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外边。
秦淮茹和贾张氏心里都不好受。
棒梗鬼哭狼嚎的让她们胆战心惊。
若不是徐业进的是男厕所,若不是旁边还有很多人看着,她们早就冲进去暴揍徐业了一顿了。
终于等到徐业出来,贾张氏阴沉着脸往他跟前紧走几步,指着他吐沫横飞的喊道:“我孙子呢,徐业,你把我孙子弄哪去了,我告诉你,我孙子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就和你拼命,我......。”
老家伙絮叨个没完。
秦淮茹也想上前帮腔。
这时候贾东旭带着棒梗出来了。
棒梗哭着喊道:“刚才徐业差点儿喂我吃大便,难受死了,你们要为我做主,要......。”
棒梗这小子说话利索多了,一出来就告徐业的状。
本来他是想说几句狠话的,可还没有说出口就想起了自己刚刚的遭遇。
徐业太凶狠了。
他被制的服服帖帖的,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甚至是逃跑的机会。
想到这里,那些发狠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他是真的怕了徐业!
“妈、淮茹,徐技术员是在吓唬棒梗,用这种方法强迫他把喉咙里的那根鱼刺给吐了出来!”贾东旭不咸不淡的说道。
徐业对棒梗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偏偏人家又救了他儿子。
贾东旭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徐业。
自始至终,贾家人都没有说过一句感激的话。
徐业冷哼一声想道:“真是一群白眼狼,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帮你们,就应该让那根鱼刺在棒梗的喉咙里卡着!”
于莉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四合院儿大门口关切的往这边看着。
徐业害怕她担心又走了过去。
将她送出大门,于莉才小声的问道:“刚刚是怎么回事儿,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有些好奇。
刚刚离的远,徐业和贾家人说的话于莉并没有听清楚,除了棒梗的狼嚎她并不是很清楚整个事情的真相。
徐业也不隐瞒,将事情说了出来,又道:“贾家人都是白眼狼,以后别想让我再帮他们!”
听说棒梗这小子差点儿被逼着吃了大便,于莉心中暗爽。
自从徐业搬进四合院儿以来贾家人没少作妖,又是想和徐业换房又是想借钱的。
她能不恼?
于莉想笑但又觉得不太雅观,一直强忍着。
“你想笑就笑吧!”徐业温和的说道:“在我面前不用拘束,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于莉急忙又走了几步,离四合院儿远一点儿才开怀大笑,笑了几声又说道:“徐业,你快回去吧,不用送我了!”
看着于莉骑上自行车走远了,徐业才转身回了四合院儿。
此时聚集在前院儿的众人已经散去,徐业直接回家了。
贾家。
棒梗这小子还没有从惊慌中醒过来,坐在椅子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尽管大面盆里还有几块儿鱼肉,但是这小子再也不敢吃了。
倒是让小当捡了便宜。
她小心翼翼的捞了一块儿鱼肉放在嘴里,见哥哥也不阻止,她的胆子瞬间大了不少,盆里的鱼肉基本上都被她吃了。
吃饱以后心里还想着:“但愿哥哥往后再也别吃鱼肉,家里有鱼了都给我吃吧!”
贾张氏看着孙子这副模样,心疼的要死,大声喊道:“这徐业也太不是东西了,就算你是好意也不能这么对待我孙子啊,即便是真的要用这个下下策,也应该提前和棒梗说一声,看把孩子吓的!”
秦淮茹脸色非常不好看。
她没有答理婆婆,但却知道贾张氏说的都是屁话。
若是徐业事先和棒梗商量了,棒梗还会那么轻易的把鱼刺给吐出来?
对门儿何家。
何雨水一直强忍着,等回到家关了门,她才轻轻的笑了出来。
秦淮茹居然大大咧咧的到她家明抢吃食,今天的事情让她意难平。
好在棒梗那个抢她鱼肉的家伙遭到了报应,他被鱼刺卡到了喉咙,还被徐业给整治了一番。
何雨水嬉笑道:“哥哥,一想到棒梗从厕所里走出来时那副凄惨的模样我就想笑,这就叫做恶有恶报!”
何雨柱很想配合妹妹笑两声,可是他终究还是没笑出来。
秦淮茹今天的表现和他印象当中的那个“秦姐”大相径庭。
说实话。
贾家虽然艰苦,但却不是活的最差的那一批人。
很多人的日子比她们难的多。
至少秦淮茹的丈夫还是个工人,每个月还有三十多块钱的工资,家里也有房子。
她怎能那么轻易的就走到自己家里,连自己的意见都不征求就拿走了他家里的东西?
一句“你们也不缺这口”就算是交代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何等的理直气壮!
何雨柱对“秦姐”很失望。
他很郁闷!
聋老太太被易大妈送回后院儿。
路上,老太太微笑着问道:“刚刚那个徐业是咱们四合院儿的新住户吧,他倒是有些意思,居然用这种方法让棒梗那小子把鱼刺给吐了出来!”
易大妈有些尴尬。
她对徐业没什么好感。
不过老太太询问她不能不回答,只能简单的回了几句。
聋老太太见易大妈不喜欢多提徐业也就作罢,她没有再说什么。
许父、许母回到家以后就见儿子许大茂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这小子连他们进来也没有什么反应。
许父有些生气,不由得骂道:“大茂,你这小子也真是的,成天游手好闲,上班的时候不积极,下班就知道玩耍、睡觉,你这样怎么成,往后有哪个女孩儿会喜欢你,和你结婚?”
许母和轧钢厂娄董事的妻子认识,也算有点儿香火情。
许大茂辍学以后母亲就托娄董事给儿子寻了个好差事,让许大茂在宣传科工作。
宣传科工作轻松,不像车间工人那样要做苦力。
可即便是这样许大茂这家伙还不满足,工作不认真,也不上心。
干了几年还在宣传科打杂儿。
许父、许母能不为儿子担心?
“你们都别唠叨了行不行?我只所以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们?”许大茂不满的说道:“既然我妈能和娄董事扯上关系,为什么不多求求他,让他送佛送到西,直接让我当放映员得了,还打什么杂儿?”
许母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心里一阵苦涩。
她和娄妻哪有那么大的情分?
不过是前些年娄妻想要熟悉轧钢厂的情况在她们车间干过一段时间,许母就趁着这次机会巴结上了人家罢了。
娄妻能念这点儿旧情帮忙给许大茂找个轻松点儿的工作已经很不错了。
娄母哪里还敢奢求更多?
许父也是摇了摇头。
他这个儿子整天想着走捷径,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