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柏!”阮玉糖叫道,墨夜柏一顿,阮玉糖走过去,道:“搞的那么血腥干什么?”
墨夜柏抿了抿唇,道:“糖糖,这地方阴冷,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看小四先生了。”阮玉糖笑眯眯地看向小四。
小四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冷笑:“哼,你们俩个,没一个好东西!”
阮玉糖就笑了,道:“夜柏,小四先生这么会说话,割了他的舌头有点可惜了。不如,等我们把小三先生也请过来,叫他俩拼一台相声,如何?”
墨夜柏:......!!!
会还是糖糖会!
小四:“你这个恶毒的母老虎,你们还是割了我的舌头吧!”
阮玉糖拉着墨夜柏朝外走去。
两人出了关押小四先生的地牢,墨夜柏问:“糖糖,为什么不让我杀他?你该不会真不忍心吧?”
阮玉糖无奈地叹气,道:“怎么可能?我就是觉得,杀了他有点草率,那个组织既然敢拿你的基因弄出复制体,就说明绝非善类,在灭了那个组织之前,这些复制体,先留着吧。”
“嗤!”一声轻蔑的嗤笑声突然响起。
阮玉糖闻声看去,就见旁边的隔间里,关着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
隔着栅栏,男人眼神嘲讽地盯着他们。
阮玉糖打量了男人一眼,道:“这人就是墨华音的复制体?”
墨夜柏点了点头,表情微冷。
“就是他害得墨十三重伤?”阮玉糖道。
墨夜柏点头。
阮玉糖微微一笑,走到栅栏前,将一颗药丸子捏碎扔了进去。
她笑眯眯地对里面的人道:“好好享受噢~”
说完,她和墨夜柏才离开。
“糖糖,你往里面扔了什么?”墨夜柏好奇地问。
阮玉糖笑的有点坏,道:“痒痒药,通过空气传播,今天那个家伙有得受了。”
墨夜柏道:“那怎么不给那个家伙也来点儿?”
“小四先生吗?”阮玉糖摸了摸下巴,眼睛亮了,“忘了,下次一定记住,都是囚犯,要公平对待。”
地牢里的小四先生无端端地打了一个喷嚏,咬牙切齿地骂道:“一定是那对狗男女要寻思着害我!”
隔天,阮玉糖又去地牢里,给小四先生也放了一颗痒痒药。
听到动静的墨华音复制体,疯了一样捶打牢门,破口大骂:“该死的女人,你那天给我下了什么药?为什么我会那么痒?”
简直就能让人发疯。
阮玉糖扭头一瞧,顿时乐了。
原本一个英俊青年,头发蓬乱,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脸上有着清晰的挠痕,整个人跟疯子也差不多了。
见阮玉糖还在笑,那青年的脸色更加恐怖。
阮玉糖问:“今天想要什么滋味的?痒的,疼的,还是又痒又疼的?”
青年顿时沉默,乖乖地缩了回去。
阮玉糖怕再放一颗药把对方给折腾死,就放过了他。
又过了几天,墨十三的药浴终于停了。
医生们惊喜的发现,墨十三的身体情况,已经趋于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