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流转,岁月如梭,两年的光阴像凋落而不可挽回的花瓣般逝去。
三山城内,一座高大的府邸屹立着,府内外家丁护卫皆精炼强壮,肌肉满身。光是这气势,便不输李时尽的李府了,更别提装修珍藏,家丁侍卫了。这时,府门忽然砰的一声被一人撞开,那人撞开府门,仍未停歇,飞到大街上,打了几个滚才停下。虽说是鼻青脸肿的模样,可依旧能见其俊美。这少年似是被人打出府来的,身上锦缎制成,价值不菲的白衣早被泥巴染黑。
在地上躺了一会,这才慢慢爬起来,对着府门大喊:“可恶,欺人太甚,你给我等着!”刚说完,便飞奔而去,似是怕那人听到后再追上来。带少年跑远后,只见府中出来一人,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的即为朴素,全身上下,只一袭整洁的粗制麻衣。头发长而散乱,相貌虽不如方才那少年,可却也是不凡。只是这一身行头,便与这大气上等的府邸不符了。可气质彬彬,即便长发麻衣,也确实称得上是仙风道骨。
只见那人望着少年远去的方向,暗道了一声:“废物!”便向府内走去。
少年连跑数里,不敢停歇,直到根本望不见身后的府邸。这才停下,歇息了一番,随即进了身前的府邸,只见府门上大大牌匾写着“李府”二字。进了府中,李时尽这才放下心来。望去,只见院中做一少女,正不紧不慢地调弄着面前的古琴。少女气质清冷,长发及腰,散落肩头,正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身姿婀娜,容貌更是倾国倾城。
(本章未完,请翻页)
李时尽见了少女,眼泪一下便出来了,跑上前抱着少女的腿哭道:“长恨,你可得给我做主啊,陈家那小子他又欺负我,你看我被打的......”说着,便向长恨展示脸上的淤青。丝毫没注意到衣服上的泥巴和脸上的鼻涕眼泪都抹到了少女的衣服上,当然,更没注意到少女那略带嫌弃的眼神,虽神色如此,可长恨却没有推开李时尽,只是道:“行了,别哭了,说吧,这次又因为什么?”
李时尽边拿着少女的衣服抹着眼泪,边道:“这次都是他的错,前两天,百娇楼新来了个花魁,据说容貌绝世,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可只卖艺,不卖身。但当时明明是我出的银子最多,可那花魁却叫陈沧海见成了。我气不过,便去陈府找他理论,还让他给我也见见花魁,可谁知他直接把我打了一顿!你看你看,这里现在还疼呢!长恨,你可一定得帮我教训教训他!”李时尽说的兴起,还指了指脸上的淤青。丝毫没注意到身旁少女愈发阴沉的脸色。
“你过来,靠近点我看看。”长恨轻声说道,李时尽便将脸伸进。可谁知,少女一把便抓住了李时尽的耳朵,用力地拧到。“啊!长恨,你这是干嘛!我还有伤呢......别拧了,别拧了,我到底哪里错了?”李时尽疼的哇哇大叫,赶忙求饶道。长恨听着他的求饶,非但没停手,手上力道,反而愈来愈大,道:“李时尽,你真是胆肥了!居然敢去青楼,我是不是管不了你了!我说你昨天怎一夜未归,你还回来干什么,真应该让陈家那小子打死你!”少
(本章未完,请翻页)
女的声音轻灵悦耳,可即便如此,也难掩语气中极度的愤怒,甚至于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少女本人都未曾察觉的不安与慌乱。
李时尽此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我去青楼就是好奇看看,什么都没干!我是在城中客栈过的夜,我再也不去了,再说了我还要娶你当媳妇呢!怎么可能随便找其他的女人,长恨,你快松手吧,我真知错了,疼死我了。”话说完,长恨才松开了捏着李时尽耳朵的手,一丝羞红早已爬上了脸颊,低声道:“最后一次了,要是还有下次,你就死外边吧!”
李时尽一见,松了一口气,试探道:“那陈家小子打我那事......”说着,长恨便站起身来,向府外走去,但见李时尽还愣在原地,便道:“还愣着干嘛,赶紧跟上!”李时尽一听,立马来精神了,屁颠屁颠地便跟在了长恨身后,一路上昂首挺胸,神情满是得意。
长恨见了,默默叹了一口气,两年前刚来李府之时,本以为这李家少主乃是惊才绝艳,满腹经纶之人,安心度过三年便可。可如何都未曾想到,其脸皮厚不说,还天天闯祸。若非自己这两年潜心习武,又天资无双,还真不够给其平麻烦的。但不可否认,李时尽的的确确是如一道光照进了其心中,也让她从一具行尸走肉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也许长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或许她的冰冷,早已在与李时尽无数次的交谈与相处中慢慢融化了,当然,只对其一人......
不时,陈府便已在眼前。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