？那还不如直接把业务部给改成文秘处得了。
“小杨，不要闹情绪，向总他，是有深意地啊！”
杨光云闻言抬头，看到了一脸高深莫测的乔尼，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乔哥教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