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唉慕容复,别着急走啊,多待几年嘛!”邓会长追上慕容复道。
“我需要快点去幽州,他或许在那里!”
邓仕先瞪大眼睛,对着他说道:“你不会真的信了那邪修的话了吧?”
慕容复低着头藏着眼神里的微光:“我追杀了他三十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的手段。”
他抬起头看向邓仕先:“你还不理解一个合道境的邪修究竟意味着什么…”
“另外把张老魔的事告诉天师,让他做好准备!”
他顿了顿说道:“听说向子服要下山了,到时候你肯定是要去的,我帮你震一下招聘会的场子!”
说完他转身离去,独留邓仕先一人在原地思索。
他抬起头望向天空,他看到一个老人在对他微笑:“为什么当年就看中了我这么个废物,李老啊!这世道越来越乱了,我该怎办?”
………
今天是七阳小学期末考试的日子,校门外被一群等待孩子的家长围的水泄不通。
因为一大早就来到这里,所以王修站在最里面,他拿起手机翻着快音里自己的小红心。
阿伟,这些赞都是你点的吗?
没错,这些有助于我更快了解这个世界,怎么了?
那你收藏他干嘛?
学习是每个生灵的天职,所以才有活到老学到老,收藏这些是为了你。
为了我?王修嘴角一抽,看着喜欢里最顶上那个少女被虐杀的新闻的视频陷入沉思。
这狗东西在明里暗里的骂我不是人?他一定是故意的!
那你也不用给我普及一些法律常识啊!
什么法律常识,你看完啊。
视频讲的是昨天上午永安城里发现尸体被凶手残忍杀害。
人皮被刮下,内脏被掏空,嘴里还有被倒钩刮伤的痕迹。
你是说人皮妖?
对,这不就是在行走的灵力值吗?
可是看现场的痕迹,还有别的修者在追杀它。
那不是更好,抓住它还能领钱,更何况你还能把这个当做投名状加入官方机构。
还是算了,前往扬州之前我不想再战斗了,也算是给自己放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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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假。
即使你…算了,时间久了你自然会明白的。
听到这奇怪的话虽然王修很疑惑,但他没有乱想,而是在原地静静的等着王娜娜考试结束。
“叮叮叮!考试结束,请全体起立,带上你们的…”
没过多久,一群学生激动朝校门跑过来,他们是那么的童真啊!
“王娜娜,这里!”
王娜娜看到在人群中高出一个头的王修,蹑手蹑脚的朝他走来。
她不安分的动了动手指道:“王修,对,对不起,当是没办法,我想帮你的,真的。”
王修摸了摸她的头:“好啦,不怪你,只是进去吃了几天国家饭而已,又没啥事!”
“过几天就真的得走了,走之前先去祭拜一下父亲,还有把东西买好,虽然家里被炸成那样儿,能用的拿走,不能用的留下。”
王修想了一早上,决定还是要搬家,虽然地缚灵可以被除去,但是风水地势不会改变,换句话来讲就是:这里不吉利,
只是父亲被葬在这里会比较麻烦。大不了到时候逢年过节回来一次,给父亲扫扫墓。
“王修,你在想什么啊!”
“以后的事,未雨绸缪。”
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王修啊,俗话说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活在当下又何尝不是一种潇洒呢!”
王修乐了,小丫头每次都能在自己忧愁的时候逗乐自己:“先生教训的是!”说罢他还向小丫头行了一礼,给她逗的咯咯直笑。
大方向已经定好,小步骤走一步看一步吧!
………
永安城内,刚摆脱一个修者的江柳柳发起了牢骚:“真是想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前几天还只有一个,怎么现在这么多了。”
最近几天新增的修者给她一种好像整个永安城都出动了一样。
“还有两天。”她望向手机内的购买火车票,永安南—扬城东,6月24日,18:54
还有两天,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早上吃的那顿够不够挺的住,最近还是尽量不要出去为妙。
她从包里掏出来一张皮,心里琢磨着当天如何脱身。
“人皮妖就在附近,大家赶紧用测妖仪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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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鼻子比狗还灵!才过多久。”说罢她顺着墙爬上大楼进入其中一个房间。
房间内传来一阵血腥味,她敏锐的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这里发生了什么?
她从客卧走到大厅,看着那犹如屠宰场一样的大厅,眼里闪过一丝好奇。
一道男声从厨房传来:“客人进来前,不知道要敲敲门吗?”
她声音魅惑:“比起敲门,我更想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凭借着这副皮囊,多少男人为其神魂颠倒。
这时女人从厨房走出,他看着眼前的江柳柳:“你是?人皮妖?”奇怪的事发生了,女人没有张嘴却口吐男声。
他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微笑着:“那么女士,要陪我这个人人喊打的邪修用餐吗?今天的午饭是…”
还没说完,江柳柳一爪将女人捅穿。
“你们这些恶心的邪修还真是无时无刻在挑战着我的底线。”
就在这时两滴泪水自女人脸上落下,她露出一抹解脱的微笑,然后眼睛翻白笑着用女声道:“自我简绍一下,我的名字叫蒋东栩!”
“爸爸,爸爸!”一个脑袋大小的黑色婴儿坐在他的肩膀上喊着。
“吃饱了吗?”
“饱了饱了!”
听完后他一副惋惜的神情说:“那就可惜这顿送上门的饭菜了。”
“别小瞧…”还未说完,四周出现黑色的锁链将江柳柳拉向天花板固定住。
“人皮妖小姐,怎么说我也是个合道啊!你,额”他捂住头,四周的锁链断开。
江柳柳落在地上趁势从阳台跑了。
“爸爸,爸爸!”婴儿着急道。
他倒在血泊中,痛苦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虚弱的爬起来。
“偏偏在这个时候本体出了意外,不过这也恰恰证明扬州的布置没有被影响。”想到这他露出病态的笑容。
本体那边弄好了,自己这边也得拖住。
“让你妈妈去扬州,她去了吗?”
婴儿点点头,随后他摸了摸女人的脸:“爸爸,不疼!”他拍了拍婴儿的头,怎么会疼呢?自己激动的不得了。
“哈哈哈哈!”
整个房间中都响起女人歇斯底里的狂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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