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卢娜的情况,据阿尔法德的来信说,似乎也要好的多。甚至有一次在信里还参杂了一张卢娜本人写的信,伊洛斯为此心情一直很好。
但生活也不是一直都那么舒心顺意的,总有些人看不得别人过得轻松自在的样子。
伊洛斯以为那‘对哑炮而实施的抵制’过去了,却不想那并没有。
那是一个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下午,伊洛斯刚刚从有求必应屋出来,事实上她是被轰出来的。
原因是她在斯内普·小气先生的课本上写了字!
事实上她近来总是更喜欢用斯内普的课本多一些,没别的,他的在反复的预习中总是写了许多心得,那使得她在熬制魔药时往往更轻而易举一些。
但斯内普自然并不喜欢这样,他在伊洛斯再一次将两人课本掉包之后发了火。
当然,并不是破口大骂摔东西那种,他只是冷淡而强硬地要求伊洛斯不要再拿他的书了。
但伊洛斯却十分气人地问道:“怎么,那写你的名字了吗?”
斯内普瞪着她,并微微抿了嘴,伊洛斯知道那是他开始不悦的表现。
但她却并没因此而收敛,反而直接拉过了他的书,提笔为他签上了署名——此书归混血王子所有。
她还颇为洋洋得意的邀功道:“看,我字写的不错吧?我可真佩服自己!你看,我将你母亲的姓氏也融合了进来,还正合你的身份呢!”
而后……她便被轰出来了。
伊洛斯瞪着面前的墙,吐了舌头做了个鬼脸。
她只是看他总一脸严肃地板着个脸,而最近在收到了一封家里的来信后脸色就更不好了。
那很难得,她几乎从来没看到斯内普收到过任何一封信。尽管她并不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但却能感到那使斯内普的心情极度恶劣了起来。
所以,她仅仅只是想让他略微放松一些嘛!不过,似乎用错了方法……这下好了,估计又会有段时间不理她了。
而后在被个一年级新生给撞到墙上后,她才想起来今天是个多么了不得的节日——学生们最喜欢的万圣节啊!
日子过得多么的快啊,伊洛斯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还特意装扮了一番给别人发糖果。
而她现在包里倒是还装了一些……
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墙,决定还是稍晚点在斯莱特林的休息室给他吧!
莉莉被斯普劳特教授请去帮她清理植物了,所以这会她正打算去温室找她。
可却在走到四楼一处拐角时,碰到了她不该看到的一面——那个拉文克劳的女孩,正一脸娇羞地向面前的人递了糖果。
可却被人毫不留情地推开了手,他甚至都没多看上女孩一眼,或是说上两句适宜的话,就只是一脸桀骜不驯的走开了。
不巧,他走的方向还是伊洛斯这一边……
“嘿,你往哪走?”
他的高声叫唤引得转身离去的伊洛斯不甚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她很想转身瞪上他一眼,但却又觉得就当作没看见没听见直接离开要更好一些。
但可惜,后面的人却又不死心地叫了她的名字,因此她不能再装聋作哑的离开,只得极不情愿地转了身看向他。
“你见了我躲什么躲?”西里斯不满地扯了扯她的头发。
伊洛斯面无表情地打掉了他的手,疑问道:“不是你让我一个学期都别找你的吗?”
“……”西里斯瞪了她一眼,随即伸手要道:“我的糖呢?”
伊洛斯看了他身后几乎羞愧到夺门而去的女生,几乎有些恶狠狠地回道:“没有!”
可不知哪根弦搭错了的西里斯,竟然动手捏了捏她的斜挎包,并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那不是有嘛!”
伊洛斯几乎下意识地回道:“那是给斯内普的……”当然,还有莉莉的。
但西里斯并没有听她说完,他只是怪声怪调地哼了声,扔下她的包抬脚离开了。
伊洛斯莫名其妙地瞪了眼他的背影,向下走了几阶台阶,顺着楼梯拐角的窗户向外看了一眼,却正巧看到一道羞愤地向某一方向跑去的身影。
怎么,现在霍格沃茨的学生,都流行一想不开就往禁林跑么?
她真心的希望霍格沃茨能给他们亲爱的猎场守卫先生配上一只对讲机或是电话,这样她就不用爬下几层楼梯,再跑到小木屋那告诉他了。
不过她又看了看半空,今天并不是满月,况且邓布利多先生也在那里设了足够多的防护,所以那位普威特小姐所遇到的最大的不确定性,可能也就是高傲的马人先生们吧!
伊洛斯并不是个有多爱多管闲事,或是十分热心地觉得全霍格沃茨学生都需要她管的人。
况且普威特小姐明显并不喜欢她,所以她一点觉得自己应该跟上去看看的想法都没有。
可就在她继续去往温室的路上,却被几人给拦了下来,来人有些陌生,伊洛斯甚至有些不确定她们是哪个学院的。
但她只是淡定地站在那里,并不以为只不过是过了一个学期,她们就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当面做些什么。
“布莱克,不好了,普威特跑去了禁林,你快和我们去看看吧!”其中一个女孩语速快速地说着,似乎是十分为此担忧与心急。
伊洛斯不为所动道:“哦,我想你们完全可以将这个消息汇报给麦格教授,她会很快就找出你们的普威特小姐的。”
“……”另一个高个的女孩开了口:“我想拉文克劳的分数已经不足以支撑我们那么做了,你知道的,上学期便是因此而错失了学院杯。”
伊洛斯微微一笑道:“多谢提醒,让我想起那是多么恐怖的回忆,毕竟,我为此而没能出席许多考试不是吗?”
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一个说道:“好了,布莱克,别那么不近人情,普威特当时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另一方面你现在不是也没事嘛!”
另一个立时接道:“普威特是有过不对,但她也因此而受过了惩罚。过去的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眼下的事情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有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