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殿。
“最近这段时间,教皇殿动静很大?象笼”
“大供奉,其实不光是教皇的关鬼,降龙和千钧,就连每个分殿的暗线都被动了。”
“看来我们这个教皇最近要有大动作了!”
“依我看,她应该是从教皇这个位置退下来!”
“现任圣女还小,也还没有到能够接受教皇这个职位的地步吧!”
“有没有可能是萧天那个小子!”
“那个余孽?名不正言不顺,她那什么扶正,不过是个养子罢了!”
“您忘了?那个小子组建了一个学院,连三供奉都被拉过去当老师了!
现在他还以这个学院的名义,搞了一个学院联盟,以及吸纳了很多学校,论未来不比我们武魂殿差!”
“那个女人为了一个养子做到这种地步?
不过,这倒是一个好机会,既然他挡在武魂殿的面前,那就有除掉他的借口了!”
“机会是不错,不过那一位那边!”
“老夫不出手,他就不会出手。”
“可就算这样,我们这边人手也不够啊!他们那边还有三供奉。”
“让老二也跟着去吧!告诉他,当年那个承诺,让他还上吧!”
“遵命!”
象笼领命后,缓缓走向门外。
“噶吱”一声,一缕阳光透过门缝洒了进来,照在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上。
糊里拉查的面貌,双眼红肿布满血丝的瞳孔,此刻的千道流,那还有天空霸主的一丝形象,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颓废的老人。
其实,败给天寒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一败,让他的心都动摇了。
————
随着晋级赛的完结,总决赛也拉开了序幕,所有学院的学生将一同赶往武魂城,参加最后的团队赛。
只是这一次的总决赛与以往秘密进行不同,是一次盛大有隆重的比赛,不光参赛者的队伍,就连早已淘汰的学院们,也可以观看比赛。
淘汰赛的学院老师和学生已经先行一步,在武魂城等着了,而参加晋级赛的队伍,则是由天斗帝国皇家近卫队亲自送往武魂殿城。
那共计有上千号人马,就连马车都有百辆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走在官道上,别说是路过的百姓了,就连拦路的土匪都不敢上前一步。
这个队伍的靠近最前的第二个马车,便是萧天和酷拉皮卡的车子。
或许是想让未来两人能友好相处,雪夜大帝特地让雪清河,跟萧天他们一车,而加上雪清河自然也跑不了宁风致,以及骨榕,这一大堆人做下去,萧天他们也只能让圣心他们坐第三辆车了。
“好无聊啊!”萧天整个人卧躺在马车坐位上,随手摆弄着车子上的风铃。他的脚边是捧着书的酷拉皮卡,右边是单人坐的雪清河,左边则是宁风致和骨榕。
这马车虽然没有萧天他们御用马车大,但也比一半马车大了一圈,几人坐在里面也还闪着三米多的距离。
萧天看着面前一个书呆子,一个伪装女,以及一个压根就不是一个年龄段腹黑男,已经预料到以后的无聊时间了。
“酷拉皮卡小兄弟准备猎杀那种魂兽,能用的上我们七宝琉璃宗,尽管开口!”这个时候了,宁风致依然没有放弃拉拢对方的想法,在萧天面前也一点也不顾忌。
“不用了,我的第五魂环还没确定,谢谢您的好意。”酷拉皮卡客气的说道。
“他的第五魂环最好是十万年魂兽,如果七宝琉璃宗能够找到,让他们帮你猎杀,也不是不可以啊!”萧天嬉笑着说道。
“说笑了,哪有那么容易遇上十万年魂兽!”宁风致摆了摆手手。
“那可不一定。”萧天挑了挑眉,说道:“星斗大森林,核心区的一个琥珀中,居住着两个十万年魂兽,而其中一头青天牛蟒,正好适合当酷拉皮卡的魂环。
宁宗主完全可以带着剑骨两位斗罗,为酷拉皮卡猎杀第五魂环。
说不定,他一高兴就加入你们七宝琉璃宗了,甚至当您女婿也不是不可能。”
听到萧天的调侃,宁风致不失风度的笑了笑,也不在言语了,这种风险和收获不成正比的事,他可不会干。
所为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雪清河甚至已经开始计算,自家斗罗殿出手需要多少兵马,才能拿下两个十万年魂兽。
这时,赶车的马夫突然说道:“有一种武魂殿的使者,说拿着密信相信见萧天殿下,不知?”
密信?
萧天看了一眼酷拉皮卡,眼见他也是一脸茫然,便喊到:“让他上来吧!”
不一会,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了,走进来一个身边白色长服,一头金发的大叔,年约四十有余,整个人其貌不扬,没有一丝的亮点。
“是谁给你的传信?”萧天一边问,一边心中嘀咕道。
是谁?小绿?比比东?不应该啊!我两天就该回去了,她们不至于两天都等不了吧!
“属下看了一下送信名,应该是一位叫忆天的小姑娘!”金发大叔说道。
忆天吗?也就她把暗线当电话用了。萧天点了点头说道:“把信给我吧!”
金发大叔向前走了两步,在信件距离萧天直接,半寸时,突然爆起,一柄三寸匕首,化作了一道绿光。
不好!
坐在一旁的骨榕一愣,他也没有想到一个送信的居然是死士,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期。
可预料中的鲜血事件,却没有出现,死士的刀刃距离萧天不过半寸。可他就那么订在了半空中,一动不动的。
这是,萧天已经开启了武魂,他的双眼已经化作了三叶草,正如旋转的风车一样。
死士想要调动魂力,打断控制,可平时从来没有出过错的魂力这时怎么也不灵了。
“我已经彻底清查过暗线了,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躲过清查的,可不论你再怎么细节,直视我的眼睛,就是你败北的原因。”萧天冷冷的说道。
死士眼中没有恐惧,只有莫名凉意,他冷笑了一声:“败因,别逗人发笑了。
我不过是个马前足罢了,今天你注定要死在这里,谁来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