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凰被休宁松萝踩在脚下,她的眼睛已经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只依稀听见几个男人走了过来对着休宁松萝说话。
她听见休宁松萝对他们说要将她送到青楼去,她实在有些想笑,这些年她也算是偷偷摸摸去玩过两回,不过都是去找好看的姑娘一起喝酒,何曾想过这一次自己要被别人强行送过去,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
软骨散的用量很强,她一个习武之人也没能坚持多久,只见她眼皮一阖,栽了下去,临晕时还不忘腹诽齐裕一句:齐裕啊,你的桃花可真是害苦了我。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双手捆住吊在床前,整个屋子是黑的,没有一丝亮光,这个狼狈不堪的样子她是记得的,上一世的顾清明便用这个方法也将她锁在一个房间里吊了起来,还将她献给了别人。
她微微扭转了头,四周黑成一团,完全看不清周围有什么东西,正当她忽然,一支蜡烛亮了起来,小小的蜡烛将房间照亮了些,只见蜡烛一个带着一定狐狸面具的陌生男子,手里拿着根皮质的鞭子正坐在蜡烛旁的椅子上。
男子穿着一身藏蓝色苗族服饰,他的双脚微微翘起,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手中的皮鞭。
霓凰有些愣住,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多久来的,在这里看她多久了,那么暗的房间,竟然一直坐在那,也不点灯,也不说话,让人毛骨悚然。
“你是谁?”
男子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他的脸完全被那只狐狸面具罩住,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带着几分戏虐看着她。
“你一直在看我?”
男子终于站起了身,喉头压了压,声音带着分沧桑还刻意压低了些:“从你进入这个房间开始,我就在想,你多久会发现我。”
男人清冷的话传来,不由得让人打个哆嗦。
霓凰吞了口口水:“然后呢?”
男子微微一笑,不过面具遮住的面容看不出来他的表情,只是露出来的狭长眼睛带着些许笑意。
他说道。
“然而我想多了,原来大名鼎鼎的修罗霓凰也不过如此。”
依旧是嘶哑的声音。
霓凰的眸子微微闪动,陷入了无尽的迷茫之中。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又是什么身份,然而从现在看来,对方倒是十分清楚她的底细。
而自己就像被放在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这个男人居然从一开始她晕过去的样子,便开始打量着她,甚至在观察她,而她竟然一点也没发现,甚至连他的呼吸声都没发觉。
可见他的心思如此深沉,竟然可以一直在暗处偷窥她。
霓凰听见男人说的话,冷呵一声,若不是被人算计,她怎么可能沦为一个困兽,被囚禁在这里。
一想起这件事,她就满腔怒火燃烧,只差一个导火索便能发泄:“休宁松萝呢?”
男子在听到这个名字时,明显带着不屑与轻视,他缓缓开口:“她不配在这里。”
霓凰有些愣,她原本以为是休宁松萝致使他这样干的,可没想到这个男人根本对休宁松萝打不上眼,难道说这个男人才是休宁松萝的上头?
“霓凰,我很好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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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选择齐裕?”
霓凰的眸子微微一震,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可怕,他竟然对齐裕也是熟知的,也就是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已经在暗处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了。
男子似乎并没发觉霓凰的不对,他撑着脸,一双狭长好看的眼睛似笑非笑的一直盯着她。
见霓凰没回答,男子也不急,他站起身来朝着霓凰慢慢走去,直到走到她的跟前,他才停了下来。
他缓缓伸出手,如同俩人是相隔许久才见面的热恋情侣一样,手指慢慢从眉角顺着她高挺的鼻梁滑过她的唇。
霓凰转过头,不让他碰自己,可惜的是软骨散的药效还没过,她使不上力,只能轻飘飘的丢了句:“别碰我。”
不痛不痒,像是情侣之间的调情一样,没有威慑力。
霓凰对他的厌恶摆在了明面上,男子也不生气,对于他来说,霓凰如今能做的也只有对他表现出厌恶,其他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他继续说道:“你从前最是整洁,那些粗人不懂得怜香惜玉,竟然将你搞得这么落魄。”
说罢,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根木簪,簪子在他手上十分灵活,不过微微转动,便被他轻柔的将满头青丝散落的碎发绾了起来:“你看,这就干净了。”
他贴近了些,将头支在霓凰耳边,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传来,萦绕鼻尖。
