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心头一震,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姑娘放心,这身衣裳绝不会再出现。”常溪心头一震,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常溪心头一震,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姑娘放心,这身衣裳绝不会再出现。”
“最好是这样。”
林蔻玉冷哼一声,极为不屑地扫了她一眼。
像常溪这样的女人,除了脸蛋好看,还有什么优势?更何况她的姿色也不逊于常溪。
她的父亲贵为当朝国公,而她又是当今陛下的玉贵妃,整个后宫都由她掌管,常溪只不过是镇国将军的侄女,刑部里一个小小的官员,论身份地位,她都比常溪高,论权势,她父亲林国公的势力足以帮陛下捍卫江山,常溪又有什么?
不论怎么看,都是她林蔻玉比常溪更有优势。
想到这,林蔻玉心满意足地眯起眼,内心喜滋滋。
忽而又想到什么,她阴沉着脸,眸光森森,“九离哥哥手里的冰糖葫芦是何人所给?”
林蔻玉一开始就注意到穆辞手里紧抓不放的冰糖葫芦,生怕有人抢了似的。她从来就没看到过穆辞这么宝贝一样东西,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一定不简单。
常溪头皮一麻,有些后悔买了冰糖葫芦。
她怎么就这么手贱买了冰糖葫芦送给陛下呢?这下正主来了,她可以有的受了。
常溪深知住在宫里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城府深沉,满腹心机的。林蔻玉能稳坐皇贵妃的位子,手段定是比她想象的要多。
她深吸一口气,“是我。”
“你?”
林蔻玉双眼几乎充火,怎么什么事都有常溪?九黎哥哥待常溪这般不同,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偏偏她又不能把常溪怎么着。
她稳了稳情绪,语带警告,“常溪,九黎哥哥是何等身份,有些事你做的太逾距了。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可不管你身后护着你的人!”
“是。”
身后护着她的人?
常溪纳闷,有人护着她,谁啊?她怎么不知道?
林蔻玉甩甩衣袖,朝穆辞走去。
“小溪。”
常溪望过去,容祈正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怎么了,玉澜哥哥?”
“你脸色不太好,可是她同你说了什么?”
他离开前警告过的,若是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容祈不由眸光暗了暗,若真是这样,就别怪他翻脸无情了。
常溪摇头,“她没说什么,只是让我离穆公子远一点。”
“这样啊,小溪,穆公子今夜要暂宿将军府,既然她这么说了,你就躲着点吧。”
“好。”
……
是夜,明月朗照,夜风徐徐。
容祈只身来到林蔻玉休息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
“吱——”门开了一条缝。
“何事?”林蔻玉娇媚的嗓音带着冷淡。
容祈目光夹冰,声似寒风,“林蔻玉,我警告过你,不许动小溪。”
“呵,”林蔻玉轻轻笑了笑,“容祈,你何时见我动她了?”
“你那些心思,别打在小溪身上。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能帮你坐上这个位子,也能把你从上面拉下来!”
“你威胁我?”林蔻玉微怒。
容祈面色平静,“可以这么说。”
“容祈,”林蔻玉刻意压低的声音不由抬高,“你别忘了,我父亲可是林国公,与我为敌,等于自毁前途!”
“呵,”容祈自喉间发出一声轻笑,一点也不畏惧,“自毁前途?我在刑部任职,手里有不少林国公贪污受贿的证据,你大可试试,是我的动作快,还是林国公的动作快。”
容祈转生,施施然离开。
“你!”林蔻玉望着他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
另一边,常溪辗转难眠,索性起了床,出屋走走。
月色皎皎,透过稀疏的梅林,打下斑驳的影子。
常溪望着梅林,怔怔出神。
此时的梅林,枯枝败叶,很是难看。
常溪记得这梅林是容祈亲手栽种的,那时她来将军府不过两年,容祈为讨她欢心,特意种的,说是这梅树冬天盛放时,最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