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问题或许已经很大了,若是我的灵魂本体还在的话,那么这些问题都能解决,然而我的本体灵魂已经离开,以我现在这具分身的能力,恐怕还不足以帮你对付那个九殿阎罗魂鬼组织,恐怕要依靠你们这些现存的魂师了,若你需要什么帮助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一些,除此之外,我的作用有限,帮不了你太多,希望你能明白。”张嫌理解了女娲残魂的意思之后,女娲残魂继续传音说道,向张嫌提醒着当前的形势,以及它现有的能力,希望张嫌不要太过依赖它的存在,有些事情它也无能为力,毕竟它只是一具源天魂师的分魂,无法保留原本的实力。
“嗯……,我知道了,不过也对,现在出现的危机就应该由现在这个时代的魂师们解决,若是再依靠您老这样的存在,那么现代的魂师岂不是一点脸面都没有了,就算是天大的危机,总能找到应对的办法吧,何况只是一个鬼势闹事而已,至于九殿鬼使制造了多少躯体的问题,我会先探查清楚,之后再做决断,用那圣鼎制造出个躯体应该也需要耗费不少珍惜材料吧,我就不信这几百年的时间里九殿阎罗真能造出一个统率世界的鬼人大军,这事还是先调查清楚再说吧,我并不觉得一点希望都不存在。”张嫌虽然对九殿阎罗已经制造了人躯来承载鬼魄的事情比较忧心,但还是没有放弃和九殿鬼势对抗的希望,他觉得可以先调查清楚九殿魂鬼所造的躯体数量再做决断,若是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魂师们就还有希望,他不想放弃最后的希望,哪怕鬼势滔天、人间祸乱。
“嗯,你说的也对,圣鼎制造对应的人躯确实需要对应的材料,能承载鬼魄的人躯所需要的材料不知道在你们这个时代是否稀有,若真是稀有难寻,九殿鬼势或许还真制造不出多少,这倒是一个还算不错的消息,可以等摸清之后再思考对付九殿阎罗的方案,希望这次的鬼灾不是这天地界的结局,希望你能代表魂师拯救这天地界的人间魂境。”女娲残魂点了点头,似乎也比较认同张嫌的看法,在不知道九殿阎罗确切造出了多少人躯之前,它也不想太过悲观,还是打算继续让张嫌调查一下,再考虑还有没有从九殿阎罗组织手中翻盘的希望,它在期待着那个希望,好像也不愿意看到魂鬼猖獗一般,把希望寄托在了张嫌身上。
“你到底在对我做着什么?还不打算把我放了之后向我虔诚地跪拜求饶吗?你难道真的不想活了?楚江大人一来,别说是你,就是那中谷城所有的魂师都得死,一个都别想逃走,你若现在把我放了向九殿投诚,我可以帮你美言几句,让楚江阎罗大人不至于直接把你杀死,你难道还看不出我在救你吗?
你真的想就这么死去?”就在张嫌和女娲残魂就‘鬼魄人躯’一事互相商讨之时,庆封鬼王见张嫌没有帮它解开束缚之意,向张嫌继续威胁道,拿它的那位上司楚江阎罗威胁着张嫌的安危,试图促使张嫌能将它放了,至于它给张嫌的那些许诺,自然都是假的,张嫌把它伤的那么重,它怎么可能会忍得住这口气,自然要在脱身之后向张嫌报复,而且这些全部都在它灵识里呈现。
“先威胁我放了你,然后再回来杀我,你所谓的美言不过就是谎话,你已经对我恨之入骨,肯定不会让我活的逍遥自在,这些就是你真实的鬼念吧?和你对我说的可不一样。”张嫌笑了笑,冲庆封鬼王道。
“你说什么呢?什么真实的鬼念?我庆封鬼王顶天立地,从不说谎,我敢发誓,若我有一句谎话,天打五雷轰,有前世无今生,这咒誓够不够毒?你还不相信我吗?”看张嫌不信,一脸嘲笑的模样,庆封鬼王居然直接赌咒道,想以这种方式赚得张嫌的信任,一般这种赌咒在别人看来极具可信度,所以庆封鬼王也试图使用这招,觉得可以让张嫌相信。
“继续骂,还有什么更毒的誓言吗?全骂出来吧……”张嫌冷蔑的一笑,继续向庆封鬼王道。
“若我撒谎,若我得生之后还加害于你,那就让我全家毙命,永世不得超生,这样够不够?你看我的这样向你保证了,你该相信了吧?”庆封鬼王以为张嫌还是觉得自己不够诚恳,继续发着毒誓,但是心里对张嫌的恨念有更深了几分,要不是它现在受制于人,它都有直接把张嫌灵魂撕碎了的冲动,不过它现在还被张嫌的束缚加身,根本就难以活动,所以只能迁就着张嫌,不停地发着毒咒,让张嫌确信它所言非虚。
“你这……,对自己可真够恨的啊……”张嫌一边听着庆封鬼王的鬼话,另一边还在用碑魂拓探查着庆封鬼王的灵识呢,庆封鬼王所言是真是假,他根本就不需要用耳朵听,直接用碑魂拓去探就行,简单一探,就知道庆封鬼王是言不由衷、鬼话连篇,发着毒誓还说着鬼话,也就只有庆封鬼王这样的厉鬼恶鬼才能干的出来了,张嫌越听越有种想笑的冲动,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只是咂了咂嘴,好像在看一个又狠又蠢的傻子一样看着庆封鬼王,也不阻止它继续咒骂下去,只当是在探魂期间找一个乐子,就那样听着也不过多回复。
