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完庆封鬼王,把庆封鬼王的部分灵识内容抹去之后,张嫌便把庆封鬼王重新收归到了他的冥石盅里,也不再理会那庆封鬼王一脸懵逼的神色,又把曾经捕获到的肇襄鬼王和滕刹鬼王取了出来,和先前处置庆封鬼王一样处置着这两个曾经被他捕获到的魂鬼,将它们全部禁锢于面前,用碑魂拓去探它们的灵识,希望也能从它们身上获得些有用的内容。
“混蛋!要杀要剐都随你,只不过希望你给我一个痛快,我不想再这么憋屈的活着了,别让我再进你的那个储灵魂器里了,我受够了!”肇襄鬼王刚一出来,残魂便向着张嫌呼喊道,好像不想活了一般。
“我也是,你把我也杀了吧!我也不想一直被你那样拘禁着,你不如直接杀了我的好,我知道我们活不了了,弄丢了圣鼎,那位阎罗大人也不会放过我们,不如就让你杀了我,或许还能死的不那么痛苦……”滕刹鬼王听到了肇襄鬼王的呼喊,也紧跟着呼喊道,向张嫌着急求死,不想这么痛不欲生的活着,被人关在冥石盅里如同一只卑微的小虫。
“杀了你们?不不不……,我怎么舍得呀,你们可是我重要的情报资源,我现在就把你们杀了,谁来告诉我有关九殿阎罗的情报,这样吧,我和你们做个交易,若是你们老老实实地把九殿阎罗的情报告知给我,我就让你们直接痛快的死去,若你们嘴硬还不开口,我就一直留你们半死不活地活着,让你们就这样一直煎熬,一直煎熬,不时再把你们的残魄拿出来折磨一下解闷,看你们能忍受多久。”张嫌并没有彻底杀死这两个鬼王残躯的意思,露出了诡谲的神色向这两个鬼王残躯说道,那模样极其的骇然,看起来比魂鬼还要恐怖一些,好像在用‘生’威胁着两个毫无反抗之力的鬼王,准确来说是威胁那两个鬼王让它们‘生不如死’。
“你是鬼吗?!不对……,我们才是鬼,你是恶魔吗?为什么不能让我们痛痛快快的死去,我们都已经不打算活了!”看到张嫌那一脸的诡谲,肇襄鬼王惊恐地问道,虽然张嫌的魂脸并不狰狞,但是其上的神色却给人一种十分恐怖的感觉,而且不止给人,给鬼的感觉也是一样,肇襄鬼王相信了张嫌的说辞以及神色,害怕张嫌会折磨自己,向张嫌激动的怒吼,希望张嫌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我说!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不过你要保证,你会让我痛快的死去,不要把我放了,弄丢了圣鼎,那几位阎罗大人可不会放过我的,我可不想被它们蚕食分吃,我宁愿死在你的手里,只要你能让我死得更舒服一些……”比起肇襄鬼王,滕刹鬼王更加干脆利落,既然求死,它并不打算再为九殿
阎罗保守什么秘密,反正都要魂飞魄散了,秘密泄露了也不会再造什么恶业,不如那秘密换一次痛苦的死亡,让它觉得更加划算,所以它先一步要求回答张嫌的问题,准备在肇襄鬼王之前得到‘死亡权’,这对它来说是现在最想要的东西。
“是嘛,好呀,那么只要你回答的足够正确,不去撒谎,我就可以给你正常的灵魂死亡权,这可是需要你用真心换得的权利,可别因为一时的鬼迷心窍,再把这权利给弄丢了哦。”张嫌看滕刹鬼王准备投诚,和自己开始做起了交易,满意地点了下头,回复道,他虽然有碑魂拓,但还是希望这些鬼王能正面回答自己的一些问题,若这些鬼王愿意真实的回答,而且不多去撒谎,那么他就能更快从这些鬼王的灵识中获得有用的内容,这比他一点点用碑魂拓翻查一整个鬼王的灵识要方便许多,可以省时省力。
“滕刹老鬼你……!我也会如实回答你的问题,你也来问我吧,反正都要死了,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也无妨,你问就是,不过条件一样,我需要的也是你让我死的痛快一些,不然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滕刹鬼王打算以情报来换取‘死亡’之后,肇襄鬼王终于也忍不住了,它好像也不在乎了那九殿阎罗里的几位阎罗王的威胁,打算将它所知道的事情告诉给张嫌,只为求得一死,当然这个‘死’是有条件的,不是惨死,而是痛快舒适的死亡,这一点,魂师能帮它们做到,而鬼却不能,因此它也拜求张嫌。
“你本来就是鬼好吧……,行,你只要也能如实回答我想知道的问题,我就也给你痛快散魂的机会,我说到做到,但是不会和你们这两个残魂定下什么魂契,全凭你们的信任,你们若信我,我们这个交易就可以成交,若不信我,那我也没有身边办法,若是我想知道你们灵识里藏着的内容,折磨你们的方法我可是有的是,希望你们不要逼我动粗,都是活了几百年的老鬼了,被我这么一个小年轻折磨得死去活来可就不太好了。”张嫌见肇襄鬼王也打算靠出卖九殿阎罗换得一次‘舒适’的死亡,点了点头回应道,回应之后,说明了自己和它们之间交易的条件,并没有打算使用魂契那一类的手段给双方的交易设下什么限制,其实本来那两只鬼王就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力,他只不过是单方面审问而已,所以魂契的设立大可不必,反倒可能给两个魂鬼留下什么可趁之机,让它们借机牵制住自己的灵魂。
