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晴伸出手,“你扶着我点。”
项一森觉得扶着走太麻烦,直接抱着她就往楼上走。
“诶,我自己会走,让你扶我你怎么抱着我走了。”俞晴直接上下晃荡着两只脚。
“那样走太耽搁时间。”
“艹,蛇胚!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项同志。”
项一森把她往床上一扔,“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末了,干脆将碍事的西装外套脱了扔在一边椅子上。
没了碍事的外套,流畅线条的好身材就直接呈现在俞晴眼前。
俞晴没出息的挪开视线,“你以前无欲无求,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
“还有呢?”
“啊,还有吗?”俞晴可能真的醉了,脑袋有点宕机,“还有窗帘没拉上。”
项一森点点头,将窗帘拉上。
俞晴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我还没有卸妆。”
这样的妆容漂亮是漂亮,但睡觉不卸妆对皮肤不好。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吧,你在楼上先休息一下。”
项一森不由分说,抱着她又回了一楼,将她送进卫生间。
等俞晴洗完脸刷完牙,再次回到卧室。项一森就像黏皮糖似的黏着她,想换个睡衣都换不了。
“项同志,你不去换身睡衣?”
项一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正装穿着是没有睡衣舒服,但是他不想撒手。
“不要,这样就很好。”
俞晴实在拿他没办法,伸手将头上的发饰取了下来,但让她穿这身秀禾服睡觉,她真做不到。
她回头看着仰躺床上的男人,走过去将被子遮挡住他的脸,“我换身睡衣,你别掀开啊。”
项一森吊在床沿的两条大长腿晃荡了两下,他还真不动。
俞晴边换衣服边想,上一世那些人新婚之夜是怎样过的?
好像没有朋友跟她说过这方面的事情,就连闺蜜也和她一样是母胎单身。
项一森被盖住了脸,但听觉就更敏锐了,窸窸窣窣间,他脑海里浮想连篇。
直到听到拖鞋的走动声音,然后是床的另一边一沉,他才掀开被子,挤到俞晴的身边抱着她就不撒手。
在她的脸上、唇上、脖颈间游走。
活了二十五年,在这个年代算是老光棍了,如今终于脱单了,怎能不期待。
被子底下的手更是不老实,一件单层的睡衣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几下就被他扔了出来。
俞晴本就有点晕的脑袋,被他这么一亲就更加迷糊了,感到他的手到了不该到的位置,想阻止却发现他的手如灵蛇一般灵活,根本不可能让她捉住。
“项同志,你的手往哪里去呢?”
“晴晴,你现在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
男人对这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加大,俞晴前世今生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脑子直接成了浆糊。
听着他略重的喘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衣服也扔了出去。
俞晴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项一森的身体如钢铁一般,硌得她身上不舒服。
项一森看着她蹙眉,动作极尽温柔,将俞晴**的真的动了情。
“晴晴,晴晴,别怕。”
“唔,”
当两人真真正正在一起的时候,俞晴刚舒展没多久的眉又紧紧地皱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原因,原本蹙紧的眉心没用多久就在项一森忙碌中的对待中慢慢重新舒展。
屋外夜空中刚冲出云层的月亮,不一会儿,又躲进了云层里,良久都不见从云中出来。
屋内昏黄的灯光却亮到快黎明方才关掉。
***
第二天,太阳要不是被窗帘挡着都照进屋了。
俞晴从项一森的怀抱里醒来,她刚一动,项一森也睁开了眼。
“项同志,唔。”
项一森对着她的唇来了个深吻,就在对方喘不气来时,松开了她,“早,老婆。”
“嗯,早。”俞晴动了动嘴,发现舌头都麻了。
刚想动动腿,很快被某人按住。
“咝...好疼。”
项一森松开手,紧张地问:“哪儿疼?”
俞晴瞪了他一眼,“大腿都酸疼酸疼的,整条腿都是麻的,一点力气都没有,项同志,你太狠了!你让我今天怎么下地?”
项一森捏了下鼻子,讪讪一笑,这不能怪他,谁叫她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呢。
“那我帮按按。”
大手抚上她的腿,力道不轻不重,按得俞晴舒服的直哼哼,“你按摩的手艺有进步,这力道刚刚好。”
“嗯。”项一森一边按摩,目光却不老实地往脸上以及身上游移。
俞晴毫无所觉,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
半小时后。
“项同志,怎么经不起表扬呢,你轻点,哎!手又往哪里去?”俞晴惊呼。
项一森直接趴在上面,呼吸有点急促,“晴晴,从跟你搭伙起,我就一直想你,想了快半年了,可想死我了。”
“你说什么?”俞晴又震惊到了,“你是说从搭伙起,你就对我...”
我的乖乖,这男人真是饥不择。。。呸!有眼光!
知道那时的她是珍珠蒙尘。
项一森注意到她直接跑偏的思绪,不管不顾的直接闯了进去,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本来就半上午才醒,这一下,两人又忙了起来,直接忙到了中午。
因为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不得不起床去做饭。
***
京城的某一栋宅子里。
一家人正吃着早餐,项父看着桌上认真吃着早餐的一儿一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对吴立珍说道:“昨晚我接到了邑城那边的电话。”
“什么电话?一森打来的?”吴立珍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了一跳。
“不是,是项义的电话。”
吴立珍一听,不是那个便宜大儿子打来的,放心了。
“他打电话来干嘛?他不是早就和我们这边脱离了关系了?”
项父叹了口气,“他告诉我,一森已经在那边结婚了。”
“什么?”吴立珍惊得筷子都掉到了桌上。
桌上吃饭的另两个孩子,一个四岁还太小,不太懂的大人们的世界。
另一个是十六岁的项雪,她一听项一森结婚了,眼睛咕噜咕噜地转了几圈,又低头吃自己的早餐,但是耳朵却竖了起来。
“这孩子,真是任性,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他实在是太任性了。”吴立珍瞥了眼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是还在生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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