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仿佛没有注意到析的样子,自顾自的喝完了粥。
“去把碗洗了。”
男人喝完了碗里的粥,房放下了碗,看着还在不开心的析。
淡淡的说。
“不洗,自己去洗。”
析现在是个很不开心的孩纸。
哪有吃了人家辛辛苦苦坐的食物不说声好吃,这也就算了,哪有吃了还要叫人家去洗碗的呢?
析不高兴,灰常不高兴。
自然的,说话的语气也很不好。
男人闻言,唇角弯了弯。
嗯,敢情自己这个弟弟还挺好玩的嘛!
很有意思。
“确定不洗吗?”
男人靠了靠椅子,非常淡定的说。
析没有说话,只是转过了头去不看男人。
行动很阴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不洗,不洗,就不洗。你能把我怎么呢?
“可以,那就放在那儿,阴天会有人洗。”
男人淡淡的说,似乎没有打算在多做停留,从椅子上起了身,往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析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
怎么感觉自己想得不太一样啊!
想起自家这便宜哥哥的坏脾气,析好容易叹了口气。
慢慢的把桌上的碗筷收好,然后就进了厨房。
不久便传出了放水的声音。
析:要不是自己的卖身契还在他那儿,本少爷怎么会做这么++的事儿。
哎,虎落平阳被犬欺。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坐在书房舒服的椅子上,听力过人的他听到了外面传来阵阵的水声。
性感的薄唇勾出一个愉悦的弧度。
与屋外的不开心的析截然不同。
时间在此刻变的慢了。
昏黄的阳光斜射进屋子里。
窗帘是打开的,此时的客厅都充满了昏黄的光,温馨得紧。
“言总,碗我已经给您老洗好了,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您看,我就先回去了。”
洗好碗的析,也来到了书房,虽然不开心还是很有教养的敲了敲门,得到了男人的允许才进去。
站在办公桌的面前,析精致的五官被昏黄的阳光照着显得特别的美。
果然还不是很高兴,连称呼都改成了“言总”。
赤裸裸的不高兴,看出来了吗?
“怎么?洗个碗就不乐意了?”
男人抬眸看着眼前的把“不高兴”三个字儿写在脸上的析,有些揶揄。
“怎么会呢?能够给言总您洗碗做饭那可是我的福气呢?怎么会不乐意呢?”
析假假的说的好像煞有其事的样子。
当然,如果忽略了析满脸的不乐意会更好的。
“现在没车了,你怎么回去?”
男人不再追究,转移了话题。
“言总您不是有车嘛!看在今天我为你送药,做饭,洗碗的份上,不介意的话就送送我呗!”
析果然还是记仇的,三句不离“洗完做饭”。
“当然不……乐意。再说了,我是病人。”
男人拒绝的理由很干脆,“生病了”这个梗已经用了一天了。
他不嫌无聊啊!
析毫不客气的在心里嘲笑了一番。
“那没关系,要不言总您大发慈悲,把您的车借给我呗!”
“二少似乎忘了,你还是未成年吧。”
男人很友好的提醒道。
“那怎么办,可我阴天还要上学呢?”
析是真的很期待阴天的上学。毕竟是那么久没进过学堂的人了。
“很简单,这里有很多房间。”
男人的视线移到了面前的电脑上,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住这里啊?”
不得不说,析是很不乐意的,毕竟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再说了,自己的芯还是个女儿身,在别人家留宿这种不保险的方法她是不想做的。
不过……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还是答应了。
很简单的原因
自己还是个路痴。
所以自己走回去是不大可能的了。
刚刚他来的时候在睡觉,根本就没注意到是怎么进来的。
跟别说自己走回去了
再说路也挺远的,不想走了。
所以,路痴是病,得冶!
“可以,除了左转最后一间,其他的你可以随便挑。”
男人的视线没有从电脑上移开,只是淡淡的说。
“那敢情好啊!寒哥,你可别怪我太挑了。”
析还是一个心很大的人,何必跟自己置气呢?
得不偿失的。
所以这不开心来无影去无踪啊!
他个头比我高,虽说我也不矮,他努力朝我笑笑,手在我手中暖暖的。我发现我们的心情不太一样。
我要远行,他来送我,我觉得自己在成长,他却觉得我越来越小,他一直深爱着我,我以前没觉得。
过去无需言说,此时他的眼泪道出了一切。
——《父亲的眼泪》