“不设就不设吧,没有必要,我们是你的阶下囚,灵魂本就任你处置,只是希望你能遵守你自己提出的交易,到时候给我们一个痛快,别折磨我们的残魂就好,我们已经别无它求。”滕刹鬼
王好像已经看得开了,并没有要求张嫌非要立下魂契,其实也无法订立魂契,因为它们的灵魂还在被张嫌的束缚之中,魂力无法运转,订立魂契也根本就无法做到,而且它们本就没有让张嫌解开它们束缚把它们放走的意思,它们丢了圣鼎魂器,已经知道从张嫌这里离开之后会是什么下场,它们不想死于阎罗王的手里,所以在如何死亡间,它们最终选择了张嫌这个魂仙。
“我也不用,只要你不折磨我就行,还有就是不要一直把我关着了,我很难受,让我痛快的走吧。”肇襄鬼王也和滕刹鬼王一样看得清楚,向张嫌索求着,不求生,只求死,只求更舒服的去死。
“嗯,那就行,那我就开始问了,你们要尽可能回答我的问题哦。”张嫌见肇襄鬼王和滕刹鬼王全都表示同意,也就不再托大,把魂手按在了两只魂鬼的灵魂之上,运转着碑魂拓再次去探它二鬼的灵魂,一边探查着,一边思考着该问的问题,准备向身前躺着的二鬼残躯询问,从能更加了解九殿阎罗的方向出发。
两个鬼王见张嫌把魂手搭在了它们的灵魂之上,先是一惊,以为张嫌要对它们那无法动弹的灵魂做些什么,不过片刻之后,发现张嫌的魂手虽有魂力注入进它们的鬼躯,但是并没有给它们的鬼躯造成什么伤害,于是它们就把张嫌的魂手招式当成了检验它们是否说谎的手段,在张嫌的魂手按在它们的鬼躯之上时,它们已经决定不对张嫌尝试撒谎,害怕被张嫌发现,真不让它们痛快的死去,那它们可就更加难受了,它们没有谁想被折磨,也没有谁想在一个魂师的冥石盅里待上无穷尽的时日,它们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存世,更希望早点离开,不再遭受那更多的折磨。
“你们见过阎罗王吗?就是给你们阎罗令的那些魂鬼,它们是一群怎样的存在?能具体和我说说吗?”张嫌终于问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而且直奔主题,直接询问九殿阎罗里最神秘的那几位阎罗王,他想知道更多关于那几位阎罗王的情报讯息。
“见过,或者说见过我的那位主子的人躯模样,听说它的人躯也是从圣鼎魂器之中炼制出来的,是个文弱书生般的年轻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魂力足有高级鬼王的程度,这点是我真实感受到的,若不是它有这等等阶的魂力,我也不会归附于它的旗下,做它的附佣鬼使,那宋帝王的魂威十分恐怖,我在它面前就感觉如蝼蚁一样。”滕刹鬼王道,把它知道的有关宋帝阎罗的情报认真告知给了张嫌,也不再为它的前主子隐瞒什么,因为它根本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我也见过,我也见过,我的那位阎罗大人自称泰山阎罗,人躯身材矮小,是个男性,但是
剑眉横目,英武霸气,它身上散发出来的魂力也在高级鬼王一阶,是我所无法企及的,在它面前我只能仰望,而且有着极深的压迫感,除了魂力在高级鬼王以外,它的火焰魂威也不时地向外散出,让我在它附近有一种灼烤的感觉,只是后来有了它给我的泰山令,我才不再害怕它身上的火焰之力,这就是我所知道的情况,具体我也没和那泰山阎罗有过太多私下里的交流。”肇襄鬼王求死的欲望更强,比滕刹鬼王还认真的向张嫌说道,告知给张嫌它知道的讯息。
“它们都有人躯?嗯……,看来是了……,那么我再问你们,除了它们拥有那圣鼎制造出来的人躯以外,你们九殿阎罗组织里还有谁拥有那类似的人躯,或者说你们知不知道九殿阎罗鬼势里到底用圣鼎魂器制造出了多少个人躯,我想知道准确的数字,你们谁能回答一下?”张嫌在又知道两个阎罗鬼王拥有人躯之后,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向身前的两个鬼王残魂着急追问道,想要了解九殿阎罗制造的人躯数量。
“不知道。”这一问过后,那滕刹鬼王和肇襄鬼王竟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它们那一脸的茫然好像是在说它们也并不知道圣鼎被用来制造人躯的次数,似乎用圣鼎制造人躯一事根本就不是它们那个级别能过问的,好像还要再高一些,再高的话,恐怕就到了那几位阎罗王的层级,显然是说制造人躯一事是阎罗王的那个级别亲自操办,根本就和它们无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