“我知道你讨厌我,没关系,我喜欢你。”男子顿了顿,他餍足的吸了吸霓凰身上的香气,继续说道,“我有许多时间和你耗下去。”
霓凰十分嫌恶,她讨厌陌生男人对她的触碰,讨厌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讨厌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
他越贴近,身上的木檀香的味道便愈浓烈,这是寺庙里才会有的木檀香。
别人因为这个香味会觉得很安心,而她却从来不觉得心安,她对这个味道是敏感的,让她很心慌,因为她总觉得上天不够眷顾她才让她过得如此悲惨,既然她没有选择,那她还求什么佛拜什么观音。
“你看,这就是齐裕比你好的地方,他从来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事,而你不同,你只想满足自己的私欲。”
男子抬起头,眼神像燃着火光,他这一生最讨厌别人拿他做比较,何况还是那个人。
霓凰的话显然激怒了男子,只见男子忽然像变了个人似得,抬起手中的鞭子朝着她的身上便打了过去。
霓凰此时穿着一身及其单薄的衣衫,一鞭下去霓凰顿时皮开肉绽,男子见了血,忽然激动了起来,他眼神带着分兴奋,又朝着霓凰落了几下,鞭子打过的地方在她身上留下一道血痕,鲜血染红了衣衫。
在这期间,霓凰一声不吭,任由男子像疯了一般朝她抽着鞭子。
直到最后一鞭子落下,霓凰咬住的牙微微挤出一道破碎的呻吟。
声音很轻,却在这个密闭的密室里听得清清楚楚。
男子忽然一哆嗦,眸子微微闪动,他像是十分惊讶一般,盯着手中染血的鞭子,他快步走上前,抚过霓凰满身的伤痕,带着分心疼:“怎么了?你没事吧?”男子顿了顿,瞳孔闪过一道心疼,他继续道,“疼不疼?”
男子说的话,好像是变了个人,好像刚刚霓凰满身的伤痕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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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关,他刚刚做的那一切都是别人做的一样,又变回了那个温柔体贴的样子。
霓凰不懂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以为这是拿她逗乐子,她身上疼的快散架了,她也没心情再跟他多客套。
“嘶~滚......”
多少年没被人这么屈辱的打过了,如今又一一尝试了一遍,霓凰偏转过头,不愿意看见他,怕脏了她的眼。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忧伤,他后退几步,语气带着分苍凉:“对不起霓凰,我只是克制不了我自己。我不想伤害你的,我真的...不想,也不愿意......”
前后的转变让霓凰有些懵,前脚才打了她,后脚就一脸委屈,可怜巴巴的说不愿意伤害她。
有没有搞错,她才是受害者!
怎么现在倒成了她的错了。
霓凰不愿意搭理他,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她说的再多,得到的伤害就越多。
她已经知道自己刚刚是如何惹怒了他,她刚刚不过提了一嘴齐裕,他便像疯了一样找存在感,原来,那个男人不能触碰的逆鳞便是齐裕。
可惜的是,这个男人将自己隐藏的很好,声音刻意改变了,就连身材也做了变形,根本猜不到他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与齐裕有什么关系。
男子站在霓凰面前,看着她微微偏转的头,知道她是真的生气自己,又疯了一样伤害自己,只见他拿出一把十字架的小刻刀,一刀一刀的戳在胸口处,尖锐的刀口透过衣衫,每一下都扎进肉里,鲜血浸湿了胸口的衣衫,本是藏蓝色的苗服因为胸口的鲜血,颜色变得有些诡异。
更为这身衣服添了分鬼魅巫术之意。
霓凰看向他,觉得他做的这一切十分好笑:“怎么,你以为我会因为你伤害自己而内疚?”她顿了顿,忽然轻笑几声,又道,“别傻了,就算你当着我的面死在这里,我霓凰都不可能看你一眼。”
男子因为霓凰的话动作停了下来,他放下手中的刻刀,他缓缓开口,看向霓凰的眼睛带着几分期待:“你就这样讨厌我?”
“是。”
她没有一丝犹豫,干净利落的回答了他。
男子瞳孔的光灭了灭,他早该想到的,自己从一开始便比不过那个人。
可是现在霓凰就在他眼前,他可以为所欲为。他看向霓凰,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忽然,他狐狸一样的眸子闪过一道精光,他道:“我想,我找到办法能将他比下去了。”
霓凰也察觉到男人的不对,她看向男子赤裸裸打量她的眼神,忽然感受到一丝恐惧:“你想做什么?”
男子笑了几声,声音带着邪气,说道:“自然是做快乐的事。”
说罢,男子忽然朝霓凰走近了些,一把将她的衣服扯开,巨峰高高耸立,呼之欲出,裸露的大半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男子舔了舔唇,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试这胜利的果实,只见他一口吻住了霓凰纤细的脖颈,贪婪的大口允、吸着。
“滚!别碰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男子置若罔闻,他一手握住她的腰肢,一手从她的腿根一直游走向上:“晚了,现在是我不饶过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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