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蚝,扇贝,还有一只大海蟹和几条秋刀鱼,散发的香味非常诱人。
“烧烤配啤酒,人生一大快事,生活美滋滋啊。”
发现柳映雪气鼓鼓的站在门口,陈友故意笑道,“柳总,是孤枕难眠还是饿了?”
“一边去!”
上前挤开了陈友,柳映雪抓住一条秋刀鱼就狠狠的咬下去,仿佛那不是鱼,而是陈友。
可就在下一秒,哇的一下就吐了出来,抢过了旁边的啤酒,咕噜咕噜的猛灌了几口。
“我去,我以为你不知道烫呢。”
“陈友!”
柳映雪顺势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胸口阵阵起伏。
“呐呐呐,不关我的事,谁让你那么馋……咕噜!”
顺眼看着领口之下的景色,陈友忍不住吞了口水。
“你……色猪!”
柳映雪一手捂住领口,抬脚就是一个膝盖撞上来。
“嗷!”
一声惨叫,陈友顿时缩了下去。
以前别人都说女人狠,他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不是一般的狠。
踢就踢,你往哪里踢?
剧烈的疼痛让陈友额头渗出了冷汗,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
“装什么装,活该!”
见陈友久久没说话,又看见他捂住的地方,柳映雪终于慌了。
“喂,你要不要紧,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都说男人那里很脆弱,真要是踢出问题了就麻烦了,柳映雪急忙蹲下来,小脸儿通红。
“陈友……”
“陈友,你别吓我行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陈友你说句话好不好。”
此刻的柳映雪是真的着急了,万一踢出了问题,就毁掉了陈友的一生。
“陈友,你说话啊,陈友……呜呜呜……我们去医院,现在就去,你坚持住,我去开车。”
就在柳映雪刚准备起身,陈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没事,揉一会儿就好了。”
揉?
刚才还吓得哭了的柳映雪,脸顿时就黑了,一拳锤在了陈友胸口。
噗!
这一拳,陈友险些岔气,猛烈的咳嗽。
“柳映雪,你这恶毒的女人,老子说自己揉,没让你揉。”
过了足足十分钟,陈友才将那股难受劲儿给憋过去。
女人狠起来的时候,真狠。
女人狠起来的时候,真狠。
柳映雪气鼓鼓的在旁边,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和一个异性这么亲近。
“活该!”
陈友拿过了一个烤生蚝,炒香的蒜蓉配上高蛋白的生蚝,绝对的美味。
二话不说,一口就吞下了。
“粗鲁!”
“刚被踹了,补一补,据说这玩意儿对男人是大补之物,啧啧啧,味道真不错。”
柳映雪原本拿起了生蚝又换了一只扇贝,鄙视道,“补了也那么回事。”
“哟,有经验了,我厉不厉害你心里没数吗?”
说着,陈友又吞了一只生蚝。
“神经病!”
起身后柳映雪又踹了一脚,不过这次没那么莽撞了,踹的是小腿。
“没见过这么暴力的女人,难怪没男朋友。”
“陈友,你怎么不去死!”
“谢谢关心,短时间死不了,哥要踏遍山河,泡遍美女,这么就死了太亏了。”
碰!
门被用力关上。
“切,弄坏了门小心找你赔。”
陈友靠在椅子上,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喝着啤酒。
今晚的月色很美,他的心更美。
从一个为了生活的打工仔到现在的土豪,前后才二十天左右,开挂就是这么牛逼。
渔场有李强两人打理,可这荒山改造需要更多靠谱的人才行。
“看来得招人了啊。”
几瓶啤酒下肚,陈友有些微晕。
回屋走过卫生间,突然停下了脚步,里边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
“美女,需要搓背吗,地道的服务,仅此一家。”
“滚!”
回卧室躺下,陈友双手枕在后脑勺,憧憬着生态园建成的那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啊!陈友,快来!陈友!”
突然传来的惊呼将陈友从睡梦中惊醒,第一时间就冲出门。
卫生间还升腾着热气,也就才过了一会儿而已,柳映雪花容失色,护着胸口缩成一团。
“怎么了?”
见陈友出现了,柳映雪第一时间就躲到他背后,指着一个角落,“屋里有……有老鼠!”
醉了!
不就是一只老鼠嘛,乡下太常见了。
不就是一只老鼠嘛,乡下太常见了。
哎,城里人还真是。
陈友一只拖鞋踢过去将老鼠吓跑,回头道,“好了,没了。”
“万一……万一它再来怎么办,我……我我……我不进去。”柳映雪紧紧抓住陈友的胳膊不放。
“放心,老鼠都是母的,对你不感兴趣。”
“你混蛋!”
柳映雪狠狠的拧了一把,从小就被吓过,有心理阴影,这臭小子还有心情开玩笑。
“要不咱们将就一晚?”
“做梦!”
“那不就得了,你爱干嘛干嘛,我头好晕,先睡了。”陈友打着哈欠。
“不要!”
柳映雪说什么也不松手。
“女人真麻烦。”
陈友很不耐烦的试着挣脱,可一来二去,胳膊上那特殊挤压感迅猛的侵袭而来。
沐浴露那清晰的香味,伴随着独特的女儿香,顺着领口的独特风景,让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的确有老鼠,好大两只老鼠。”
“在哪儿,陈友你别吓我,我……我我怕!”
可在下一秒,柳映雪突然感到不对劲。
顺着陈友的目光,柳映雪那小脸儿唰的一下就红遍了半边天,急忙捂住胸口。
紧随而至的不是羞涩,而是愤怒。
那晚是她喝多了,今晚是陈友,一定不能让同样的剧情重演。
“陈友……你这色猪!”
柳映雪一拳打在陈友的眼睛上,慌忙的逃离,碰的一声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啊!嘶~~~~下手为什么这么狠。”陈友捂住眼睛,发出了哀嚎。
房间里。
柳映雪靠在墙壁上,羞愤交加,吐气如兰,在害怕老鼠的同时更害怕陈友。
发生一次那种事就够了,如果再次发生,那就是羊入虎口。
“这臭小子,哼!”
反锁了房门,上床后柳映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
一夜无话。
第二天陈友顶着黑眼圈起床,发现对面房门开着,床铺收拾得很整洁。
“柳总?”
“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