“我若骗你,我就是个大傻雕,让我鬼魄溃烂,让我鬼躯生疮,让我下辈子投胎做猪,这样还不行吗?你还要我怎么保证?”庆封鬼王发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毒誓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像是没有了力气,也有可能是找不到词,不想再继续骂下去了,重新向张嫌问,想
要知道张嫌对于它发毒誓的态度,是不是可以放它一马。
“行了,行了,你这些保证都很真诚,我服了,彻底服了,不过呢,这些只是嘴皮子工夫,也就是空话,我想听你说些比较实际的东西,让我能真的信你,怎么样?愿不愿意回答?愿意的话,我或许还能给你一次生机。”张嫌听那庆封鬼王骂它自己也有点够了,不想再听下去了,就像庆封鬼王问道,当然他对庆封鬼王的探魂还没有停止,庆封鬼王的灵识内容很多,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探查完的。
“实际的东西?那是什么?你想问什么?”庆封鬼王有些机警地向张嫌问道,不知道张嫌是不是真的相信了它刚才的那些赌咒,但是为了可能的生机,它还是向张嫌打听道,希望张嫌是真的相信了它,会把它就此放了。
“楚江阎罗,也就是你的那个大王,它多大年纪了?不对,鬼的话问年纪好像有点奇怪,它活了多少年了?真的是高级鬼王等阶吗?”张嫌想了想,问,先从楚江阎罗开始打听了起来,他想把庆封鬼王和楚江阎罗当成一个突破口,慢慢追查九殿阎罗更深层次的情报。
“据说它以灵魂的姿态就已经活了九百多年,活了这么多年,成为高级鬼王也不奇怪吧,怎么?你怕了吗?不用怕,放了我的话,我会帮你在它面前美言的,就是这片大地被我们九殿鬼势掌控,也能留你活到老死。”庆封鬼王回答,好像对楚江阎罗也有一些了解,不过似乎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毕竟庆封鬼王只是那楚江阎罗的一个下级,并不是楚江阎罗的唯一鬼使。
“你手里握着它的阎罗令,也就是那枚楚江令,其中蕴含的是冰寒法则之力,那楚江阎罗本身也拥有冰寒法则吗?它有没有向你展示过?”张嫌继续问道,打听着楚江阎罗的能力,是否和其所下发的阎罗令一致。
“当然,不瞒你说,楚江阎罗大人所拥有的的法则很多,最强的就是冰寒法则之力,无人能敌,这也是楚江大人能位列阎罗之位的原因,不然你以为大人为何拥有阎罗称号,那可是我们九殿阎罗最顶尖的称号,是我们这些魂鬼全都期待获得的称号,不过只能是那九位最强者获得,哦,对了,据说在那九位之上好像还有一位至高者,至于是怎样的存在,我就不清楚了,所以劝你不要与我们九殿阎罗为敌,那会让你死的很惨!”庆封鬼王如实回答道,它之所以会将这些告诉给张嫌,其实也是为了威慑张嫌,好让张嫌心生畏惧,若是张嫌真的因此恐惧,而把它给直接放了,那它日后回来杀了张嫌,也就不算泄密,它的灵识里是这么想的,鬼念在不停的转动,发挥着它魂鬼的‘聪明才智’。
“果然……,除
了魂力高强,那几位阎罗应该还是将某种法则开发到至精的存在,这确实有些强大,不是凡人和普通魂师所能招惹的,这等存在居然一直没有现身出手,看来背后还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听完庆封鬼王的话,张嫌暗中嘀咕道,对九殿鬼势中的阎罗稍微有了点认识,虽然还很浅显,但是大致知道了它们能坐拥阎罗之位的原因,看来那些阎罗的实力肯定不差,在高级鬼王等阶也是有可能的,而且法则之力的开发应该也很不弱,以他目前的实力对付起来,恐怕真有螳臂当车之嫌。
“怎么样?是不是怕了?是不是愿意加入我们了?”庆封鬼王添油加醋,向张嫌鬼笑着问,它发觉张嫌的面色变得认真严肃了起来,以为张嫌是害怕了。
“楚江阎罗在哪个城市?”张嫌没有理会庆封鬼王的问题,只是瞥眼看着庆封鬼王,认真道。
“在哪个城市?难不成你想去找它?它可不和我们普通魂鬼一样生活在某地的鬼巢之中,它们都是生活在圣殿里,一个极其神秘的地方,连我和其它的鬼使都没去过,更别说告诉给你了。”庆封鬼王对于张嫌的这个问题没有老实回答,它大概知道一些楚江阎罗的活动范围,但没有向张嫌告知,它不确定张嫌是不是愿意放它,所以有些隐秘之事它还不能真说出口,它也怕张嫌诳它,故意在从它这里窃取着情报。
“东野城……,不对,好像在清泽城,你的那个楚江大王,应该还是个姑娘的模样吧?”张嫌早已在庆封鬼王想着楚江阎罗活动范围的时候把楚江阎罗的大致存在区域找了出来,并且完全看清了那楚江阎罗的模样,突然嘴角一扬,向庆封鬼王问,继续探查着庆封鬼王的灵识,等待着庆封鬼王的口头反驳和意识确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